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山锁春: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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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一统天下。

    德不配位,他也没有资格坐拥天下。既然季桓先一步不择手段,他们丹阳乔氏,便也可以。

    先前他摸不准郭晟与季桓的真实心思,唯恐率先行动会惹的天下侧目。此番季桓既然敢拿扬州开刀,那就让天下看看,季桓和郭晟的真实面目。

    只待杀了季桓,从周琰手中夺过玉玺,再向天下发出檄文,联合雍朝的故吏遗臣讨伐郭晟。

    他丹阳乔氏可借着恢复正统之名,大权在握。令天下世家俯首称臣。

    “其实主公一开始就错了,过于计较名正言顺,想要着有定昌太子血脉的后人登临大统,怎知,成也周琰,败也周琰。”

    “若主公当初听话,又怎会培了儿子又折了孙子?”

    齐琼之知晓他说得是自己私下联络季桓的的事。乔茂为了报复他,逼得他将长子送往洛阳。同时,乔婂怀胎不过三月又流产。

    这一切都是乔茂算计的!齐琼之气得瞪大眼眸,口水流了满枕,也无人在意。

    乔茂淡定地喝着茶,余光瞥见一旁紧张不安唯唯诺诺的乔婂,冷声道:

    “那个孽障可有消息了?”

    乔婂神情愈发不安,眸光躲避,指节紧紧揪着帕子,因着上身过于丰润,她始终含着腰身,不敢说话。

    “兄……兄长……”乔婂怯怯地看着他,“怜儿她只是一时糊涂,她不会背叛您——”

    话还未说完,乔茂手中地茶盏登时飞向了她。好在乔茂并未有要伤她的举动,茶盏擦过她的裙摆,碎溅在地。

    床榻上的齐琼之仿佛察觉了什么,盯着乔茂和乔婂的目光似淬了冷箭,试图起身,却因用力太大,滚在了地上。

    “狗……男……女——”齐琼之重重摔在地上,乔婂想去扶他,却被乔茂以眼神吓住。

    乔茂冷冷看着这一幕,先一步出了里间,乔婂紧随其后。

    “你这般怯懦之人,怎会生出那个孽障!”乔茂恨恨指着乔婂,瘦弱的身子忽地咳嗽起来。

    乔婂面色忧切,当即上前去扶他,却被他制止。

    从小到大,她向来怕这个嫡兄。只是她没想到,同样十几载,他已苍老得这般快。

    乔婂暗暗握紧掌心,祈祷着怜姜别被找到。

    ……

    季桓入主丹阳后,乔茂后知后觉,弃了围堵吴郡的计划。旋即将扬州各郡的兵力调至阳羡。欲从四面将阳羡围个水泄不通。

    季桓倒未在意,阳羡紧挨着荆州,倒比吴郡好施展得多。

    白日里,他大多时候在城中部署。钟栎受罚回来,在客栈门口守着辛宜。

    将养了四五日,她的腿已经能自由动弹,只是走路还不敢用力。

    这日,季桓过来时,还带着程歧。辛宜一看见他,顿时心生警惕。连带着身旁照看她的陈绿香,也蹙着眉。

    若非这程歧,她的计划天衣无缝,辛宜实在想不到,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露。

    后来,她躺在榻上无事,细细思量时,才发觉她“小产”那日,程歧也在场。

    “夫人腕间的伤已好透了,还好当初割得不深,老夫再配些雪肤胶,涂个把月,痕迹就消了。”程歧道。

    “夫人的身子可将养好了?”季桓立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却是冷声问着程歧。

    “好了,早就好了!夫人当初就没小产,身子虽然之前受过凉,但这段时日将养得不错,再喝些药调理着,就能怀上。”程歧在一旁絮絮叨叨。未曾注意辛宜的脸色越来越黑。

    送走程歧,房内顿时只剩季桓和辛宜二人。

    不待他开口,辛宜当即将手中的盛着乌黑麻黑汤药的碗砸到他身上,目露嘲讽。

    “令我喝避子羹的人是你。如今令我喝着汤药的也是你!”

    “季令君不若自己喝了。”

    季桓未躲,那碗汤药尽数淋漓到他的玄色衣衫上,浸润湿透。房内泛着浓厚的苦涩药味。

    辛宜看着他不躲不闪的模样,分明将那碗砸到了他身上,可她心底依旧憋闷恼怒,恨意一丝也未消下去,反而愈发汹涌。

    那时她其实很想有一个与他的孩子。有了孩子,他或许就会在意她,肯回头看她。

    季桓走到桌案上,当着她的面喝完其中一碗汤药,又端着瓷碗,不紧不慢走向她。

    “绾绾,听话,把药喝了。”他提前命人多煎几份,防得就是此刻。

    “我已喝过药。”季桓坐到床榻边,端着药喂她,不容拒绝。

    他又是这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过去的那些都与他无关。辛宜实在气急,抓起软枕就要向他掷去。

    这次男人迅速侧身,躲了飞来的软枕。见她要掷旁得物什,当即喝了药,迅速将那碗放到夹子床旁的小案上,贴上她的唇,将那药渡进她的口中。

    辛宜始终不配合,也不可能配合。挣扎的瞬间,不少褐黑的汤药骤然从红唇中溢出,沿着她的白皙的下颌,滚落进衣襟内。

    季桓再没了耐心,任何药,都不如他亲自在这片沃土上耕耘有效。

    他擒过辛宜的腕子,盯着她的小腹目光沉沉。只要此处真的有了他们的孩子,辛宜就会留在他的身边,不会再去找那该死的阉人,也不会再惦记阿澈。

    季桓如是想,扯开凌乱的霜白裙衫,沿着白皙的膝盖探去熟悉的故地。

    “滚!”辛宜死死看着系在架子上的软稠,费力挣着双腕,却依旧挣不开,心中恼怒地紧。

    下一瞬,却又见男人从柜子里找来了软枕。

    辛宜看着自己渐渐抬高的腰腹,眸光惊惧,在疼痛传来的那一刻,痛哭着:“我恨你!季桓,我恨你!”

    痛呼声被击打得稀碎,辛宜的视线逐渐模糊,恍惚中,她好似变成了一缕无根的柳絮,被狂风席卷着,在空中忽快忽慢地飘浮。

    “唔……”喉中的轻呓将她惊醒,辛宜抬眸,正对上近在咫尺的正打量着她的凌厉眼眸。

    此时房中昏暗,她已分不清白昼黑夜。只有那处的盈胀难受得紧。

    情绪逐渐崩溃,她接受不了,自己一次次逃脱,最后仍落得个被他捉回,在他身下苦苦承受的结果。

    辛宜侧过脸,偏过视线不,崩溃地落泪,泪水将软枕浸得湿透,同样湿腻地,还有身下的软褥。

    怎料此时,渐歇地动作忽地又起,温凉的长指攥过她的脸颊,逼着她与之对视。

    “绾绾,看着我。”

    “此处,正渐渐孕育我们的孩儿。”带着她的手,摸向平坦腹地的异常轮廓。

    “唔……滚!”分明是碰得她的小腹,可辛宜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眸中满是怒火。

    “你以为,就算有了,我会留着他?”辛宜费力地推着他,推不开,咬牙切齿道:

    “你季桓合该断子绝孙,儿孙满堂!”

    第95章 第95章:强取豪夺“与我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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