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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全世界都以为我是替身[重生]》 90-100(第4/25页)
,没你抱着睡不好。”
“那就住在一起好了。”黎数爱不释手的摸着陆嵬凉凉的皮肤,“反正组里都是熟人,不知道的也早晚要知道,瞒不住的,也没必要。”
但考虑了一会,陆嵬还是摇了摇头。
幕后和台前不一样,陆嵬不敢像是《秘宝》时期那么张扬,因为她那个时候并没有考虑过‘小黎’发展路上会遭遇什么,她只需要达到自已的目的,走捷径最快,那就走捷径得来。
现在却畏首畏尾,生怕黎数未来发展的路上会因为和自已的恋情被拖累。
地位稳定如沈凝雪,事业做到如裘夏都还在隐瞒,无非都是不想让对方因为自已承受到任何攻击。
更何况是现在的她们。
但陆嵬最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每天晚上偷偷过来找你还挺刺激的。”
黎数闭着眼无声的笑。
陆嵬在一片黑暗中又说:“裘夏也都是每天晚上不睡觉偷偷摸摸的去找我姐。”
风水轮流转,黎数又想起那天晚上在沈凝雪房间外面徘徊的人影了。
黑风衣下面两条细瘦修长的小腿,来开门的沈凝雪却早就已经料到了来人是谁。
当局者迷,或许裘夏和陆嵬的想法一致,都觉得不能真正意义上的曝光,以免对另一半的事业有影响,哪怕一丝一毫。
可站在当时的沈凝雪和现在的自已的角度上,黎数心想,其实也是真的不在意。
所以开门时可以大大方方的让陆嵬进门,可以让小机器人带着猫咪一起离开,敢毫无顾忌让陆嵬留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大人干什么事非要支开孩子?
——当然是情|事-
第二天继续拍摄。
暑假为期共两个月的时间,外婆没了,房子被母亲马不停蹄的直接以极低的价格卖了出去,屋里所有东西一扫而空。
季兇的所有行李变成了一个简陋的行李箱,她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只能去找自已的母亲。
事实上这种同住的状况已经持续了近半年,只是季兇需要上学,只有节假日回来,从外婆病重开始一直到现在。
季兇要兼顾学业无力照顾,只能和外婆一起,跟着母亲和继父挤在只有五十平不到的小房子里。
外婆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季兇回来时才有点意识和反应,继父三毒都沾,不管是喝醉了赌输了回来就是要钱,要不到就打人,有时还会带女人回来过夜。
外婆和家里的日子平日只靠母亲操持,全家人都只靠外婆那每个月一千块的退休金过活。
她的家庭成员分别是由刘香铃饰演的亲生母亲季繁,以及实力派男演员陈彦齐饰演的继父李兴。
一切就绪,开始拍摄。
黎数一手推开老式单元楼的木门,夕阳斜照而下,门口的珠帘长短不一,有的只剩一条鱼线,破碎的不成样子。
地上还有很多散落的滚珠,头发花白,四肢枯瘦的季繁正捂着脚踝,无助的跪坐在地上哭泣着。
身边是被掏出来的抽屉,里面的铁盒被斧子杂碎,地上只剩下几张一毛五分的硬币。
季兇像是没看见,把行李箱放进了她和外婆以前居住的房间,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没什么变化的室内,回头说:“外婆的骨灰呢?”
这一幕下,季兇背朝阳光,正脸模糊昏暗。
饰演黎数母亲的刘香铃抬起了朦胧的泪眼,镜头随着她的视线变动切换,听着黎数凉的像是碎冰一样的声音和腔调,恍然觉得这语调有些熟悉。
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刘香铃摆着手,低低哭泣着说:“在殡仪馆。”
“照片和录像呢?”
季繁哭泣的声音一顿。
黎数在原地站了下,回身拉上了房门。
光线一瞬间统一,没了逆光,季繁终于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那是季兇一贯麻木和空洞的表情,季兇没有追问是不是交不起给遗体拍照和录像的费用,也没有追问寄回来的钱是不是被李兴抢走了。
她只是低头看了季繁一眼,然后离开了家。
这场戏随着门关上的瞬间而结束。
工作人员赶紧去搀扶坐在地上的刘香铃起身,递冰袋的、拿风扇的,还有递水的等等。
刘香铃也六十多岁,在剧组除了费鹤鸣就她最宝贝也最金贵,谁都不敢怠慢了。
缓了一会,刘香铃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她起身走到了陆嵬身边,跟着陆嵬一起看监视器里的回放。
演技有高低,拍戏过程中体会极深,更别提是放在镜头上让观众评判了。
刘香铃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放肆的演过戏了。
她不由感叹着说道:“这孩子台词和表情真好,情绪爆发的顿点,时间的把控都一丝不差。之前在六陇市我就觉得她声音不错,吐字也清晰,没想到演戏的时候更是一点不差。”
陆嵬在刘香铃面前还是个实打实的小辈。
听刘香铃主动谈起黎数,陆嵬眼睛暂离了监视器,点了点头,全部接受,话说的谦虚,“天赋她有,但努力也没落下。”
刘香铃也笑了。
正巧这时候费鹤鸣带的B组全员收工,回到小楼里进行晚上的拍摄准备工作,也坐到了监视器这边来。
两个老人打了个招呼,自发就坐到了一起开始喝养生茶。
陆嵬就收*回了视线,又把目光落在了监视器上。
刘香铃看了眼专注的陆嵬,又说道:“我今早还和老费说呢,你们这些小辈都不得了,有天赋就算了,还那么认真。昨晚上我和她回来的晚,十一二点呢,看见你们家那小机器人抱着猫出来了,说你们俩要讨论剧本,不让人打扰。它抱着猫去你房间睡去了。”
陆嵬没应声,耳旁的声音自动被屏蔽,她以为刘香铃在和费鹤鸣说话。
刘香铃没得到回应,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费鹤鸣挑眉,擦了擦脸上的汗,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监视器大屏。
陆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回到了监视器里,黎数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簇都被放大了无数倍,陆嵬目光专注,就差一帧一帧的去用眼神描摹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
这眼神……
刘香铃眯了眯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陆嵬的手机震了下。
她目不斜视的拿出,接通,放在耳边道:“说。”
清凌凌的声音响起,刘香铃电光火石间想起,黎数说话时的腔调,充满了冰感、和她自已平时完全不同的声线,居然和陆嵬在‘生人勿近’的状态下时的声线极其相似。
可又有很细微的区别。
季兇就是季兇,陆嵬就是陆嵬,黎数就是黎数。
在黎数的表演上,三个人被她区分的很开。
陆嵬安静的停了一会,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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