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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阿姐》 30-40(第10/22页)
柔贵妃,可柔贵妃诞下皇嗣后不久,便自请了寺庙修行,为国祈福。
只有宫里少数的老人知晓,其实是帝王与柔贵妃去了争执,柔贵妃执拗不肯服软,偷逃出宫。
此后,柔贵妃再没出现在皇宫,也成了宫中的禁忌,帝王爱屋及乌,册立柔贵妃的儿子为太子,亲自教导储君。
太子殿下从没见过生母,在帝王的教导下循规蹈矩,不允许自己行差踏错半步,可偏偏在前年的年关,生了场意外,太子殿下与大农丞的小女儿有了肌肤之亲,太子殿下不得不迎娶这位仅有一面之缘的姑娘。
可是成婚后,太子殿下才知太子妃仰慕他许久。
太子殿下严于律己,一度认为这场婚事是太子妃的手笔,便对她格外冷漠。
两个月前,太子妃闹着要和离,按理说太子是欣然同意的,但他没给太子妃明确的答复,似乎是不想结束这场婚姻。
两人僵持不下,太子无意间发现太子妃有了身孕,太子妃竟有意隐瞒。
这和离自然是不成的,然而太子妃执拗,坚持要一封和离书。
这个节骨眼上,帝王命太子离京办事,太子意外坠马,折了腿骨,伤了右臂,天子便将差事交给了顾如璋。
太子摔伤严重,不能动弹,只要太子妃照顾。东宫的奴才都知,太子这是想跟太子妃重归于好,但太子妃的心跟秤砣似的,不为所动,当着太子的面又提和离。
这不两人上午又因和离的事,闹了一番。
殿中落针可闻,太子坐在轮椅上,清咳了一声,看了眼不为所动的妻子,淡声道:“孤有些渴了。”
太子妃坐着半晌才伸手去倒水,将水杯给了他便便松手,直白道:“妾身今日请了薛夫人来东宫,这一日薛夫人都在,恕妾身不能侍奉在殿下左右。”
“殿下的伤快十日了,也不见好转,妾身觉得是太医学艺不精,便自作主张去宫外请了位名医。今日有姜大夫给殿下诊一诊,妾身也安心些。”
太子妃抿唇,避开男人的目光。
十日了,他这伤还不见好转,怕不是装的。
太子脸色越发沉了,握住水杯的手指因用力,指骨泛白。
“太子妃,薛夫人来了。”
这厢宫婢躬身来到殿中,通禀道。
太子妃欠了欠身,道:“恕妾身有事离开。”
她头也不回的带着贴身宫婢踏出寝殿,太子内心酸涩,眼底浮出一抹愠色,蓦地将水杯掷到地上。
碎瓷的声音清脆响亮,殿中众人惶恐,纷纷埋首跪地。
*
东宫凉殿。
这十日照顾太子,与他共处一室的时间太久了,太子妃甚至有了些动摇,但她
不想再像以往那样得过且过,便找了个由头,减少与太子相处的时候。
她寻了薛玉棠当幌子,若真说要聊什么,太子妃倒犯了愁,蹩脚地找着话题聊。
清热解暑的绿豆汤喝了两碗,尴尬的气氛才逐渐缓和。
太子妃听说薛玉棠失忆苦恼,惋惜道:“可惜我们认识的时间短,交集不算多,否则这段时间我便留你在东宫了,与你好好说道说道曾经发生的事情,助你恢复记忆。”
薛玉棠放下甜食的碗,“顺其自然吧。”
她看了眼太子妃微微隆起的小腹。
太子妃轻叹息,都被那人发现了,她也没必要再遮掩,掌心轻抚小腹,道:“四个月了。”
薛玉棠微愣,起身恭贺。
太子妃抿了抿唇,心情复杂,偏偏是想离开时,有了他的骨肉。
上次她寻薛玉棠来时,是因这突来的孩子,扰得她迷茫无措。
“薛夫人,若是你,你该如何?我有一姐妹,她的丈夫从没喜欢过她,偏生在她要和离时,有了身孕。她动摇过,但还是想和离,因为这场婚事从最初就是个错误,还不如就此放手,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不知为何,薛玉棠顿时就想到了她与顾如璋。她是接了圣旨与顾如璋成婚,但谢铮的话令她有一股很强烈的直觉,感觉一些事不像她看到的这般。
若是她有了身孕,却发现与谢铮说的一样,她没有很喜欢很喜欢顾如璋,她该如何?
好半晌,薛玉棠才摇头道:“臣妇、臣妇不知。”
太子妃明显失落,垂眸抚了抚微隆的小腹,温热的掌心似乎感受到了生命的跳动。
*
紫宸殿,帝王周身散发着寒意,却因看了从皇陵飞鸽传书的密函,眉目稍稍舒缓。
殿前太监汪贵悄悄舒了一口气,估摸着是顾将军已将事情处理妥当。
楚宣帝将密函在烛灯上引燃,放入炉中。
顷刻间,密函化为灰烬。
楚宣帝起身,去了窗边远望,似乎是在欣赏殿外风景。
汪贵跟在帝王身边多年,隐约猜到了帝王的心事,战战兢兢道:“陛下这段时间处理政务,只去看了太子殿下一次,今儿天气凉爽,不如摆驾去东宫,听说太子妃从宫外请了大夫去。”
楚宣帝拇指转动着玉扳指,道:“请大夫便请大,难道朕去看了,他就能立即站起来?”
楚宣帝眉心微蹙,责备道:“这群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十日过去,太子的摔伤竟还不见好转。”
汪贵定着被帝王责骂的风险,又道:“奴婢听说太子妃请的是济世堂的大夫。”
楚宣帝通过窗户,望了眼东宫的方向。
玄色龙袍掠过汪贵的视线,清冽的龙涎香味道逐渐飘远,汪贵端了端拂尘,忙跟上帝王的步伐。
*
这厢,太子妃正与薛玉棠说着话,两人已从藤椅,坐到了凉榻上,聊得越发投缘。
宫婢进殿通传姜柔请来了。
太子妃握住薛玉棠的手,轻轻拍了拍,“你且在这凉殿稍坐,我去去就回,届时我们再接着聊。”
太子妃留了名宫婢在殿中伺候薛玉棠。
太子的寝殿就在凉殿的斜对面,太子妃带着姜柔入殿,此前摔碎的水杯早被宫婢清理干净了。
太子的轮椅背对着众人,沉声道:“孤有太医,便不劳太子妃另请大夫了。”
“太子殿下多大的人了,竟还跟个小孩般使性子,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姜柔说着,拎着医箱朝太子走去。
殿里一众宫婢面面相觑,都惊与这宫里来的大夫竟这般说话,竟敢忤逆太子。
“姜大夫说得对,”太子妃附和道,扫了眼宫婢们,“你们都出去,不得妨碍姜大夫问诊。”
然而太子不吭声,没人敢离开。
说话间,姜柔已来到太子面前。太子忽见妇人的模样,不禁愣怔,竟然轰人的话都忘在了嘴边。
姜柔放了药箱,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太子摔伤的双腿,又摸了摸绑了木棍的右臂。
“孤这伤很严重,一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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