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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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不出团团了,竟几次三番想要团团的命。

    可怜的团团在分离后,逐渐恢复了昔日的记忆,即便差点被乌景元活活捂死,也没有丝毫的反抗。

    就连哭都是无声无息的,生怕哭声太大,会惹得小主人厌烦。

    苍溪行伸手,轻轻贴向婴儿的脸。

    他和徒儿共同孕育的孩子,自然须得双方的血肉和灵力。

    哪知团团对他无比憎恶,竟一改方才在乌景元面前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啊呜一口,狠狠咬在了苍溪行的手腕上,瞬间咬出一口血淋淋的牙印。

    这里是幻境,时间自然与现实不同。

    但也不会相差太多,可这孩子明明才降生不到两日,就长出了一口尖牙利齿,由此可见孩子身体健□□长速度惊人。

    给予了一定养分后,苍溪行就神情淡漠地收回了手。

    回眸望了一眼依旧装睡的徒儿,略一思忖,就强行将别扭着,不肯让他触碰的团团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了竹床边。

    乌景元听见耳边传来的动静,心脏咚咚咚的,跟打起了小鼓一样。

    孩子怎么不哭不闹?

    是不是死透了?

    师尊发现孩子死了吗?

    师尊过来了!

    会不会因为孩子的死,冲他大发雷霆?

    直到哗的一声,被褥和胸前的衣襟被一把撩开,乌景元错乱的思绪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突然清醒过来,立马睁开眼睛,双手环胸的同时,还猛往床角蜷缩。

    瞪着一双惊恐得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看。

    “醒了?”

    苍溪行勾唇笑了笑,怀里抱着的婴儿只穿了个红肚兜,白白胖胖的,两节手臂跟嫩藕似的。

    他笑着用腹语说,“孩子饿了,你喂一喂他罢。”

    吓得乌景元瞳孔地震,下意识朝孩子脸上望去,就看见孩子被师尊用手掰着头,露出一张委屈可怜的小脸——殊不知,这孩子上一秒还凶神恶煞,下一秒就楚楚可怜的。

    ——孩子饿了。

    ——你喂一喂。

    这两句话怎么听起来如此别扭?

    喂?

    襁褓中的奶娃娃,怎么喂?

    他拿什么喂?

    他一不是女子,二不是奶牛。

    等等!

    乌景元鬼使神差低下了头,就看见薄薄的一层绸衫下,撑起了高昂的两座玉峰!

    差点没一头猝到地上去,这,这怎么可能!?

    错觉,一定是错觉!

    乌景元闭上眼睛,睁开,峰还在。

    再闭眼,再睁开,他妈的,峰还在!

    等他第三次闭上眼睛时,胸口蓦然一阵温热,有什么东西凑了过来,撕开了他的衣服,咬上了那一寸敏——感的皮肉!

    “唔!”

    乌景元实在承受不了这般大的刺激,下意识狠狠推搡。

    可细细密密的电流感,在四肢百骸中流淌,他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任由血一样的液体,从身体中抽离出去。

    他一个大男人的,剖腹产生了个崽就算了,怎么还能下|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乌景元恼羞成怒,怒不可遏,一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猛挥着拳头,就要狠狠砸去。

    岂料手腕被一把紧握住,等他睁开眼睛才发现,埋首在他胸前的,根本不是什么婴儿,而是苍溪行他自己!

    而那个婴孩此刻正用不符合年龄的憎恶和嫉妒,恶狠狠地瞪着苍溪行咬住的部位,如同被占据了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乌景元的心突然狠狠咯噔了一下,居然在这孩子的脸上,看见了昔日团团的影子!

    第97章 吃螃蟹咯 接下来的日子里,师尊都……

    接下来的日子里, 师尊都没带他离开幻境。

    两人像是人间最平凡的夫妻一样,蜗居在小小的一方竹屋里,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日日夜夜,重复如此。

    师尊换下了素白华贵的仙衣,人生头一回穿上了粗布麻衣, 连束发所用的白玉冠, 也换成了一条最普通不过的发带。

    似乎就是想刻意伪装成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普通人。

    乌景元曾经无数次的憧憬过,奢求师尊能放下一切,与他远走高飞。

    可又一次次在师尊的无情训斥中, 逐渐心灰意冷。

    如今的师尊却妄想着能同他过普通的生活,这难道不可笑么?

    更可笑的是,即便如此埋汰自己了, 师尊堪比画中仙人般的绝世容颜,还是那样权威。

    他能仅凭一张脸, 就能将粗布麻衣穿成法袍仙衣, 连在外面挖竹笋,不小心落在发间的竹叶,也像极了世间最名贵的翡翠。

    甚至生火煮饭时, 油烟和锅底熊熊燃烧后的黑灰,都会自发避开他走, 生怕沾染了这颗举世无双的明珠一般。

    乌景元厌恶他的惺惺作态。

    早他妈干嘛去了?

    我想过平凡人的生活时, 你口口声声说师徒有别, 训斥我心思不正,不知廉耻,居然胆敢祸乱仙闱, 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把我当成脚底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连一眼都不肯多看我。

    如今却又假模假样将我掳至此地,逼我以男人的身躯,为你产下一个赝品,还将我囚|禁于此,害我只能像只被折断羽翼的鸟儿一样,每日只能透过半掩的窗户,窥见外面的一方天地!

    乌景元心里的憎恨,就像绵绵不绝的江水,早就盛满了他的胸膛,又蔓延至了四肢百骸。

    每晚与师尊同床共枕时,他都恨不得将师尊杀掉,踩着师尊的血肉,逃离这里。

    可他无能为力,那副铁铐依旧死死锁住他的手腕,与师尊紧密相连,一时一刻都不曾解开过。

    他们彼此能通过铁铐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却又同床异梦。

    明明做尽了最亲密的事,最胶着的时候,他们能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大干三天三夜。互相榨|干对方最后一滴。

    这几日以来,乌景元夜夜难以入眠。

    师尊不允许任何人分享他,哪怕是他们的孩子。

    因此,那个才出生不久,极其需要母亲照顾安抚的小婴儿,每日只能睡在摇篮里。

    摇篮和竹床之间,还隔着一扇屏风,这屏风也是师尊亲手做的,从挑竹子,砍竹子,劈竹片,打磨编织,贴纸作画,最后成型,丝毫没有使用法术。

    乌景元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居然这般心灵手巧了,当看见成型的屏风时,还非常惊讶。

    可下一刻,他就瞥清了屏风上画得栩栩如生,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方才的惊讶,瞬间就被满头黑线所取代。

    真是受不了!

    这个色|欲熏心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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