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但生四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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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九了,长胳膊长腿的,挪这两步跟没动似的,谢铮刚站到花洒下面一甩胳膊拍路鹿腰上了。

    两个人都是一愣。

    然后谢铮一脸探究实则臭不要脸地摸了两把,“啧。”

    “这是什么评价?”路鹿弹了他手腕一下。

    “你这个疤,”谢铮收回手,“怎么长的像个桃。”

    路鹿看了眼,他还真没注意过,现在跟着谢铮的想象力走,还真有点像……带跑偏了。

    “我这个像西瓜,”谢铮侧过去,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疤,有一条剪刀豁开的线形和一个戳出来的圆形,“还是带西瓜藤的。”

    路鹿想起谢铮卧室衣柜上粘着的桃子毛绒玩具和书桌上的西瓜,好像明白他的想象力是从哪来的了。

    “你说的我都馋了。”路鹿笑了声。

    “馋了?”谢铮打湿头发,挤了洗发水随意揉了揉,“冰箱里只有苹果,等夏天西瓜便宜,现在还挺贵呢。”

    “是吗。”路鹿靠着墙,随口说。

    “是,”谢铮被反噬了,洗发水流进眼睛,他手欠,还揉了一下,现在辣的睁不开,“嘶……毛巾递我一下。”

    “迷眼睛了?”路鹿转头找,杆上毛巾挂了五条,“哪个是你的?”

    “深蓝的。”谢铮说。

    路鹿走过去拿过毛巾,又走到他面前,“抬头。”

    “嗯?”谢铮下意识抬头,眼睛忽然被按上毛巾,轻轻蹭了蹭。

    “好点儿了么?”路鹿问。

    谢铮抓住毛巾胡乱擦了擦,这个年纪的少年体温都偏高,就算闭着眼睛路鹿的存在感也很强,他随口说:“你再凑近点儿咱俩能拼个刺刀。”

    一句无心的话,说出来两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不好意思。”路鹿后退好几步。

    热量离开的特别明显,谢铮突然通感了路鹿的超能力,Alpha的第六感告诉他,路鹿在看他。

    淦,原来这么明显,那他刚才观光似的看了一通路鹿岂不是都知道?

    哦吼,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浴室温度愈发折磨人,沾水的身体难免燥热,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两个人的后颈处弥散开。

    谢铮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那天在考场好歹还有条裤子,今天光溜溜的,真起来了他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虽然我是,但我对你不是……你听我解释,这是正常的反应,虽然咱俩型号不正常……兄弟,拼个刺刀?

    他胡乱擦了擦,往旁边走了两步:“我完事儿了,你冲吧。”

    “这么快?”路鹿走过来。

    “换个形容,”谢铮抽出毛巾擦脑袋,“或者添个主语。”

    “洗的这么快。”路鹿说。

    谢铮迅速擦完套上睡衣,穿上裤子才觉得有了点儿安全感,套完上衣路鹿也冲好了,两个人悠闲地开始,狼狈地结束,出去的时候都没说话。

    “被罩被套前天换的,”谢铮给他倒了杯水,“我去洗俩苹果。”

    “嗯。”路鹿坐到床上,摸了摸橘猫抱枕。

    厨房,谢铮边洗苹果边反省。

    是不是憋太久了,仔细想想上回自给自足还是上个月的事儿吧……操,都记不清了。

    荤素不忌就这点不好,跟哥们儿洗澡都能洗出反应来,多出息。

    一手一个苹果走进卧室,屋里的情景让他一愣。

    谢成第站在门口,好奇又警惕地瞪着屋里的人,路鹿站在床边,冲他傻弟弟笑得特别温和。

    “哟,谁啊?这谁啊?”谢铮拿手背怼了怼谢成第脑袋,“大半夜上我屋干什么来了,一个人睡觉害怕得哥哥搂着讲故事?”

    说完不等谢成第发火给路鹿介绍:“我弟,谢成第,长得像吧?”

    “太像了,”路鹿笑了,看着谢成第的大眼睛和小卷毛,“小号的你。”

    “我有这么傻逼么?”谢铮缺德地说,指了指路鹿,给谢成第介绍:“这是你哥的同桌,叫路鹿,路勤的路,义无反鹿的鹿,算了你语文不及格……你可以叫路哥,也可以叫鹿哥,也可以叫路鹿,还可以叫——”

    “我不叫。”谢成第别扭地后退了一步,有点不好意思。

    他没想到大哥还有这么像好人的朋友,看着他笑的时候比大哥还像哥。

    “不叫就不叫,脸红什么,”谢铮看着他手里的棉花糖,“东西放这吧,我等会儿吃。”

    “不,不是给你的!”谢成第手往后背了背。

    “是吗,”谢铮走到床边拉着路鹿坐下,递给他一个苹果,“那我屋里这几年隔三差五出现的零嘴儿是田螺姑娘送给我的?这位不及格同学,你是立志分化成Omega了么,真是志向远大!”

    说完啪啪鼓了鼓掌。

    谢成第脸涨的通红,看看他哥,看看路鹿,最后恼羞成怒地一把摔掉棉花糖,转身跑了出去。

    “小暴脾气,”谢铮乐了声,下床捡起棉花糖拍了拍,扯开,往路鹿眼前送了送,“吃么?”

    路鹿拿出一个放到嘴里,微微皱眉:“好甜。”

    “这个牌儿的不算甜,”谢铮一次往嘴里放俩,吃完又问了一遍,“我俩是不是特别像?”

    “是,”路鹿看了他一眼,“头发都一样。”

    谢铮关上门,转头问:“你弟弟呢?那个双胞胎。”

    “什么?”路鹿挑了挑眉。

    谢铮觉得他对自己会问这些早有预料,真神奇,神奇鹿鹿。

    和神奇鹿鹿说话非常省事,所以他也没考虑合不合适,反正不合适路鹿就会避开,直接问:“你俩长得像么?”

    “不像,”路鹿靠在床头,“异卵双胞胎,不说看不出是兄弟。”

    “哦,”谢铮走到床那边,坐下了,“他比较得宠啊。”

    “是啊,比我听话多了。”路鹿说。

    “比你还听话?”谢铮服了,“你都这个德行了,他是机器人么?”

    “你不是很了解我么,”路鹿无奈地看着他,“怎么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哦……”谢铮说,“我以为你和你爸你妈也演的挺好。”

    “总有受不了的时候,”路鹿轻声说,“我也不是机器人啊。”

    谢铮皱了皱眉,没说话。

    “你呢?”路鹿问。

    谢铮顿住。他对几乎所有事都无所谓,因为有所谓就意味着你需要去解决、去面对那些事儿,他嫌麻烦。但唯独这件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尽管他知道在这件事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他扫了眼路鹿。

    路鹿表情坦然地看着他,这份坦然给他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的感觉——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我都能理解。

    啊,神奇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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