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回吻》 15-20(第3/16页)
“凯迪拉克才多少钱?我一口气能买十辆!”
“那你买!”
“你想得美!”
楼上,孟纾语站在书房半掩的门后,鬼鬼祟祟听楼下两个中年人互扯头花。
终于明白为什么邢美莱这么喜欢她,一上来就把她当亲女儿养。
听得太入迷,不觉身后有人靠近。
邢屹悄无声息止步,双手插着裤兜,低身,呼吸靠近她耳畔:“这么认真吗,小孟间谍。”
她吓一跳,囫囵转身,他顺势把门一关,砰一声,就着这个姿势重重吻下来-
晚上吃饭,孟纾语闷头嚼米,其实是在重建心里的堡垒废墟。
她不服气,下次一定要炸回去,炸他个措手不及。
暖灯下,她脸颊仍有一层浅浅红晕,邢美莱给她夹菜,问她是不是发烧了,现在换季,很容易生病的。
她心虚,摇头说没有,只是有点热。
邢屹若无其事坐在她身边,腿碰了碰她,她浑身一激灵。
一张餐桌,两个战场,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一个是意犹未尽搞暧昧,一个是针锋相对真开战。
对面,孟明德不知在争什么强好什么胜,邢美莱给她夹菜,他也给她夹菜,还非要夹最大块的。
一来二去,她碗里都快堆出小山了,哪里吃得下这么多。
老孟发话:“小语,下周就搬走,爸给你租公寓,请保姆,一样过得幸福舒坦。”
孟纾语眼睛都亮了,邢屹冷淡地瞥她一眼,划着手机收回视线。
一句“真的吗”还没问出口,邢美莱已经横刀立马:“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孟明德你少自作主张,让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公寓,你还真敢安排啊,就不怕入室抢劫?就不怕突发火灾?”
孟明德斜她一眼:“想入非非,匪夷所思。”
邢美莱呵笑一声撇过头,撩一下卷发:“不自量力,死要面子。”
“”
近距离观战也是很考验心理状态的。
孟纾语很想插一句说,自己已经吃饱了。
几分钟后,局势稍有缓和,邢美莱陶醉道:“小语住在这里多幸福啊,你看,容光焕发,水灵灵的,我把她照顾得多好,不许搬。”
身边,邢屹的手已经按在她腿上,他耷着眉眼假意喝水,喉结每滚动一下,食指就在她腿上点一下。
孟纾语闭了闭眼,呼吸发紧。
想说,桌上那条松鼠鱼,要不我们身心互换一下吧。
几局下来,邢美莱火力全开,孟明德血条已空。
最后,孟纾语是再也无法妄想搬走了。
邢屹早就料到了,他嘴角扬起一个兴味盎然的弧度,给
她发消息。
xy:[今晚继续去书房。]
“”
去你的
凌晨,门一关,他的气息像烈性弹。药,炸毁她复建已久的微小堡垒,她再次被攻陷,被蛊惑,身体里有浪潮翻涌,焰火在海面炸开,滚烫星点簌簌而落,剧烈之后泛起波澜。
这次比上次温柔一些,邢屹教她用双手搂住他脖子,两人都站着,她被迫踮起脚,适应他的高度,他迁就地低着头,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后背摩挲,已然有些亢奋。
长辈依旧在斗嘴。
而她在跟邢屹接吻。
她乖顺了很多年,一朝被他带坏,学会了暗度陈仓,狼狈为奸,竟也从中尝到一丝刺激。
他唇舌的温度烫得她六神无主,她手指无意识掐他后背,也不管他会不会疼,只知她每掐一下,他的喘声就重一下,像被她撩拨到了,刺激到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拥抱成为裹挟而来的火炉,气息如同热焰在她唇上碾转,她脊骨愈加酥麻,已到承受范围的极限,可是他越吻越凶,不允许她抵抗,她呜咽一记,他掐住她的腰,抱着她一起后退。
跌跌撞撞碰到书架,他不管不顾地靠上,身后一浪接一浪的震动感,从他的后背传到她胸前,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他舌尖急转而下,陪她唇里的湿热追逐打闹,他强势而游刃有余,显然占据上风,她只能毫无章法地回应,手指绷紧,陷入他后脑勺微微扎手的短发里,深处是更撩人的滚烫。
“孟纾语小语”
他在接吻间隙里含含糊糊喊她的名字,像喝醉了酒,尾音拖着颤动的微醺感,全程用气音说话,有几次她听不太清,没有回应,他就惩罚一般把她抱起来,翻个身把她压在书架上,继续吻她,吻到尽兴,吻到她用哭腔求饶,他也不放过她。
孟纾语力气尽失,几乎挂在他身上,整个人像熟透的樱桃,软绵绵的,一捏就湿润满手:“邢屹,我没锁门”
他微阖着眼,深深看着她,目光迷离又饶有兴味,分开一点距离哑声问:“故意的?”
她攥紧他肩膀,刚要说话,他又吻下来,挑衅着、勾缠着,她只能含糊不清地抱怨:“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忘了”
他胸腔震出笑,轻咬她嘴唇:“是吗,还以为你就喜欢这样,跟我狼狈为奸的感觉,刺激吗?”
这一秒,她身体里的海浪在猛烈拍打她,心脏配合出节奏,乱得不行。
这个吻简直无休无止,她觉得自己早已掉进狼窝,再也逃不出去了,红着眼眶控诉:“你故意的,每一步都是计划好的,你就是在等我上套”
“我有吗?”邢屹懒洋洋打量她,忽然分开这个吻,一手扣住她下颌,修长食指闯进她口腔里搅动,听她猫一样的呜咽声,他眼神兴奋至极,“小语,话可不能乱说,你就是这么给我扣帽子的?”
她急促呼吸,仰头汲取氧气,一点点涎水顺着他手指流下,晶莹剔透,邢屹愈发来兴,恶劣十足地逗她:“还没到喉咙,怎么就受不了?”
她根本说不出话,也羞恼地不想搭理他,更不想抱他了,于是空出一只手,迷迷糊糊扒住书架的横栏。
他看她浑身无力,就快掉下去了,他笑了下,转头将她抱到书桌上,让她坐着,双腿缠住他的腰,他就此吻她。
眼前是他整齐的衣衫,只有衣领处有一丝凌乱,被她扯出来的。
也是出息了,两万一件的衣服她都舍得这么扯了。
管他的,就要扯,是他恶劣在先,她一报还一报,扯坏才好,坏了也不赔。
邢屹一边吻她,一边将她披散在肩的长发向后捋,用他手腕上原本属于她的发圈,为她扎了一个松松的低马尾-
几天后,老孟择日返回宁城,中午订机票时看见她在院子里浇花,上前问一句:“诶,你这嘴唇怎么有点肿呢?是不是上火了?”
孟纾语慌不择言:“对,上火了,我跟同学聚餐的时候吃了很多炸蚕蛹。”
其实她根本就不吃,最怕虫子,熟的比活的还可怕。
但老孟深信不疑,夸她勇敢,连虫子都敢吃了,但要少吃点,上火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