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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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紧张地问:“他长什么样子?看上去多大年纪?”

    见秦宁紧张自己,沈新心里美滋滋的,“挺年轻的,大概到我肩膀那么高,穿的衣服一看就很贵气,相貌倒是没注意看。”

    “大抵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只嘴巴吧。”

    “是人的样子。”

    秦宁:“……”

    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秦宁满脸真诚道:“相公,明天中午我去学舍给你送饭吧,你来回奔波太辛苦了。”

    他要去看看是哪个花狐狸勾引他相公。

    沈新差点笑出声来,这算盘珠子打的噼里啪啦响还要遮掩。

    他擦干手上的水渍,亲了亲秦宁的脸颊,“铺子里也挺忙的,若是还给我送饭也太累了,我不想你太累。”

    “不必担心,不管别人是高是矮,是好是坏,都和我无关。”

    “我只想和你有关系。”

    仿佛一缕柔软的清风轻轻划过秦宁的心脏,秦宁眼里都是笑意,“相公,你真好。”

    沈新面色严肃道:“我这么好,是不是得奖励一个亲亲?”

    略显狭小的灶房,二人呼吸相互纠缠,沈新注视着秦宁,等待他的回话。

    秦宁没有说话,转而抓住了沈新的衣角,踮起脚尖,在沈新的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眼角微弯,“奖励。”

    沈新目光幽暗,扶住秦宁即将下落的腰身,轻声开口:“不够。”

    二人骤然相贴,秦宁不自觉地抓住沈新的前襟,不小心碰到一片滚烫的肌肤,又触电般弹开,全程没敢抬头。

    “阿宁,抬头。”

    秦宁不自主追随沈新的话,露出桃花满面的脸。

    就在这一刻,沈新亲了上去,吻上了他早已熟悉的唇。

    一刻钟后,秦宁捂住嘴巴,不让沈新继续亲了。

    “捂着嘴巴干什么,你说不要,我肯定就停了。”

    这句话说完沈新自己都心虚了。

    秦宁的眼里更全是控诉,他闷声闷气地说:“下午还要去铺子,亲肿了容易被人看出来。”

    “不要亲了。”

    “好吧。”沈新恋恋不舍地放开秦宁的腰身,临放开之前还摩挲了几下。

    怕秦宁腿软,沈新好心地在一旁虚虚扶着,果不其然。

    刚放开,秦宁就踉跄了一下,刚好扑在沈新身上。

    “累了吧,回屋午睡一会儿。”没等人说话,沈新把人拦腰抱起来。

    秦宁咬了咬唇,把脸埋进沈新的脖颈。

    翌日中午,沈新刚出巷口,就被福喜拦住了去路。

    离得近了看全乎脸,沈新才反应过来,这人他竟然见过。

    当初秦宁三人在城门口被马夫撞倒了,是一个青衣小哥儿帮忙捡的东西。

    眼前这个人便是之前的青衣小哥儿。

    福喜扬起下巴,满脸不屑道:“沈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跟我走吧。”

    福喜昨日苦口婆心劝了好久,可吴清远打定了主意,非要私下和一个陌生男人见面。

    他不过一介奴才,若是不听命会惹主子厌弃,但若是听命等县令知道后,他的小命就没了。

    两权相害取其轻,只能便宜行事了。

    沈新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家公子是谁?”

    福喜抖了抖袖口,“说出来怕吓死你,我家公子可是县令大人的嫡公子。”

    “你这种泥腿子能见一面算是攀上高枝了。”

    沈新确定了,这人就是县令嫡哥儿的侍从,他还从没见哪个富贵公子身边的小厮常随是个小哥儿的。

    理清思绪,沈新直截了当的拒绝道:“不去。”

    福喜心中暗自窃喜,郎君名声保住了,他的命也保住了。

    “你这人好生不识好歹,待我回禀我家公子,必然要你好看。”

    福喜留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

    沈新倒是不担心县令嫡哥儿会做出什么对他有威胁的事情来。

    性别摆在这,他身为一个男人,在这个封建王朝就是拥有天然的优势地位。

    他心思百转,等县令的嫡哥儿什么时候得把推秦宁那一下还了,这事才算彻底了结。

    时间还长,不急。

    去私塾接了二毛和三毛,三人一齐去了铺子。

    铺子旁边新开了一家饭馆,主卖北方菜品,沈新一家打算去尝尝鲜,刚好中午可以不用做饭了。

    饭馆人不多,沈新在秦宁的注视下,只点了骨头汤,胡饼和刀削面三样吃食。

    相较于日益高涨的粮价,饭馆菜品价格倒是不贵,骨头汤二十文一锅,刀削面十文一碗,胡饼四文钱一个。

    老板看上去是北方的汉子,身形高大魁梧,皮肤黝黑,样子很是唬人,客人跟他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面香宜人,给的也多,像沈新脸那么大的碗,里面装着满满登登的都是面。

    沈新只吃了三碗就饱了。

    吃过午饭,回了铺子略略坐了会儿,和秦宁简单贴贴后,沈新便带着二毛和三毛去上学了。

    路上,三毛一脸生无可恋跟沈新央求道:“大哥,我能不能不去私塾了,好累好累。”

    “夫子布置的课业又多又难,每天都是到了天黑了我才能写完。”

    三毛摇着沈新的袖子撒娇道:“我感觉我被学业压垮了。”

    三毛说话带着点夸大其词的味道,沈新没说话,转而问二毛:“二毛,私塾的课业很重吗?”

    三毛满脸期盼地看着二毛。

    二毛躲避了他的视线,选择实话实说道:“不算很重,每日只要写三十个大字和一篇感想就好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完成。”

    “二哥。”三毛不可置信地叫道。

    被背叛的感觉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

    沈新拍了拍他的脑壳,笑着问:“你二哥说的很明白了,现在还觉得课业繁重吗?”

    二毛沮丧地摇摇头,而后把头偏向一边,拒绝和二毛眼神对视。

    沈新把他头掰过来,淡淡道:“看路。”

    “你二哥说的是实话,倒是你,为了玩夸大事实,还怂恿二毛和你一起说谎,你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了。”

    三毛表情蔫蔫的,“对不起,大哥,二哥。”

    “没关系的。”二毛伸出小肉手握住了三毛的手。

    三毛每次滑跪的都很快,然后下次还敢,沈新都习惯了。

    县丞每半个月会来甲班一次,抽查各个学生的情况。

    今日下午,县丞如约而至,点了两名学子问了问题后,还讲了一些时事政事才离开。

    沈新写文章还算有点底子,但诗词就稍显欠缺,夫子也有意磨练,每日都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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