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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强惨被觊觎后[快穿]》 50-60(第7/16页)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林栖梧,“你连这个也和他说了?”
好啊,好啊。
从前他总是不信这两人之间有私情,现在亲眼目睹,如同睡梦中人忽被惊堂木一拍,骤然从梦中惊醒。
这段时间,只怕两个人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好一幅夫妻情深,自己倒成了拆散梁祝的恶人。
他侧头又对慧闻说了什么,慧闻点了点头,脸色却不是很好。
“陛下,真的要这样……”慧闻只怕乾元帝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可李尔却很期待,不是说情深似海,难舍难分,可他偏要让两个人之间的情意变成冤孽。
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天将破晓时,水房中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除了当时在场的谨卫外,没人知道皇宫的东南隅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朝臣们只知道,那天早上乾元帝罢朝一日。一张圣旨,权倾朝野的首辅季明生啷当入狱。
宫人们只知道,乾元帝亲自抱着新进宫的美人进了永和殿。
宫灯映照下,李尔高大的影子笼在林栖梧身上,像是怪物一般要把林栖梧吞吃入腹。
那天林栖梧被治得很惨。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怎么还跟他走?”
“怎么这么贱,只是个男人勾你,都要跟他走吗?”
“不是。”林栖梧细细抽着气,
也许是因为曾经投入过真情,如今受了伤害的林栖梧,格外恨李尔
“跟谁走,也不跟你走。”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林栖梧才被允许睡觉,身上都有吻痕,咬痕、掐痕,青青紫紫,即使睡着了,双腿仍然在细细地发抖。
不止如此,林栖梧左右两只耳朵的耳垂还被打了洞,各戴着一只细细;的银环。
可是林栖梧没有求饶,林栖梧与他曾经是朋友,如今是仇敌。
他恨李尔。
即使这会让他吃不少苦。
李尔这几天被林栖梧气得不轻,他不开口说话,见人不行礼,连饭也吃的很少。
“栖梧就这么讨厌朕?”李尔扯了扯林栖梧耳朵处的银环,“难道是还想着那季明生那个娼妓之子?”
林栖梧没有说话,一切不过是李尔的独角戏,但李尔依然兴致勃勃
“栖梧,我会让你看看,你和他之间的关系究竟有多可笑。”
三天后的日暮时分,林栖梧被李尔带到了观星台。
观星台最顶端是一个高高的平台,夏朝崇尚道教时,常用作道士祭祀。
观星台的左边是道士跳舞的祭台,右边是换皇室观礼的座位。
此时李尔带着林栖梧来到了观礼处,“栖梧,你看那是谁?”
“季明生”林栖梧暗淡双眼亮了一瞬,但很快垂下眼帘。
季明生跪在祭台上,身后站着一袭佛衣的慧闻。
林栖梧注意到,季明生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像是被被某种不知名的生物啃咬过全身。
“你把季明生怎么了?”林栖梧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栖梧!”季明生被双手被铁链锁在柱子上,听到林栖梧的声音后抬眼望去,
现在的季明生双目赤红,只是目光依然饱含眷恋,落在林栖梧身上。
“他怎么样,全看你,栖梧。”李尔双手攀上林栖梧的肩头,把他摁在观礼的椅子上。
李尔的声音不大,但观星台上的季明生和林栖梧听的很清楚
“朕给栖梧两个选择,一是朕放栖梧自由,栖梧还能继续入朝为官;
二是朕放他自由,栖梧继续给朕暖床,你选哪个?”
“你选哪个啊,栖梧?”
“我……”林栖梧顿了顿,眼中情绪瞬息万变,才问“你真的可以放我自由?”
“可是如果放你自由了,他可就要死了,栖梧。”
第55章 傀儡 我选季明生活着,我要季明生活着……
林栖梧垂下眼, 他不知道该怎么选。
如何选,他都问心有愧。
“我都想要。”
“栖梧不能这么贪心,只能选一个。”
李尔笑眯眯道。
“我没法选, ”林栖梧痛苦地捂住脸, 喃喃道,“我没法选。”
“朕知道了,是不是栖梧又想留在朕身边, 又想要季明生死?”
“不, 我是说,我既想离开你, 又想他活。”林栖梧咬牙。
观星台视野开阔, 李尔一抬眼, 便看见连绵的晚霞铺满天边,他忽然道
“林氏抄家的那天栖梧入狱, 也是这样好的晚霞。
可惜栖梧当时入狱了,没见到季明生带着谨卫是如何把林氏掀了个底朝天,连王夫人留给栖梧的明珠玉石,都搜了个干净。
一族老小跪在这个恶魔面前, 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季明生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你爷爷,林老太爷,还有你大伯, 当时便急怒攻心昏了过去,至今林老太爷还卧床不起!
还有和你关系最好的堂弟林宁远, 他那么开朗,最爱向你讨糖吃,经此一役后, 性情大变,有时候甚至一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李尔贴在林栖梧的耳边,
“或者,我再加一层砝码,林氏全族老小的性命,和季明生,你选哪个?”
林栖梧垂下眼,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但李尔总有耐心。
林栖梧的声音很小很小,几不可闻,似乎是怕谁听了伤心。
“我选林氏。”
李尔终于满意地笑了,
“听到了吗?季明生!”李尔高声道,太阳要落山了,金色的日光中,李尔一半站在阴影中,一半沐浴在日落余晖里,像是凯旋而归的将军。
“你在林栖梧心里,根本不重要。”
季明生没说话,他知道林栖梧不喜欢他,更没奢求,自己在林栖梧心里,能排在林氏之前。
可为什么,他被林栖梧放弃后,本来挺得直直的脊背还是弯了些,明明什么也没变,可那一瞬间人却忽然落寞不少。
李尔冲着祭台上的慧闻使了个眼色。
慧闻点了点头,拍了拍手,几个小和尚很有秩序地提着桶,拿着毛笔上来。
他们蘸着桶里的液体开始以季明生中心向外画符阵。
空气中弥漫着着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一种古怪的异香,极度甜美的花果香中带着一点点腐臭的味道。
林栖梧的目光落在小和尚们手中的毛笔,他们把毛笔在桶里一涮,上面满蘸着鲜红的墨。
桶里的是血。
谁的血?是鸡血、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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