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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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咬着牙飞快往大门的方向狂奔。

    但是天不遂人愿。

    荀淮躲在来福的怀里,突然听见了薛清河痛苦的哭声。

    “小淮……小淮……”

    “娘!”荀淮又像是突然有了力气一般,狠狠咬了来福一口。

    他这一口却不是随便咬的,而是精准地咬在了来福的穴位上,来福只是个普通人,自然是躲不掉,下意识把手松开。

    荀淮趁着来福泄力的那一瞬间从他怀里挣出来,朝主屋的方向跑去。

    来福一惊,连手痛都顾不上了,暗道不好,赶忙追了上去。

    “娘,你没事吧!”荀淮跨过着火的门槛,在滚烫的温度中看清楚了屋内的情景。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那一声呼唤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父亲正掐着母亲的脖子,将母亲高高举了起来。

    薛清河本来还用力掐着荀啸,拼命挣扎着。

    见到荀淮,她却像是突然泄了力一般,不再挣扎。

    她垂下手,对荀淮轻轻摇摇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走。

    荀淮看见薛清河对自己做口型。

    小淮,你爹疯了。

    快走。

    往后的事情,荀淮的记忆其实很模糊。

    许是经历了巨大冲击的缘故,他只迷迷糊糊地记得是来福与老赵一起赶到,把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自己带出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火烧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先帝便把他接到了皇宫里,告诉他,以后皇宫便是他的家。

    荀淮只笑着看先帝。

    他知道,自己没有爹娘了。

    荀淮没有家。

    听了净空的讲述,陈宴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都说荀将军失了心智,杀了发妻,火烧将军府。”净空道,“这件案子实在是耸人听闻,先帝也没有要继续追查下去的意思,大理寺便草草结了案。”

    “从此,大家便对昔日的神武大将军和平安公主讳莫如深。”

    “草草结案?”陈宴秋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够草草结案?”

    整个将军府一夜之间付之一炬,贵为神武大将军和平安公主,就这样无故枉死??

    “问题就在这里,”净空手指轻敲桌面,“将军府的府卫全是跟着荀啸将军出生入死的亲兵,根本没有人能攻得进去。”

    净空叹气:“虽然大家很不想承认,荀啸将军也的确就是凶手。”

    “但是,这个案子仍然有诸多疑点不是吗?”陈宴秋道,“荀啸将军没有理由这样做……”

    “是啊。”净空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荀啸将军没有理由这样做。”

    “那他为什么呢?”

    陈宴秋脑海里有了一个猜测,瞬间白了脸:“你是说……”

    净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王妃,”他笑,“这话若是说出来,我们俩可都是要杀头了。”

    “总而言之,王爷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正在着手调查此事。”净空给陈宴秋又添了点茶。

    “真相若真是我们想的那样,你说,王爷对他们,是恨多一些,还是忠多一些?”

    陈宴秋被净空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与净空都有着同样的猜测。

    很简单,直接从这个案件最大的受益人想,就能串起来一个十分完整的逻辑链条。

    荀啸死亡,荀淮被接到皇宫,荀家世代掌管的兵权自然落到了先帝手中。

    荀淮由先帝抚养长大,对皇室鞠躬尽瘁,忠心不二,这一棋虽然狠,却也保住了皇室两代的安宁。

    再者,荀啸将军武艺高强,谁又能轻易对他下毒?

    如此大案,若非是皇上的授意,大理寺又怎么可能轻易结案?

    若是幕后黑手就是先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陈宴秋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猜测。

    ……荀淮他那么聪明,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第39章 除夕 我们一起吃火锅。

    荀淮在父母的牌位前待了好一会儿, 这才整理好自己繁杂的心绪,呼吸再度平稳下来。

    他当年只有六岁,恍然将近二十年过去, 那些遥远的记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早就难以查证。

    他走出房门,看见陈宴秋与净空站在院子里。

    云林寺的那棵巨大的淡粉色梅树, 被人们称作“雪梅”。

    只因冬风吹过时,白里透粉的花瓣会如雪一样在空中飘飘扬扬,就如同在空中飞溅的大雪。

    在这雨般的雪中,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 他的王妃一下子扭过头, 与自己对上了视线。

    不知怎的, 荀淮觉得陈宴秋的眼圈有些泛红,看起来有些难过。

    哭了?

    他迈着大步走过去,抚了抚陈宴秋发红的眼眶, 轻轻道:“怎么突然就哭了,谁欺负你了?”

    陈宴秋看荀淮从荀啸薛清河夫妇俩的牌位那走出来,就知道他是去祭拜父母了。

    失去双亲时, 荀淮只有六岁, 还是个小娃娃。

    他还那么小,被接到冰冰冷冷的皇宫里, 一定很害怕吧?

    “那时候我可不乖, 整天哭闹摔东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荀淮无意间的笑谈就这样被陈宴秋从记忆里翻了出来,回旋刀割得他心里生疼。

    纵使如此,荀淮在自己面前仍旧是温柔的包容的, 他总是习惯把这些情绪埋在心里,即使偶然的失态,也是少有的事。

    结合方才在净空那听来的故事,陈宴秋只觉得心里面酸得发紧。

    但即使再难过,眼下也不是谈论此事的好时机。

    陈宴秋摇摇头去揉眼睛:“冬风刮人,吹到眼睛了,有些不舒服。”

    这话倒也不假,山上的风本来就大,陈宴秋细皮嫩肉的,还真觉得眼睛有些疼。

    荀淮不作他想,他解下自己的披风给陈宴秋穿上,用帽子罩住陈宴秋的脸:“那我们就下山吧。”

    陈宴秋吸吸鼻子:“不用告诉皇上吗?”

    荀淮理直气壮:“不用,反正我现在是个闲人,皇上也不想见到我,叫人通报一声便是了。”

    陈宴秋:那也确实是。

    净空礼数很是周全,虽然两个人是偷偷跑的,他还是坚持要送两人下山。

    马车走起来时,陈宴秋掀开帘子向后看去。

    只见净空站在寺庙前,对他微微颔首。

    他的身后是一片白茫茫的雪。

    “王妃,”他好像听见净空说,“你就是那个变数。”

    在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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