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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貌权臣揣错崽了》 30-40(第6/13页)
那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还奇丑无比的男人,一看就是他梦中的反贼!
西北起义军头目,没错了。
建宁帝在前面讲完话,文武百官都重新坐下,唯有谢少淮木讷地站在原地,直到李云拉了拉他的衣角,他才反应过来坐了下去。
“少淮兄,你怎么了?”
谢少淮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面前的一切没有作假。
怪不得他找不到萧承野谋反的证据。原来是他一直错怪了萧承野,是他先入为主认错了人,还……
已经孕约四月,小腹微微凸起一个拳头大小。
谢少淮垂眸,摸着自己被弄大的肚子陷入沉思……
第 35 章 第 35 章
午时后,宫宴散去,谢少淮随谢母离席之时,长乐宫的大太监刘卿赶了过来,见谢少淮要走,连连喊住男人:“王妃。”
刘卿远远瞧着,并未看青年有什么异样,走近了却发现,男人的脸色煞白,平日里那张红润白净的脸上,此刻却似刚经历了什么大事受了过度惊吓般:“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不仅是刘卿,就连谢母和谢五郎也不知谢少淮是怎么了,方才入席的时候分明还好好的。
谢少淮此刻说不崩溃是假的,近些日子他经历了太多事情,现实怀孕今天又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谢少淮拱手像刘卿道:“刘公公,今日少淮身体不适,恐要回去先休息一下。”
刘卿是建宁帝身边的人,宴席散去他便来了,想来是天子找他有事。而李云刚刚将天子招安琢州黄眉军的经过都一一向他解释,想来建宁帝应当是和自己说这件事。
但谢少淮不想听。
谢少淮和卫岚闻言朝着后院的拱门看去,只见一身便服的建宁帝鬼鬼祟祟从拱门后出来,在他身边陪同的正是过了而立之年一向稳重的傅相。
两人脸色都有些尴尬。萧承野最先回过神。
他倏然抬手,将一件外套披在房间内的人身上的同时,单手拉住旁边的边叙,足尖一点,毫无迟疑地疾步退出了房门。
“砰”的一声闷响,面前的门应声而关,边叙身子一震,倏然回过神。
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师弟,你……”
“你今晚先回去……”萧承野张了张口,松开拉着他的手,低声开口。
边叙似乎依旧处于震惊中,呆愣愣地继续发问:“刚才那是什么——”
萧承野揉了揉眉心:“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边叙不依不饶:“刚才大师兄在和你说什么……”
萧承野神情复杂:“那不是萧宿泱,过两天我再跟你解释……”
边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望着紧闭的房门:“所以你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
萧承野终于意识到两人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先一步止住了话语。
边叙却还没有意识到异常,自顾自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所以你们今晚是……偷偷约好的吗?”
萧承野向来平静的神情间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
他不可置信地抬眼:“你说什么?”
边叙望望紧闭的房门,又望望面前的人,整个人欲言又止。
萧承野闭了闭眼,终于咬牙挤出一句话:“不是。他不是萧宿泱,我们也没有约好。”
他等了几秒,见面前的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四师兄还想要问什么?”
“那真的不是大师兄?”他话音刚落,便听边叙执拗开口。
边叙今晚本就是来找萧承野询问这件事,没想到正赶上萧承野急急忙忙出门寻人。
边叙不请自来地也跟了过来,没承想便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他看着萧承野想要再次否认,蹙眉先一步开口:“刚才那明明就是大师兄,为何你和大师兄都一概否认?虽然我不知为何样貌我无法分辨,但那气息间的熟悉感分明完全一致……”
萧承野神情间没有半分惊诧,边叙细细望着对面人的神情,声音倏忽间多了一份不可置信。
“大师兄样貌的改变是你做的?”
他心念电转,意识到了什么,语气一点点沉了下来:“师弟,你在防着我?”
萧承野默然望着他,不置可否,但也不发一言。
边叙静了几秒,忽然咧了咧唇:“宗主,你这样做,是为了宗门,为了大师兄,还是为了你自己?”
萧承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眉头微皱,“四师兄什么意思?”
“大师兄昨日说他心悦你,”边叙盯着他,“松一说他回宗门也只为看你。”
萧承野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攥紧。
他直接开口打断边叙的话:“不可能。”
萧明棠轻咳了声,边走边道:“真是巧了,朕正打算和丞相一起看世子,没想到大将军也来了。”
傅谏舟陪在青年天子身后,掀了掀眼皮看了眼谢少淮身边的卫岚,卫岚立刻会意,作揖朝天子拜别:“陛下,军中事物繁忙,臣先行回大营了。”
萧明棠:“大将军去吧。”
卫岚走了之后,萧明棠端着的架子才能松懈下来。他长吁了口气,看着身后端着茶水过来的小厮,刚想说他两句,但一抬头看着他那个惊慌失措的模样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萧明棠摇摇头,随后将目光放在谢少淮身上,方才卫岚的话他都听见了,这厮真不会办事,这和棒打鸳鸯有什么区别。
但是萧明棠也不知谢少淮的意思,或许他的秘密是应该让青年知道了。
萧明棠清了清嗓子,走到谢少淮身边,将手稳稳放在青年肩膀上:“谢卿,朕其实有一件事想和你说很久了——”
傅谏舟闻言蹙了蹙眉心,喊住了青年天子:“陛下,时间不早了,你该午休了。”
谢少淮:“?”
建宁帝被傅谏舟打发走,后院就只剩下谢少淮和傅谏舟。凉亭下,谢少淮给男人倒了茶,有些不解地问:“舅舅,方才陛下想说什么?舅舅为何要打断?”
傅谏舟满脸无奈,淡淡道:“陛下最近睡不好,爱说胡话,嘴里说一些没谱的东西,你听多了无益。”
谢少淮垂眸,思绪有些乱,“原来如此。”
谢少淮记得三年前建宁帝病好的时候,那是他就感觉天子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或许天子真的和自己一样,曾经做过一些能预知未来的梦。但是那些梦虽然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就是因为有了这种能力,改变了一些必然发展之事,反倒弄巧成拙。
“嗯,”傅谏舟也为此很是头疼,幸好这几天新政推行成功,为朝廷减少了最大的粮食、税银问题,“方才卫将军的话舅舅也听见了,那日我见你心有疑虑,是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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