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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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纾语慢慢抽回被摁在他胸口的手,抱着膝盖埋头沉思,像只担惊受怕的小仓鼠,抬起圆溜溜的杏眼问:“你今晚不走吗?”

    刚才为了给她暖手松了几颗扣,邢屹慢条斯理系好衬衫扣子,有点好笑地问:“走什么,我家我还不能住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她一鼓作气,“今晚不做。”

    邢屹动作一顿,哼笑:“原来你这么想睡我?”

    “?”

    哪有啊?

    “我好心过来陪你,你却想睡我。”他低头系扣子,故作感慨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不纯洁,看来我得小心点,别被你带坏了。”

    这人真是!

    邢屹起身走远,孟纾语原地瞄准他的背影,对着空气梆梆锤了两拳,气死了。

    晚上洗完澡,孟纾语抱着一篮待洗的衣服走到小阳台,捣鼓新的洗衣机。

    怎么不进水呢?

    她拧了拧入水口的阀门,一股清水哗啦啦顺着管道外侧流下来。

    原来是水管没接牢。

    她放好篮子,在附近找到一把螺丝刀,回到水阀前弯下半个身子,尝试重新接一次。

    不知不觉,脸颊侧后方迎来一道温热呼吸。

    “?!”

    她囫囵转身,差点被他吓死,“你又神出鬼没!”

    邢屹刚洗完澡,身上一件灰色浴袍,腰间随意系了一道绳结,两根系带顺着重力松松懒懒地垂着。

    他一手撑在墙上观察水阀,她无缘无故被他圈在身前,邢屹一弯腰,睡袍衣领垂下,腹肌轮廓就暴露在她眼底。

    她吞咽一下,收回视线。

    他拿过她手里的螺丝刀,她怔了一下,刚反应过来就被他拎到后面站着,只见他直接半跪下来,手法熟稔地处理水管。

    孟纾语乖乖猫在一旁,等他开口让她帮一点小忙。

    邢屹面无表情拧开接口外侧的金属环,几滴水珠顺着他指骨往下流,湿漉漉的,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出声:“过来,帮我拧一下水阀。”

    “好。”

    她快速起身,上前按着阀门逆时针一拧。

    清水张牙舞爪地喷洒,溅了他一身。

    孟纾语顿时错愕,连忙拧回去。

    水流嘀嗒声起起落落,她心里没底地问:“你刚才不是想让我打开阀门,试一试漏不漏水吗?”

    邢屹浑身都湿了,水珠从下颌滴落,顺着胸膛的肌肉轮廓缓缓流淌,没入昏暗深处。

    他静了会儿,喉结涌动,抬手抹一把脸上的水,表情欲言又止:“算了,是我没说清楚。”

    “对不起,我去给你拿毛巾。”她匆忙转身,手腕被他攥住。

    “过来,亲我一下。”

    听他颐指气使的语气,孟纾语只好折回去。

    “你说的,就亲一下。”

    邢屹轻挑眉梢,不置可否:“亲了再说。”

    她蹲下来,小心翼翼靠近他,在他唇上啄了一记。

    刚要走,邢屹摁着她后脑勺重重吻过来。

    她就知道!

    来不及躲闪,嘴唇已经被他撬开,舌尖直驱而入,挑衅又追逐,猝不及防的湿热滚烫,疯狂勾缠着她,她换气时的呜咽声被他粗重的沉喘吞噬。

    氧气变得稀薄,凌乱的接吻声环绕耳畔,几乎有点神志不清,被他托着腰臀抱起来,坐在阳台内侧的狭窄平台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后背贴着安全护栏,邢屹束在她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后背的金属感远离,心跳贴着他胸膛,体温严丝合缝。

    她双手搂着他脖子,慢慢掐到他肩上,坚硬结实的触感,在她柔软的指腹下兀自起伏,他仿佛很久没接过吻一样,轻重缓急毫无章法,不像在吻她,而是在吞她,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浑身过电,她下意识颤抖,邢屹一只手按着她的腰,撩开衣摆肆意作乱,她低哼一声,他动作就慢下来,手掌拢着她纤薄后背轻轻抚摸,仿佛在检查她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到底掉了多少肉,还能不能快点长回来。

    他被水溅湿的浴袍衣领贴着她身体,不太舒服,终于,深吻藕断丝连退开一点距离,两份热烘烘的呼吸纠缠着,她耳根滚烫,揪着他肩上的衣料含糊恳求:“邢屹,我想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他一定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非要借机逗她:“这就想着脱我衣服了?孟小语,你真的好色。”

    冤枉死了,但是真的很不舒服,黏糊糊湿漉漉的,她越是正儿八经求他,他就越是使坏,说她对他见色起意,要占他便宜。

    “我哪有到底是谁占谁便宜,你真的好气人。”没辙,躲又躲不掉,意识被他吻得轻飘飘,魂都没了一半。

    她主动埋进他肩窝,软绵绵地讨饶,“求你了,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邢屹莫名顿了一下。

    不说话。

    她以为他没听清,脑袋又在他肩上蹭了蹭。

    “好不好”

    果然是生理性喜欢。邢屹沉了沉呼吸,一手捏她后颈,似乎想把拎起来,但又没拎,反而摁着她脑袋揉了揉,声音完全哑了,理直气壮说:“不会自己过来扒?”

    她哼唧一声:“可是这样的话,显得我像入室抢劫。”

    邢屹兀地失笑:“抢啊,看你抢得快,还是我捉得快。”

    他把她蹭来蹭去的脑袋拎起来,捏着她下巴,像说几句玩笑话,眼神却幽邃地盯住她:“孟纾语,你是个骗子,小偷。”

    她茫然,声若蚊呐:“我怎么了?”

    他细数罪状:“说喜欢我,却不跟我结婚,想脱我衣服,又不会主动跟我做。爱。”

    可究竟谁才是委屈的那一个?她生着闷气,埋头碎碎念:“你骗我那么多次,你

    怎么不给你自己定罪呢,我很害怕的时候,你也还是老样子,你一直在逼我,一点也不讲理,特别坏,特别没礼貌。”

    邢屹突然亲她一下,打断她。

    他沉声说:“你就不该几年前才认识我。你应该被我养大,所有东西都是我教给你的,你会主动复刻我的一切行为,我怎么喜欢你,你就怎么喜欢我,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只会不顾一切地爱我,甚至我杀了人,你也会在一旁欢呼鼓掌。”

    她杏眸圆怔。

    邢屹抚过她眼角,指腹擦过她颤动的睫毛,“到那个时候,你连妄想跟我一刀两断的资格都没有。”

    那种感觉又来了,他眼底仿佛盘踞了一只野兽,随时会对她张开獠牙。

    她心乱如麻地往后退了退,后背又贴回金属围栏。

    邢屹抓着她大腿把她拖回。

    “你打算跟我接个吻就完了?”

    “嗯。”

    他翻旧账:“弄我一身水,怎么算?”

    这话有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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