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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双A,但生四个》 50-60(第10/18页)
米九了,长胳膊长腿的,挪这两步跟没动似的,谢铮刚站到花洒下面一甩胳膊拍路鹿腰上了。
两个人都是一愣。
然后谢铮一脸探究实则臭不要脸地摸了两把,“啧。”
“这是什么评价?”路鹿弹了他手腕一下。
“你这个疤,”谢铮收回手,“怎么长的像个桃。”
路鹿看了眼,他还真没注意过,现在跟着谢铮的想象力走,还真有点像……带跑偏了。
“我这个像西瓜,”谢铮侧过去,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疤,有一条剪刀豁开的线形和一个戳出来的圆形,“还是带西瓜藤的。”
路鹿想起谢铮卧室衣柜上粘着的桃子毛绒玩具和书桌上的西瓜,好像明白他的想象力是从哪来的了。
“你说的我都馋了。”路鹿笑了声。
“馋了?”谢铮打湿头发,挤了洗发水随意揉了揉,“冰箱里只有苹果,等夏天西瓜便宜,现在还挺贵呢。”
“是吗。”路鹿靠着墙,随口说。
“是,”谢铮被反噬了,洗发水流进眼睛,他手欠,还揉了一下,现在辣的睁不开,“嘶……毛巾递我一下。”
“迷眼睛了?”路鹿转头找,杆上毛巾挂了五条,“哪个是你的?”
“深蓝的。”谢铮说。
路鹿走过去拿过毛巾,又走到他面前,“抬头。”
“嗯?”谢铮下意识抬头,眼睛忽然被按上毛巾,轻轻蹭了蹭。
“好点儿了么?”路鹿问。
谢铮抓住毛巾胡乱擦了擦,这个年纪的少年体温都偏高,就算闭着眼睛路鹿的存在感也很强,他随口说:“你再凑近点儿咱俩能拼个刺刀。”
一句无心的话,说出来两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不好意思。”路鹿后退好几步。
热量离开的特别明显,谢铮突然通感了路鹿的超能力,Alpha的第六感告诉他,路鹿在看他。
淦,原来这么明显,那他刚才观光似的看了一通路鹿岂不是都知道?
哦吼,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浴室温度愈发折磨人,沾水的身体难免燥热,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两个人的后颈处弥散开。
谢铮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那天在考场好歹还有条裤子,今天光溜溜的,真起来了他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虽然我是,但我对你不是……你听我解释,这是正常的反应,虽然咱俩型号不正常……兄弟,拼个刺刀?
他胡乱擦了擦,往旁边走了两步:“我完事儿了,你冲吧。”
“这么快?”路鹿走过来。
“换个形容,”谢铮抽出毛巾擦脑袋,“或者添个主语。”
“洗的这么快。”路鹿说。
谢铮迅速擦完套上睡衣,穿上裤子才觉得有了点儿安全感,套完上衣路鹿也冲好了,两个人悠闲地开始,狼狈地结束,出去的时候都没说话。
“被罩被套前天换的,”谢铮给他倒了杯水,“我去洗俩苹果。”
“嗯。”路鹿坐到床上,摸了摸橘猫抱枕。
厨房,谢铮边洗苹果边反省。
是不是憋太久了,仔细想想上回自给自足还是上个月的事儿吧……操,都记不清了。
荤素不忌就这点不好,跟哥们儿洗澡都能洗出反应来,多出息。
一手一个苹果走进卧室,屋里的情景让他一愣。
谢成第站在门口,好奇又警惕地瞪着屋里的人,路鹿站在床边,冲他傻弟弟笑得特别温和。
“哟,谁啊?这谁啊?”谢铮拿手背怼了怼谢成第脑袋,“大半夜上我屋干什么来了,一个人睡觉害怕得哥哥搂着讲故事?”
说完不等谢成第发火给路鹿介绍:“我弟,谢成第,长得像吧?”
“太像了,”路鹿笑了,看着谢成第的大眼睛和小卷毛,“小号的你。”
“我有这么傻逼么?”谢铮缺德地说,指了指路鹿,给谢成第介绍:“这是你哥的同桌,叫路鹿,路勤的路,义无反鹿的鹿,算了你语文不及格……你可以叫路哥,也可以叫鹿哥,也可以叫路鹿,还可以叫——”
“我不叫。”谢成第别扭地后退了一步,有点不好意思。
他没想到大哥还有这么像好人的朋友,看着他笑的时候比大哥还像哥。
“不叫就不叫,脸红什么,”谢铮看着他手里的棉花糖,“东西放这吧,我等会儿吃。”
“不,不是给你的!”谢成第手往后背了背。
“是吗,”谢铮走到床边拉着路鹿坐下,递给他一个苹果,“那我屋里这几年隔三差五出现的零嘴儿是田螺姑娘送给我的?这位不及格同学,你是立志分化成Omega了么,真是志向远大!”
说完啪啪鼓了鼓掌。
谢成第脸涨的通红,看看他哥,看看路鹿,最后恼羞成怒地一把摔掉棉花糖,转身跑了出去。
“小暴脾气,”谢铮乐了声,下床捡起棉花糖拍了拍,扯开,往路鹿眼前送了送,“吃么?”
路鹿拿出一个放到嘴里,微微皱眉:“好甜。”
“这个牌儿的不算甜,”谢铮一次往嘴里放俩,吃完又问了一遍,“我俩是不是特别像?”
“是,”路鹿看了他一眼,“头发都一样。”
谢铮关上门,转头问:“你弟弟呢?那个双胞胎。”
“什么?”路鹿挑了挑眉。
谢铮觉得他对自己会问这些早有预料,真神奇,神奇鹿鹿。
和神奇鹿鹿说话非常省事,所以他也没考虑合不合适,反正不合适路鹿就会避开,直接问:“你俩长得像么?”
“不像,”路鹿靠在床头,“异卵双胞胎,不说看不出是兄弟。”
“哦,”谢铮走到床那边,坐下了,“他比较得宠啊。”
“是啊,比我听话多了。”路鹿说。
“比你还听话?”谢铮服了,“你都这个德行了,他是机器人么?”
“你不是很了解我么,”路鹿无奈地看着他,“怎么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哦……”谢铮说,“我以为你和你爸你妈也演的挺好。”
“总有受不了的时候,”路鹿轻声说,“我也不是机器人啊。”
谢铮皱了皱眉,没说话。
“你呢?”路鹿问。
谢铮顿住。他对几乎所有事都无所谓,因为有所谓就意味着你需要去解决、去面对那些事儿,他嫌麻烦。但唯独这件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尽管他知道在这件事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他扫了眼路鹿。
路鹿表情坦然地看着他,这份坦然给他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的感觉——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我都能理解。
啊,神奇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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