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权臣揣错崽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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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承野!我就不信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的!

    真看到已是新婚夜。

    那晚谢少淮喝多了,醉得迷迷糊糊的,师兄抱他上床,替他宽衣解带。

    他看到师兄两腿间垂下的东西,眼花了以为是带鞘短刀没解开。

    直到身体被一劈两半才酒醒梦销,恍悟那玩意是真的!

    离谱!

    离大谱!

    可木已成舟,一切都晚了。

    想起那晚的事,谢少淮不自觉抚摸后腰,却蓦地脊背一凉,整个人被按在衣柜上。

    这世上能悄无声息站在谢少淮身后的人并不多。

    那人极具侵略性地靠上来,细密而强势的吻落在谢少淮肩膀和脖颈。

    很难想象,现在这个乱摸乱亲的人,和当年那个义正言辞说『不给看』的是同一个人。

    『怎么回来这么晚?叫我早点回来吃饭,自己却缺席了。』

    萧承野盖住谢少淮双手,与之十指相扣,沙哑道:『过会再告诉你。』

    『算了,我不想知道、唔……』

    谢少淮此刻胸口紧贴衣柜门作支撑,咬紧后槽牙,倒吸着抽冷气,仍然压不住那细碎的痛吟。

    衣柜撞击墙面,噼里啪啦的,连带着撞进他脑子里。

    年少时,最放荡不羁的时候,谢少淮对情事的态度也只是一般。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他都感觉也就那样吧。

    没什么好兴奋的。

    他愿称之为结果性上床。

    上床意味着收杆,

    鱼钓到了就收网,没什么好留恋的。

    但师兄跟他却恰恰相反,对伴侣身体的占有欲十成十的强烈,

    这或许就是钓客和良家的区别。

    从前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萧承野总爱从后面抱住他,后来他才明白仅仅是因为这样能进得更深。

    谢少淮并不想对此作什么点评,毕竟每个人的癖好都不太一样。

    但令他不开心的是——

    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不喜欢。

    每每到了中场,他就提前出局。

    往后的时候里他都作为容器,感受着萧承野蓬勃的体温、浓烈的喘息、猛烈的进攻、以及留在他体内的冷淡和寂寞。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两人都闻到了,却都以为是自己的。

    血丝融进汗水,滴落在早就平摊在地的浴裙上,开出一朵朵淡粉色梅花。

    随着一声冷哼,长老弟子的声音果不其然从远处一点点逼近。

    他脚尖一挑将棍子抓到手中,活动着手腕,转头狞笑着望着面前半倚着桌子的人。

    “是叹自己没了退路,还是叹这回没人再替你出头了?”

    萧少淮歪了歪头。

    他的目光落到不远处松一身上,松一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微微别过头,避开了萧少淮的目光。

    ——只身子却还有意无意侧向萧少淮这边。

    萧少淮轻轻勾了下唇。

    “我是在为你担忧啊,小师傅。”萧少淮转过头,将目光重新落到面前人身上。

    他情真意切地开口:“我是在叹你,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长老弟子愣了一下,脸瞬间涨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上前一步,冷笑一声:“我本来想着你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想让你道个歉就放你离开,谁知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萧少淮抬起头,语气真诚:“多萧好意,但我一时半刻实在走不动,还是免了吧。”

    长老弟子一噎。

    他只以为萧少淮在嘲讽,气极反笑:“好,好,这是你自找的。”

    他将棍子一甩,狰狞着脸上前,开始一条条堆列萧少淮的“罪状”:“你其一伪装授课先生,欺压宗门弟子,其二事后不知悔改,肆意妄言,我只好替宗门先行行使门规——”

    他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却看面前的人不避不闪,只笑眯眯盯着他,在他扬起棍子时,忽然一扭头:“萧宗主——”

    长老弟子动作一滞。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慌张往外瞧。

    在看到学堂门口空无一人后,瞬间反应过来,有些恼羞成怒:“你乱叫什么?”

    萧少淮也不理他,只依旧微微侧头,懒洋洋继续唤着:“萧宗主,你再不出来,就要准备替我收尸——”

    “哪里来的萧宗主?萧宗主怎么可能来管你这一无名小卒。”长老弟子狞笑一声,将手中棍子高高举起,径直向下劈下。

    “你目无章法,我现在就来替宗门清理门户——”

    萧少淮不躲不闪,半靠在桌前仰着头,琉璃色的桃花眼眼褶内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似乎神情笃定。

    ——只背在身后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一张符。

    棍风夹杂着怒意呼啸而下,旁边原本装作漠不关心的松一迅速向前跨了一步,下一秒,却感觉一阵劲风忽然刮过。

    “砰”的一声闷响,长老弟子手中的棍子瞬间飞了出去,他大叫一声,后退一步神情痛苦地捂住手。

    刘管事:“殿下,廷尉大人在长安呢,不会来西北的,若是真要来也一定是过来看殿下的,不会隐瞒,没信就说明不会来的。”

    刘管事说着,俯下身开,握着萧澶的手安慰道:“近几日王爷要对付匈奴人,街上不安全,您还是在王府等着老奴。”

    萧澶:“也罢,想来是我想多了。”

    三岁的小儿,还尿炕吃奶的年纪,他家小殿下却早早独立的起来,自己穿衣吃饭,认真上课,望着有朝一日遇到自己那位很厉害很厉害的亲生父亲,能让对方喜欢。

    萧澶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声:“那刘叔叔你去吧,小王再去温习一遍功课。”

    小娃娃一委屈起来就要去温书,看的刘管事实在心疼,不过是一群只会之乎者也的儒生,天天以礼待人,把小殿下教的都内敛了!

    去!不就是出门吗?

    多带几个侍卫好了,左右不过半个时辰就能回来。

    刘管事心一软拉着萧澶的手,“殿下,反正王爷晚上才回来老奴偷偷带着你出去一趟,早些回来就没事。”

    刘管事:“走,买鱼去!”

    说罢,刘管事喊了几个常跟着小殿下的侍卫,拉着萧澶的手就准备出王府的门。

    “陛下已经下旨,率李飞将军和二哥各率领两万骑兵与卫将军回合。”

    谢父闻言先吁了口气,随后又拍了拍谢二郎的肩膀,“匈奴亲侵扰我大周几十年,我儿莫要辜负陛下圣恩,打一场漂亮的仗回来。”

    谢少淮淡淡应了声:“恭喜二哥了。”

    吃完饭,谢少淮回了自己在谢府的房间,进了门他让小厮熬了醒酒汤过来,又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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