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首辅养成记(科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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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周世景定定地凝视着思焕的脸,一时出了神,半晌才叹道:“小傻子,是你,一直都是你”

    当初单单想着在她希望最大的时候打击她,好叫她对自己彻底死心,假醉随口喊得一个名字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周世景阖目轻声道。

    窗外有晓风残月,竹影婆娑,一通折腾,直到下半夜,杨思焕的烧才退了去。

    次日傍晚郎中来看过,又将思焕的伤口处理了一遍,换下的纱布带着刚结的痂,郎中的手法远不及周世景温柔。

    周世景将郎中送走,回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移灯去看,发现思焕已经醒了。

    杨思焕抖抖索索地想要爬坐起来,却因乏力而倒在恰好进来的周世景怀里。

    她扶额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你想来的地方。”周世景回。

    杨思焕闭了闭眼睛,方才道:“终于回家了。”嘴唇翕动,顿了顿有气无力地笑着说:“安安和天佑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周世景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你我成亲时,总是顾忌这个,避讳那个,没有大操大办,委屈你了。就连孩子的满月酒也没有。”

    听她突然毫无征兆地提起这些,周世景诧异不已,开口安慰她:“我不在乎那些虚的,反倒觉得委屈了你。”

    杨思焕摇头,低头摸出两块黄龙佩玉来,她说:“好在以后再也不必了你看。”

    这两块皆是上好的黄龙宝玉,昨夜周世景为她更衣时就看到了,他打眼便知此玉来历不凡,多半是皇族的物件,他将其默默放了回去,本想等思焕醒了再问这事。

    周世景问:“这是?”

    杨思焕将玉紧紧攥住,轻声淡淡说道:“陛下说,他知道周家的事,因觉这次委屈了我,让陆公公将这个作为盈岁礼赠与两个孩子。”

    周世景脸色一白,顿了片刻,笑道:“那就好。”

    杨思焕听他语气有些怪,仰面望了他一眼,不留神却扯到伤口,疼得直冒汗。

    周世景紧张不已,欲去查看伤口,杨思焕却咯咯笑了一声,趁乱搂住他的腰,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垂颈露出雪白的脖颈来。

    情到深处,久别重逢,千言万语反倒无从说起。

    周世景也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她的臂膊,低低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测试)都督

    礼部左右侍郎同时被罢免,放眼古今这是少有的事。

    朝内消息不论巨细,往往不夜便可上下皆晓,同僚之间,茶余饭后少不得捕风捉影夸夸而谈。

    怪的是此番朝中衙内,竟平静得出奇。

    大抵谁都知道,贪墨也好、私铸兵器也罢,事情看似结束,实则不过刚刚开始。

    于是朝上朝下,人人缄口不提“礼部”二字。

    唯有言官为赶例课,仍孜孜不倦地上书,内容十之八九都与内阁首辅有关——孙协之孙、刘文昌之刘,皆系三大家族,百官对此讳莫如深。

    一时间,满朝的目光都转到首辅的宅邸上。

    春分的这日,棕缦素顶的马车在国姑府的门前停下。车里出来一个侍从,先去敲门。

    府中门子推门而出,貌似心情不好,伸头出来稍一打量,见石狮子旁停着的马车朴素非常,当即联想起新帝登基所开恩科将即,来人多半又是哪个穷乡僻壤的土绅子弟,来此递送诗帖试图巴结首辅。

    这样想着,门子脸上平添几分厌恶之色,没好气得问了一声:“何人来此?为得是何事?”

    “劳烦通报贵府家主,太师大人有要事相商。”来人一面说话,一面奉上名帖。

    门子一见帖上书的“杨永清尺牍”几个大字,便知来者确是太师,她目光在名帖与那马车之间来回飘曳,不由发起愣来——当朝太师身兼内阁次辅一职,是出了名的清流派。其与首辅不和,这是

    半个朝堂皆晓的事。且重臣之间当避嫌,这青天白日,她怎就这样登门造访?

    “我家大人之后还有其他事,不便耽搁太久。”来人出声,“还请足下行个方便。”

    门子闻言方回过神来,忙着人去通报,片刻后府中管事亲自带人,将马车引入后。庭的空地上。

    下车的却是个戴着面纱的男子。

    管事见状,明白自己被骗,登时怒火中烧:“大胆狂徒,居然冒充朝廷命官私闯国姑府。”

    何兰闻言也不露怯,负手挺立在那里,反哂笑:“才自皇城出,又入别宫来—-贵府别苑倒不遑御花园。”说罢转身,“吾乃太师明媒正娶的夫,替她拜谒首辅,见得?见不得?”

    管事沉吟不语,半晌才道:“既然这样,待在下先去禀过我家家主。”

    “有劳。”

    ****

    管事来回禀刘文昌:“大人,来人不是杨太师,竟是她夫郎,府里这么多人,被一个男流之辈耍得团团转。您说,这叫什么事?现在人在北院茶室”

    刘文昌正在看画,听了管事的话,她就头也不抬地随口问了一句:“杨永清夫郎?”问罢端起茶杯,闻着茶香抿了一口,而后继续看画,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去见那个人。

    管事应了是,犹豫了一下又描补:“大概是后娶的,说先前的那位,自独女落水身亡后就疯了。”

    刘文昌听了这话,放下画卷,改了主意:“他既主动找上门,见见也无妨。”

    刘文昌推开茶室的门,果然看到一个蒙了面纱的男子端坐在竹椅上。

    男子着白色暗纹绸袍,身披同色斗篷。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循声望去,看见刘文昌缓步向他走来,边走边道:“太师府诗书传家,竟不讲男女大妨?”

    何兰起身:“圣人有言,年过四十者,遇急可从权。首辅莫不知?”

    他既然这样说,刘文昌便也笑道:“既有急事,郎君不找令妻主,却辗转到了此地,就请直言便是。”

    何兰听了这话,也不再绕弯子,“侍发句大不敬之问,您可知,在陛下心中,除您之外,还有谁人可当首辅一任?”

    刘文昌闻言,心下一颤,前几日她安在宫中的人传来消息,皇帝召见了五位阁臣,唯独没有她这个首辅。说到底还是孙协之事,孙协虽没有供出任何话,但大理寺却顺藤摸瓜,找到孙协的孙女之“墓”下密道出口,那出口所通的宅院正是刘文昌已故长孙女名下的房产。

    于是所有的证据都无声地控诉:孙协所做一切,皆为刘家所指示,而最后孙协自首也是替刘家背锅,作为交换,刘文昌保孙家后人无虞。

    言官但得蛛丝马迹,不问真假,纷纷争先恐后上书。从贪墨到私铸兵器,将首辅刘文昌弹劾得体无完肤。

    在这样的情况下,刘文昌只觉孤立无援——就连一父同胞的太帝君与她都有了疏离之势,几次入宫都不得见。

    皇帝虽什么都不说,但谁都能看出她早已动了易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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