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我是替身[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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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票,你又如何能和他比?一张以后再一张?他可是连老婆孩子都带不上,独自逃亡了!”

    左碧君无言以对,白玫双眼含泪:“别以为我没瞧见,你贴身带着的玉蝉上了哪去?那可是国宝!是你的家传宝物!”

    被一语戳中,左碧君一窒,一句借口都找不出来了。

    白玫不愿先离开,怎么都不愿意接那张船票。

    两张船票,一个平度轮可以安全到达港口,绝对安全,一个则是飘扬在航线上,不知哪里沦陷,哪里安全,只余下茫茫未知的生死难料。

    白玫哪能不知。

    恐怕左碧君给她的那封信,就是那绝密的‘秘宝’。

    她们都想让对方上最安全的那座轮船,谁都不肯退后一步。

    左碧君无奈,咬咬牙,假意顺从,却在白玫转身,要给她去泡干粮的时候,从后面一击,将白玫击晕了。

    她将平度轮的船票留下,心知白玫不识得几个大字,在桌前坐了片刻,留了一副不伦不类的画。

    临走前,她将屋门关上,从外面用铁链重重捆住上了锁,却留了足够的、可以将手伸出去开锁的缝隙。

    然后将钥匙扔进门,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白玫的鞋边,她一起床就能看见。

    做好这一切,左碧君如释重负,粲然一笑。

    这一路,她手上拿着尚有些用处的通行证回到商会,愁眉不展的商人们将她团团围上,询问她去了哪。

    左碧君不提将家传‘秘宝’献上,换来一张平度号船票的事,只说:“内子交予我一张商船船票,我与她告别去了。”

    其余人便唉声叹气的走了。

    商船船票,这里的人谁拿不出那点钱来?

    担心的是什么?

    还不是安全!

    费鹤鸣喊了停,这场过了。

    所有人都出了一口长长的气,但没时间多休息,拍完这一场后,剧组所有B组成员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转移拍摄场地。

    两人的戏已经到了最后期,场地、调动,一切都很难,最后的那场爆破戏,甚至容不得她们两个出一丁点的差错。

    最后一个场景是在申海市沿海的一个古镇码头拍摄,开拍时间计划是在晚上八点,太阳完全落山后。

    黎数和陆嵬一起坐在车上,521开车,元宝巡逻,摇摇晃晃的跟着车队往古镇的方向走。

    窗外的风景每隔一会就有新的变化,经过一个比较大的花园的时候,陆嵬看到外面有很多人在野餐,也有附近的学校组织学生出来春游。

    陆嵬看着窗外,忽然说:“我们两个以前从没有去旅游过。就连申海市周边都没有,一次都没有。”

    听起来有点像控诉。

    黎数回过头,目光从已经只剩下薄薄一两页的剧本上抬起。

    其实早就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只是每一个戏拍完后总有些怅然若失,忍不住就想多翻翻。

    她只剩下今晚的最后一场戏,被左碧君安排的留在这里保护她的战友们护送着,一路前往平度轮。

    闻言她干脆就把剧本合上了,向后略靠了靠。

    陆嵬偏头看她一眼,又抿唇,不说话了。

    以前也总是这样,黎数以前觉得陆嵬这样可爱,现在也没办法审美突变。

    这种有话不说,又自己憋着想说,但一定要先被人发现的模样,黎数现在看也还是觉得有点可爱。

    她好整以暇的回:“以前太忙了。不论是你还是我,都太忙了。国外去不了,国内又会被认出来。”

    黎数向窗外看了一眼。

    拉着遮阳帘,只能从缝隙里看到点外面。

    刚刚匆匆一撇的野餐的人,她也看到了,也觉得温馨令人羡慕。

    已经离开了郊区和群山,车队走到了市区,偶尔经过路口的时候,会有不少路人停下来拍照。

    黎数过了一会,才继续说:“我曾经问过你几次,要不要和我朋友们出去玩玩,你都否了。后来也问过你想不想出去旅游,你也说不去。”

    陆嵬抿了抿唇,有点无力的辩解:“我那时候是想跟你去的。”

    黎数托腮:“但最终没能去成。”

    陆嵬又不吭声了。

    黎数沉默一会,手指在手臂上轻轻敲了敲,突然说:“陆嵬,或许你自己都没察觉,又或许你以前是有意为之,但你和我之间,以前都非常别扭。不像是情侣,也不像是陌生人,倒像是一对相处还不错,也能谈谈感情,但互相不能见光的长期|性|伴侣。”

    陆嵬一愣。

    黎数抿抿唇。

    作为这段关系里的年长者,其实她更习惯将情绪往肚子里吞。

    所以陆嵬那一天下午,问自己有没有爱过她时,黎数下意识的第一反应不是承认,也不是拒绝,而是沉默。

    向比自己小了七岁的女友示弱,不论是在感情上还是认知上,对黎数来说都很难做得到。

    黎数直接说:“我们在一起了多久?曾经。”

    曾经两个字戳的陆嵬心头一痛,她脸白了下,才说:“七年。”

    黎数说:“如果后来不出事,那我们说不定就那么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九年了。”

    她忽的笑了声,“也或许,可能两年前,即便我没出事,我们两个也会分开。”

    陆嵬不信:“怎么可能?!什么叫不清不楚?我们明明是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黎数静了会,像是在思考要怎么讲。

    过了片刻,她说道:“我们的确没有偷偷摸摸,但你见过有像是我们两个一样的情侣吗?”

    陆嵬手心湿漉漉的,话说的很艰难,“什么样的?”

    黎数先肯定了这段感情:“我们在一起了七年,同居了近七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感情一直算是稳定。”

    陆嵬点头。

    黎数又说:“但你敢相信吗?直到几个月前,我才知道你父亲和母亲是谁。”

    黎数觉得好笑,手指不自觉在胳膊上捏了一瞬间,“七年的情侣,我没见过你的朋友、亲人,只去寰宇找过你几次,从头到尾接待我的,也只有前台的一个李情。我连你父母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陆嵬嘴唇动动,想解释什么,但黎数摆了摆手,说:“还记得我最开始说的话吗?”

    ——我曾经问过你几次,要不要和我朋友们出去玩玩,你都否了。

    陆嵬眼圈有点红。

    黎数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责怪你,也不是想跟你争吵,只是你提了,话也聊到这了,我刚刚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以前从没想过的假设。”

    陆嵬抹了把眼睛,但忘了她带妆了,一抹蹭了一手的粉底。

    黎数先说了句:“妆花的不厉害。”才又说:“只是我刚刚忽然在想,你从前不愿意跟我单独外出,说是怕被拍到,对我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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