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虐文的另种方式: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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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这个曾经受害人的待过的地方了。

    魏央起诉和郡王的公诉流程一直被阻断,但这也不是她关心的重点。和郡王为什么“消失不见”,她当然一清二楚。

    而皇室针对此事发布的声明可以说死不认账,声称那名死去的女子杳秋是受钱复宽指派有目的接近并暗害郡王,还给出了钱复宽的证词。可钱复宽过了没两日就死了,魏央又让人透露了钱复宽那之前被折磨的惨状,只会让民众怀疑皇室是暴力逼供又杀人灭口,自然也不会相信他们对于和郡王一事的声明。

    后来见民意沸腾,皇室才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还找个和郡王的替身出来认罪。魏央当然不可能让他们如意,假的就是假的,无论如何都有“瑕疵”。并且她这边开始集中爆出更多皇室丑闻。和郡王一事开了个好兆头,民众也是首次见到如此重量级的皇亲被审判,思想更开明了一层,因此许多旧党国戚欺压平民的事情也都被苦主报了出来。由此可见,纵使新旧两党对立,民主平等却是大势所趋。

    魏央这里收到了旧党的把柄,自然要趁势好好打个胜仗。不过,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异常。在新旧两党混战之时,共和党竟也趁着东风冒出头来,民主平等自由的思想舆论竟也有一半是给她们号召掀起的。

    魏央不得不警惕。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道理她很清楚,先下新旧两党争得厉害,双方几乎打红了眼,耗到亏空就不是好事了。她今日做东请客,为的就是这件事。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须发灰白的老翁走了进来。他身着彩翎官服,身材虽然瘦小,眼神却十足锐利。他进门来第一眼便瞧见了魏央,静静同她对视几秒后,开口道:“魏秘书长,老夫久仰了。”ǖi

    魏央点头,问候道:“璐王殿下,有失远迎。”

    璐王收回视线,他身后跟着几个侍卫,一直护送他到了魏央对面就座。魏央见他们就此站定,也不在意,对跟在身边的丁克信道:“吩咐人给璐王爷上茶。”

    “魏秘书长不必多礼,”璐王中气十足地开口道,“我为何来此,你也心知肚明。如今新旧两党势不两立,魏秘书长却拿犬子一事要挟本王前来,不知是何用意?”

    “王爷说笑了,假若我果真存有要挟之意,岂会将世子一事按下又专门将消息交知王爷?”魏央说,“我以为王爷愿意前来,便是领会到了魏某谋和之意。”

    璐王世子徐正明这事正在前几日。他去大理院向妫越州报复不成还险些丧命,世子妃还是托了弟弟段礼府上那个高明的西洋大夫凯德瑞,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归来。徐正明虽然醒了,神智还有些迟缓,性情又愈发暴躁。璐王生怕这个独男出事,一面在向皇帝施压的同时,也下令将他禁闭在府。徐正明忍了几日,后来却是仗着世子的身份打伤了好些个守门的仆从,强闯出了门。他还用着轮椅,一路横冲直撞也不知目的地,恰好便撞了一个跛脚男子。他深感被冒犯,还让人将这男子打了一顿才扬长而去。那男子便告到了巡捕房。

    “哼,”璐王却是冷笑一声说,“魏秘书长无事献殷勤,倒叫人摸不着头脑了。说到底,这些事最初便是内阁开了头,怎么魏秘书长今日转了性?”

    魏央说:“新旧两党争斗日久,于彼此都是亏耗,最后哪怕分出成败,恐怕也是得不偿失,更容易让第三方趁虚而入。璐王殿下老谋深算,岂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璐王闻言沉默不语。他当然明白魏央话里的意思,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层,他今日才会前来。只是他心中也有疑虑,对于魏央此人,实在不能完全信任。

    “魏秘书长这话该说给陛下听,”他沉声说,“老夫虽然愚钝,可也知‘忠君之事’,岂敢擅专?”

    魏央当然会找皇帝,可她对于这位小皇帝的能力不够信任。段璋太过稚嫩,一个尚未成长起来的掌权者,手腕远不比承德太后当年,她受到的掣肘也更多。

    原本愿意拥护承德太后辅政的男大臣,之所以能维持忠心耿耿,是因为她还是“太后”,是段家的“媳妇”,所掌握的权柄最终还是会回到段姓皇男手中。可惜他们料不到的是,承德太后最后会推举自己女儿上位。女皇帝,这可与太后的意义截然不同。甚至于,她可能还会生出另一个女帝。这怎么成规矩?这怎么合体统?自段璋登基伊始,旧党中便有相当一部分人惴惴难安、又忿忿难平。只不过是老封建贵族暂时与新党一派的利益冲突更深,才让他们甘心做帝位下的拥趸。可若要诚心顺服,那也实在困难。

    魏央看得很清楚。所以她在找段璋之前选择先与璐王这个皇亲“领袖”商谈,皇亲一派因和郡王的缘故也是坚定不移的“主战”,魏央首先要摸清楚他们的态度。

    “皇帝陛下向来以皇亲为念,对璐王爷也是多为倚重,”魏央仍旧是平稳开口道,“今日邀您前来,魏某也是想寻个参谋,还望王爷指点。”

    璐王盯着她瞧了一会儿,方从喉咙中溢出声尖利的笑,说道:“如今诸事皆因和郡王一事而起,魏秘书长若有诚意,何不先将他的尸首还来?”

    “璐王爷言之有理,”魏央点了下头,“我们自然会全力帮助寻找和郡王的尸身。只不过‘积重难返’,若是澄清不了……璐王爷应当理解。”

    旧党声势大跌,皇亲的名声自和郡王始已然坏透了。哪怕这时再爆出和郡王身死之事,维持他的声名清白恐怕也是个笑话。

    “魏秘书长手里不是还有言之凿凿的证人?”璐王眯起眼睛,提醒道,“就按最初的约定,内阁可有诚意?”

    最初的约定,是指魏央交出希芸这位关键证人和证物,旧党放弃对部分内阁官员的指控。可是证人好把控,杀了或迫使改口都简单。那些已经被抓进去有了污点的官员再任用却难了——就新党而言,如何取信于民众?只怕到时说是偃旗息鼓,新党反而会彻底置于被动的局面。

    魏央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她早有预料这次的谈判不会容易,因为得惯了好处的这群皇亲绝不容易善罢甘休。初次会面,她却也不急。

    几番交谈过后,无论魏央提出什么条件,璐王仍旧咬死不松口,甚至还要得寸进尺。魏央听得不耐烦,正要找借口结束,门外却突然传来“砰”的一下异响。

    丁克信当即警戒,她在西鹤楼内外都布置了人手,这时有异动实不寻常。璐王身后的那几个保镖则也跑到了门窗前查看。

    “吱呀”一声,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了。

    第153章 “魏秘书长,别来无恙啊。”

    门后出现的人是西鹤楼里的杂役,她微微弓着腰,托盘上还端着茶水,面对屋内诸多枪支相对,神色中很是惶恐。她颤声道:“客人,掌柜的让来问一句……还用不用茶?”

    “不用!”丁克信微微松了口气,还是没放下枪,警告她说,“还不出去!”

    “好嘞好嘞!”那杂役也是诚惶诚恐,忙不迭点头哈腰的,“打扰了。”

    可就在她弯腰时,手却从托盘底下骤然拿出来了个东西便向屋内掷去。整个人则是将托盘一摔,顺势打了个滚避开了那接踵而至的枪子。

    那东西一摔到地下便开始冒烟,丁克信忙提醒魏央捂住口鼻,护着她离去。那边璐王同样惊怒,第一反应便是内阁故意设计,可眼下还是逃命要紧。他也在护卫的保护下掩住口鼻,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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