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阿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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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沈遥昨日下午带着幂篱离开得悄无声息,整个镇子并没人注意到,是锦书买完糖回到茶铺后,才发现人不知所踪。

    他大怒,来不及处罚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解决完中书令的事儿便往葫芦镇赶,好在回家后,锦书说沈遥自己又回来了,这才放下心。

    可是她还是出了镇子。

    在他昨夜细想后,猜到她极可能去了长安,而她去城里的原因,很可能便是科举舞弊案。

    是他大意了,即便再忙,都应该给家里主动递消息才是。

    他已经经历了几日几夜的不安,好在今早听闻她病情稳定后终于平静下来,原本凝固的血液在时间流逝下融化,重新开始在全身流通。

    沈遥看着他的脸,说道:“我无意听人提起最近的那起案子,与科举有关,听说很多书生被捕,你两日没消息,我以为……”

    “对不起,诺诺。”他低头将下巴埋在她颈间,深深嗅闻她身上的体香,短小的胡渣没有被清理干净,有些扎人,见她肩膀一耸,又到她耳边轻轻呼着热气,“我应该递消息回来的,是我的错。”

    没想到他认错认得这么快,沈遥顿时没了脾气与手段,不知该说什么。

    宋衍趁热打铁,声音哑哑的,“下次不会了,真的,我发誓!”

    沈遥“哼”了一声,扭开头,又挡住自己被他扎了的脖颈,“你倒是好,人不在鹿桐书院了也不与我说。”

    宋衍一怔,很快明白过来,她去过鹿桐书院,还从那儿知晓了自己没有在书院中的事实。

    他脑子转得很快,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居高临下看着她,抢先一步说:“我错了!以后真不会了,我有任何事儿都告诉你!真的!”

    沈遥躺在床上,头发彻底散开,刚睡醒不久,眼睛还有些湿润,因着刚才的拉扯,身上的寝衣被拉开些许。

    她却始终不愿表现出弱势一方,梗着脖子道:“你真没骨气,嘴里只会认错吗?”

    宋衍隔着单薄的寝衣,贴着她身子,面孔带着淡然,“在你面前,我要什么骨气,骨气这东西能让阿姐多睡我么?”

    “你!”沈遥脸瞬间气红了,浑身热得不行,“够了啊,时衍!你别这么浪荡!”

    “老夫老妻了。”他捋了捋贴在她鼻尖的发丝,“那你想要我如何?才能原谅我。”

    沈遥随意道:“解释,我要听你解释。”

    宋衍思考不过弹指,便张口道:“我去了太学,所以便没在鹿桐书院了。”

    太学……

    沈遥一怔,想到秦木口中的话,与他说的一样,这么说,真是去了太学。

    可是秦木与那白鹤的图案,究竟有何关系?还有之前的梨花,究竟是秦木授意?还是巧合?

    所有的一切似乎越理越乱,让她有些头疼。

    “在想什么?”宋衍侧过身,将沈遥一整个捞过抱在怀中。

    沈遥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问他:“那这次的案子,对你有影响吗?”

    “嗯。”宋衍张口就来,“秋季乡试或是要取消,读书人每年能参加科举都不容易,而太学在大周的意义不同于私学,所以前两日都在忙着和同窗夫子们做着工作,将请求上达天听,希望今年乡试的如期举行。”

    “真的可以吗?”

    “是希望。若国子监的人都不出面,便无人可出面了。”

    沈遥点点头不再多想。

    宋衍紧了紧怀抱,笑盈盈地看着她,手开始往下乱动起来,“可这案子不简单,接下来一段时日还是有的忙。”

    沈遥听着他的话又是一怔,抿着唇不说话。

    面前的人更加猖狂起来,水声渍渍,她扭了扭,呼吸乱了起来,许久后,看着他抬起那只乱动的手,倏然浪荡地含到口中,她整个人似乎都炸开了。

    “你!你!你从哪儿学的?”

    “这种事儿,还用学啊。”

    说完后,他俯下身来吻沈遥,她吓得挣扎起来,拼尽全力地推着他,扭开头,他的吻只落在了她侧脸上。

    “你不许亲我,除非去漱口。”

    “我都不嫌弃,阿姐怎会嫌弃?”他咧嘴笑了起来,继续试图亲她。

    沈遥不停扭头躲避,最后抬手捂住他的嘴,脸都气红了,有气无力,“我就是嫌弃,不行吗?”

    他声音闷闷地从她指缝间传出,“行,你说什么都行。”

    明明如此美味甘甜,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自己有多好吃,多诱人。

    嘴上这般说着,他又伸出舌头舔了下她手心,沈遥瞬间头皮发麻。

    她还是不敢放下手,“你快去漱口!我还病着呢!你怎么能这样!”

    “哼。”宋衍懒懒笑着,“那你该喊我什么?”

    “时衍!”

    “不对!”说完,他又试图继续倾身,拉她的手腕。

    “夫君!夫君!这样总行了吧!”沈遥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没骨气的人最后成了自己。

    宋衍终于满意地翻身离开,带着一副餍足的神情,叫了锦书领人进来伺候。

    沈遥背对着他,将整条被褥蒙住头,想着他刚才那副浪荡模样,越想越气,越想越羞。

    这个人!怎么可以!臭不要脸!

    他也不弄她了,上前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她后背哄着睡了一觉。

    也不知多久,当她掀开被褥往外看去时,宋衍早已恢复了平日在外人面前冷淡的神情,南风站在他面前不知说着什么,声音很小,可他面色却愈发严肃。

    没过多久,宋衍回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揉了揉她的脸,温柔道:“太学那边有要事,我得离开一趟,接下来几日或许都不会回来,诺诺一人在家可以吗?”

    沈遥心口闷闷的,却还是点头让他快去,最终也没有问出他后腰那道疤痕。

    他昨夜出去过一趟,回来的很快,后来一整晚没换衣服。

    在他转身时,她视线敏锐在后领处看到几滴红色,有些开始发黑,很明显,那是血迹。

    她怔住,她的夫君既是书生,那血迹从何而来?

    难道这次案子严重到,已经有人在他的面前流血了吗?那为何他又能如此淡然,什么也不与她说?

    眼前白雾变得愈发厚重,正在与锦书交代照顾事宜的他,模样似乎也渐渐模糊不清,声音忽远忽近,紧接着有些耳鸣,脖颈血管跳动得厉害。

    他着急离去,交代完后又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迈出门槛。

    很快,房间空荡下来,那团白雾似乎充盈了整个心脏,遏制着呼吸,无论如何也难以驱散。

    ……

    本只是普通的风寒,以为差不多好了,沈遥没想到,仅是去院中练了一上午功夫,自己的病竟愈发严重起来。

    从嗓子轻微发疼,到咳嗽,到如今又一次发了热,躺在床上四肢无力。

    沈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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