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组他绝不掉马: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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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君度、琴酒双卧底if线春节番外, 非正文世界线,致死含苏量警告*

    作为一名苏联人,羽渊千秋是基本从来不过圣诞节的——当然, 指的是基督教的圣诞节,12月25日的那个。原因也很简单,苏联人很少有信基督的,就算有人信宗教,绝大多数信的也是东正教,而东正教的圣诞节一般指的是1月7日的那个。苏联人过圣诞节, 过的自然也是1月7日的圣诞节。

    ——当然作为一名优秀的党员、无神论主义者, 羽渊千秋也同样不怎么过东正教的圣诞节。他对这个不感冒。

    黑泽阵也是同样如此。

    虽然也不妨碍羽渊千秋每年自己给自己在1月7日放个假, 理所当然地算在每年的新年假里, 就当是自娱自乐一下——就算远离故土不能归, 按照自己国家的习俗给自己放个假,怎么能不算作是人不在祖国、心也在祖国呢?

    羽渊千秋振振有词。

    甚至还要拉上黑泽阵一起, 甚至嚣张地美其名曰:“不放假不是苏联人,苏联人怎么能新年圣诞不放假”——惹得对方险些气笑, 恨不得一把把他丢出去眼不见心为静——这家伙分明是在给他自己偷懒找借口,还要拖上他一起!

    不过羽渊千秋每年新年到圣诞的时候找他一起“放假”的时候,黑泽阵倒也没拒绝。

    “卧底”这种事情不是好做的。

    即使他们两个互为搭档、一同潜伏在同一个组织里,彼此之间还能有所依仗,相互交托信任,但依旧免不了这是一件行走在挂在悬崖之间的钢丝一样危险的事情。

    虽然羽渊千秋总有些歪理,但偶尔的一些歪理倒也没那么歪——一张一弛方为长久之法,紧张了一年也总该给自己放个小假、轻松一二, 不然任是任何人绷紧精神一两年尚能坚持,一二十年迟早要把人逼疯。

    ……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到了新年都还要工作的工作狂。

    而且就算他们不过新年和圣诞, 远在苏联的其他同事可都是要过的,那他们两个新年不放假做什么,继续给黑衣组织“打工”么?

    ……那还是算了吧。

    黑泽阵不自觉地被自己的某个搭档给潜移默化地带歪了一下思想。

    两个远在他国各处漂泊的苏联卧底新年要做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做的,每年也不过是那些事情,相当乏善可陈——黑泽阵想了想,也无非就是按照仍在国内时的旧习,打开电视,看一部苏联电影,配上几瓶香槟,再听听每年元首在电视机上的新年贺词。

    甚至每一年看的电影都是同一部——埃利达尔·梁赞诺夫导演的《命运的捉弄》。[1]

    ……相当无聊。

    这是羽渊千秋说的,黑泽阵倒是没什么感觉。

    “叶甫根尼的下一句台词是什么我都要背下来了,好无聊啊,阵酱。”

    白发金眼的青年笑吟吟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念了一句电影台词——感情充沛,和电影里的男主角叶甫根尼正在念的台词一词不差,然后朝着黑泽阵挑了挑眉,表情大抵是在示意“看吧我就说我都会背了”——然后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每年羽渊千秋都要这么说一遍,黑泽阵只是面无表情地撇他一眼——说着无聊倒是也没见他关电视。而且每年都这么说、结果到了下一年依旧还是这么做的他岂不是更无聊?

    不过他没说出来。

    大过年的,懒得说他。

    而且背下来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年每年都看一遍这部电影,好像男主角的台词他就不会背了一样。呵。

    黑泽阵只是抬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没搭理他。

    但不管无不无聊,谁都没提明年要不要换一部别的电影看、或者关掉电视做些别的事情的想法。

    有些习惯没什么好改的。

    羽渊千秋于是又凑过来和他碰了个杯。

    “新年快乐啊,阵酱。”

    他说话的时候少见地卸去了平时几乎钉死在脸上了的盈盈笑意,表情浅淡,声音平静,只一双金色的眼瞳仿佛永恒不变的明亮。

    “新年快乐。”

    黑泽阵也平静地回了他一句。

    两只酒杯一碰即分,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再放下时杯中的酒液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苏联人的情绪大多偏向内敛,当然也有情绪外放者,但羽渊千秋和黑泽阵显然都不在此列——黑泽阵自然是无论对内对外皆是如此,而羽渊千秋平日常常挂在唇边翘起的嘴角则也不过是卧底掩饰的小小手段之一而已。

    真正与黑泽阵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其实也不常笑的——倒不如说,早些年间,其实黑泽阵也更熟悉羽渊千秋与他差不多的、常常表情冷淡而不言笑的时候。

    不管是黑泽阵还是羽渊千秋,认真的时候向来都是从来不笑的。

    每个苏联人大抵都有过诸如此类的想法——那些西方式的、对着陌生人莫名其妙的微笑看上去真的相当傻缺且令人费解。

    不过近些年来羽渊千秋倒是从未和他说过诸如此类的吐槽过,甚至经常喊他也跟着一起没事笑上一笑。

    原因当然也很简单,无非是出于各种原因,他这些年面上从来都是见谁都一副笑脸,别人不笑他也笑,再骂其他人傻缺那就是把自己也给一起骂进去了,索性不再点评,甚至想拉他一起下水——好显得他一个人笑起来不那么蠢。

    这些年来,黑泽阵倒是也快要更习惯他笑起来的样子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羽渊千秋这家伙还是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更让人心情好些。

    羽渊千秋大抵也是如此。

    新年的“假期”不长不短,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做的,就算说是放松也没多少玩乐的东西……但即使是黑泽阵也不会生出“新年一起正经讨论卧底大事”这样的想法,于是两个人最常做的……就是找个酒馆没事喝喝酒。

    再则是互赠新年礼物——猜猜看对方今年准备的是什么,没有彩头、也没惩罚,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看对方被猜中时露出的郁闷表情。

    黑泽阵前几年送的东西大多一本正经相当好猜,红酒、雪茄、碟片、钢笔之类的东西羽渊千秋往往猜个两三回就能猜中,羽渊千秋的所想却天马行空得多,他性格里又有偏促狭的一面,有一年甚至送了黑泽阵一件迷彩绿色的东正教神父袍,黑泽阵猜了一天都没猜到,把礼物拆开看到是什么的时候当即气得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于是后几年里他也开始随便乱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主打一个他乱送他也乱送,他爱猜不猜。

    虽然稍显幼稚与无聊,但新的一年也依旧可以稍稍放松心情。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新年他们两个都能正好赶得上在同一个地方,亦或者是都有空闲的——苏联会给苏联人放新年假,但黑衣组织却又不会给组织成员放新年假,因此要是倒霉赶在新年还要去给黑衣组织执行任务,那就算是黑泽阵也要郁闷地在心里骂一句“晦气”的程度。

    羽渊千秋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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