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的白月光更有杀伤力哦: 11、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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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柳跌跌撞撞间,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她没管。

    徐州想叫住柳柳,柳柳却加快了脚步。

    恍然间,她便冲进了雨幕里。

    徐州心一紧,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柳柳在雨幕当中低头找着日记本。

    后面徐州叫她,她也没听见,只顾着低头找。

    衣服和头发都被淋湿了,后面有人喊她,她也没听见一样。

    直到有服务人员看到了她,赶紧跑过来问:“小姐,怎么了,你在找东西吗?”

    他向大堂里的人招了招手,那人立刻取了伞过来给撑开给柳柳遮雨。

    “是的,我有一个日记本,放在袋子里面,找的时候不见了。”

    “可能是掉在了这、这、这边。”

    说道后面,女人开始结巴起来,她淋了雨,脸色煞白,就连为他撑伞的服务生也觉得她可怜,乃至不敢看柳柳那因为着急而失焦的湿淋淋的眼睛。

    忽然有人接过了服务生手里的黑伞,低声说:“我来打,你先去调一下他们进来时的监控,再问问有没有人捡到了她的日记本。”

    服务生恭敬地点了点头,将伞交给了柳柳,顶着雨大步冲向大堂。

    柳柳有些冷了,她抱着双臂往前走。

    身旁换了个人,她好像也没有意识到。

    徐州跟着她的脚步给她撑伞。

    到了大堂,柳柳沿着来时的路往外走,徐州就在一旁亦趋亦步的跟着他。

    直到一路找完,柳柳什么也没看到,才有些恍惚地抬起头来。

    她看到徐州的时候,朝后退了一步。

    仿佛在问: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旁的。

    徐州眼镜被雨水打湿了,他取下眼镜小心用手绢擦拭着。

    但是近视程度似乎并不深,至少柳柳看向他的时候,他精准地与柳柳对视,并且用那种斯文而温和的声音问:“还好么?我让人去给你拿毛巾了。”

    柳柳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努力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只吐出两个字:“谢、谢谢……”

    她好像在克制自己不要紧张和焦虑。

    就像上次在万木春所见到的那样。

    当她慌张的时候,她就开始结巴起来。

    头发湿了,衣服也湿了,脸色苍白,看起来可怜又孱弱。

    “没事,如果是在这里丢的,一定能找到。”

    柳柳点点头,然而眼神还是很焦虑。

    她看起来十分不安,淡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些痛苦的情绪,抿着唇,不愿意开口说话,好像被一种巨大的愧疚裹挟住了。

    “那个日记对你很重要么?”徐州试探着问。

    “要不在这里等一下,那边有沙发,这样有消息了也立刻能知道。”

    其实回房间后,这边有消息了,也能够直接电话通知。

    可徐州有自己的私心。

    柳柳点头,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呼吸显得急促,看起来不安的情绪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

    “里面记载了很……私密的东西么?”徐州问。

    柳柳摇头,又点头:“那……那不是我、我的日记。”

    徐州问:“不是你的日记?”

    柳柳低下头:“罗、罗冬。”

    那是罗冬的日记。

    听到这话,徐州脸上的神情顿了顿。

    罗冬……

    徐州想起了那个女孩,她比一般女孩更高,也更冷漠,总是站在柳柳身后。

    只是……她……

    “罗冬的日记怎么会在你这里?”徐州问。

    “是……遗、遗物。”

    柳柳已经无声地哭了起来。

    因为哭泣,她苍白的脸染上了病态的红,鼻子和眼皮也是红的。

    她看起来太崩溃了,就连抽噎声都显得痛苦。

    徐州呼吸下意识轻了一点。

    毛巾递了过来,徐州站起身来为柳柳披上。

    他此刻没带眼镜,狭长的眼睛如同柳叶,单眼皮,他垂着眼皮看向她,里头闪烁着一些压抑着的东西。

    “驺吾呢?”

    “在……在忙。”

    她哭得太安静了。

    相比她的安静,坐在她不远处的徐州,却心脏剧烈跳动,耳鼓膜也因此出现了一些模糊的噪音。

    徐州闭了闭眼睛。

    她这副湿淋淋的、无助的样子,让徐州原本对柳柳的情愫完全被勾了起来。

    他低头佯装戴眼镜。

    眼镜带好后,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疏离又礼貌的气质。

    男人擦了擦额角的水珠,凝神再望向柳柳时,眼神再次顿住了。

    也许是因为出门太急了,她忘记穿了之前的高领毛衣,只是穿了一件随便一件外套出门,里面衣服是低领的,他随意一瞥,便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红。

    触目惊心,如同盛开的罂粟。

    暧昧又可怜。

    驺吾那条疯狗,是怎么糟蹋她的呢?

    想到这里,徐州感觉额角的青筋加速跳动起来,他脾气并不好,可是看起来比谁都斯文,而最能暴露人情绪的是眼睛,所以他总是带着一副眼镜,刘海留得也比一般的男生长。

    漆黑的瞳孔里,他的情绪如同墨色翻涌。

    不知什么时候,徐州坐过来了一点。

    柳柳抬头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然很近。

    她想问题想的太入神了,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凑近的。

    下意识旁边仰了仰,以此避开他的视线。

    徐州的手触着皮质的沙发面,缓缓摩挲。

    然而却并未挪动自己的位置,就坐在那里,看着柳柳。

    视线偶尔掠过她脖子下大片的可怖红斑,过了一会儿,他才顶着异样的气氛,用那种惯常的语气开口,问的却是:“驺吾对你不好么?”

    “挺、挺好的。”这种带着几分逼迫的距离似乎让柳柳感到不得不回答徐州的问题。

    就好像年少的时候,被叫去办公室的学生,在老师看似平静地视线下,只能问什么答什么。

    也许是焦虑令她思维迟缓。

    所以她说话的于是也慢了下来。

    因为距离近了,当她讲话时,他便闻到一阵潮湿的香气。

    香气带着潮气的时候,是极其微弱又极其丰盈的。

    就好像她泛红的脸颊上的水色在大堂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泛着湿淋淋的微光。

    有一些水珠,就是那样划入了她的领口里头,在膩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微弱的痕迹。

    似乎注意到了徐州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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