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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柯学里的光海皇》 20-30(第15/17页)
的散发着回响,眼眶和额头之间一片滚烫,似有什么流了下来……
“Wait!”恍然间,玛丽看到了一道快速远去变小的身影,她伸出手,想要抓住逃跑的袭击者。
“……啪嗒。”
红色的水滴状,一点一点的下落、
“!!”
下意识的就要后退躲开,玛丽发力驱动着受伤的身体,争分夺秒的远离爆炸源头。
“……玛丽!”
耳道的嗡鸣声中,夹杂着谁的呼唤。然而那抹声音太小也太远,玛丽根本判辨不出声音的发出者是谁,她警惕的抬头,看见了接应同事焦急的面庞。
“发生什么事了,玛丽!”
同事的嘴唇一张一合,玛丽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我直临了爆炸,现在听不见。”玛丽哑着嗓子道。
同事很快反应过来,用手语与玛丽对了接头暗号,让玛丽确认自己的身份后,两人结伴离开停车场。
走之前,玛丽往四周张望了一圈,没看到白发男人的身影。
“……”趁着爆炸逃走了吗。
而且那个燃烧的火焰……
玛丽坐在车后座上,一边用医药箱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一边与同事分享情报:“我遇到的是位白人男性,身高六英尺(182厘米)左右,眼睛是浅粉色的,皮肤苍白的不像话……”
同事很快有了猜测:“这个是、”
即使听不见,玛丽也能料到同事的反应:“啊,白化病的特征。加上他所使用的液-体炸-药……怪不得国际上关于那个杀手零星的目击情报,都是穿着黑斗篷戴着鸟嘴面具。如果他是白化病患者,就说得通了。”
白化病患者不能长时间照射阳光,他把全身包裹起来,不止是为了遮掩样貌,更是身体原因不允许他暴露在白日之下!
玛丽快速的处理好伤口,听觉也开始恢复:“身手矫健,心狠手辣,对炸药的把控不同寻常……液-体炸-药居然装在可乐杯里,我也是大意了。”
车辆驶离碎片大厦,同事道:“白化病的男人……应该很显眼吧,要不要搜寻一下?”
“考虑到他十几年都还逍遥法外,这次的行动,他八成也制定了撤退计划,我们很难追击,不过、”玛丽望向自己的右手指骨,面容严肃:“他脸上挨了我一拳,绝对留下了痕迹。加上这个特征,找找看吧。”
“说起来玛丽,你刚才说的‘国际上’怎么怎么的,你对那个交手的男人有印象吗?”
“怎么,你没看到吗?”
“呃,不、看见什么?”同事在远处接应,当他听到爆炸的声音转头时,爆炸时产生的颜色早就消弭在空气中了。
后座上的女人用毛巾包住冰块,贴上脸部的烧伤,针扎的疼痛和寒冷也没让女特工的表情有丝毫的松动。
“我可是清楚的看见了。”
玛丽的眼里浮现出了猫看到老鼠尾巴的盎然之色:“爆炸的一瞬间,那充满视网膜的紫色。冲天的火焰,让夜间的天空都呈现出了他的颜色!他就是国际上的连环爆炸犯……”
还故作幽默的问她红色加蓝色是什么颜色的、恶趣味的杀手!
“——普拉米亚!”
……
“……”这下不能联络蒂娜了。
光熙撕下易容,用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烧掉假脸。玛丽的那一拳力气不小,光熙的脸颊处青了一块,只是在恶魔体质的作用下,那块青痕很快就消失了。
玛丽的第一枪其实打中了,长风衣的腰部位置被穿透了一个孔,而这个孔里面……
光熙掏出挨了一发子弹的组织用手机,沉默了十几秒。
子弹嵌在了手机的上方,正好是内存卡的位置。
不知该夸一句组织的手机质量好,子弹都打不穿;还是感慨自己运气差,明明射中哪里都可以,偏偏射坏了手机。
“……”那一位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那一位和朗姆的号码有拦截程序,如果不是允许的号码,是不能向他们发短信的。
光熙现在算是断了组织的联系。
不对,贝尔摩德还在伦敦。
但也不能随便借路人的手机给贝尔摩德发消息,万一中奖抽到了组织相关人士或是MI6的便装特工……算了,去电话亭吧。
现代社会中,几乎人手一个手机,不过街边的红色电话亭算是伦敦的一种经典文化,只是不少电话亭已经被改装成了书屋、小超市、咖啡机,真正打电话的电话亭……
光熙开启了伦敦跑酷模式。
找到了。
在大本钟的旁边,光熙找到了一个还保留着电话机的电话亭。
她推门而入,有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电话亭的内部被打扫的很干净,看得出来英国人对仅存的几台电话亭还是挺重视的。
光熙记得自己的手机号码,她给普拉米亚去了电话。
第一次没有接通,光熙继续打。
直到第三次拨号,普拉米亚终于接了。
这是正常的警惕心。
光熙没有不满。
听筒对面的人没有说话,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是我,蒂娜。”光熙率先发言。
“我的手机坏了,只能这样联络你。你现在在哪?”
“——……”
光熙只听见了微弱的呼吸声,看得出来普拉米亚并没有相信她。
“蒂娜?”
光熙又叫了一次普拉米亚的本名。
过了好一阵子,听筒里传来被布料包裹住的粗闷声,似乎是用袖子捂住了嘴,变换声音的同时也能遮住呼吸声——只是光熙依旧能听到普拉米亚的细小声响。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
光熙知道,普拉米亚想要自己说出那家餐馆的名字。
她就是在那里捕获普拉米亚的。
但光熙真正和普拉米亚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是在圣彼得堡。
“……琅勃拉邦火车站。”
对面人的呼吸一滞。
“第二次是圣彼得堡的涅瓦沃路餐厅。”光熙继续说,“我们见面不到三秒钟,我就把你的右手腕给、”
“好了卢西因。”普拉米亚带着几分羞赧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是本人了。”
她呼出一口长气,缓了缓:“我在我们上船的那块地区,威斯敏斯特桥旁边。”
“……”威斯敏斯特桥离塔桥还是挺远的,蒂娜是又重新回到游船上了吗。
记得,她们的车就停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附近。
这个电话亭就在大本钟的下方,离威斯敏斯特桥和威斯敏斯特教堂都很近。
“那你到停车场等我吧,我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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