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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伽芙记[女扮男装]》 20-30(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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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洲在揉了又揉金毛脑袋后,大金毛也渐渐被他安抚,此刻躺在他脚边乖乖地让他顺毛。晚风拂过时,他的视线望向了身旁青年。大概也是刚从床上下来,他穿了一身类似睡衣的短衫短裤。
此刻,坐在台阶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前方。
宋黎洲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不离开。他们并没有话说,宋黎洲再蠢,也该明白自己来这里有一部分是因为白伽。
他也并不否认这点。
这是个并不特殊的夏夜,宋黎洲看着他的侧脸,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院子里的花草。
并不好看,也没什么看头。却让宋黎洲烦躁一夜的心平静下来。
白伽的烟瘾又犯了,她去摸自己口袋,却发现根本没有带烟。也是这时,她发现宋黎洲还在。
他坐在她不远,抚摸着躺倒在地上那只金毛的大脑袋,安静的,难得的没有和她吵架、针锋相对。
第25章 chapter25“看够了吗?”……
他有一头墨黑的发,白日里精心打扮过的发型随着休息已经散下,此刻偏长的部分下搭,遮住他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睛。
他抚摸着金毛狗柔顺的毛发。
恍惚间,白伽竟然在宋黎洲身上看到了沉静,平和二字,不是黑着脸不是压着眉,浑身上下透着股野性难驯的戾气。
安静的,温柔的。
甚至可以说带点乖顺,他抱着往他身边蹭的大狗,静静地为它顺毛,模样瞧不上来的柔和。
有点像他怀里的那条金毛犬。
宋黎洲:“看够了吗。”
几乎是一瞬间的,那一刻的感受瞬间消失殆尽。青年恶言恶语仿佛她多看了一眼,就要了他多少钱一样。
白伽移开视线,懒得搭理他。
但耐不住宋黎洲会主动挑事:“呵,怎么。今天晚上没人找你喝酒?”
他说得尖酸刻薄,话里带刺讥讽。同时不忘逗弄安抚自己怀里爱撒娇的大狗。金毛犬也在他怀里嗷嗷叫,看起来一副主友宠恭。
宋黎洲对她外出喝酒这事意见大,白伽一直都知道。早先半年前,她晚上睡不着,王守带她出去喝酒。
喝的次数多了,回来难免会遇见几个人。也巧就是那次不久她半夜回来遇见了宋黎洲,夜半下楼喝水的青年一身单薄睡衣。正巧那是京市初春的一场雪,他喝完水打算开门去院子里透透气,恰也是这时白伽醉醺醺地开门进来。
因为都没想到门后有人,两人险些撞到一起。不应该说,已经撞到了。
只是不那么严重,他们的手臂碰到一起,彼此交换着体温香气与脂粉味。那是个暴雪天,白伽身上还有从室外带进来的寒冷。
但最先进入宋黎洲鼻腔的是酒水味,他皱着眉想与人拉开距离,却也是这时余光瞧见青年脖颈的红痕。
一道并不明显却意外扎眼的红色吻痕,宋黎洲原本只是蹙起的眉瞬间被一股极端的厌恶愤怒取代。他烦躁、嫌弃地将人往后推,这一推不打紧。
白伽迅速抓住门框,将身体稳住。但也因此两人发生了矛盾,白伽知道宋黎洲讨厌她,同样的她也不喜欢这个一天到晚给她脸色看的富家公子哥。
跟神经病一样,事事针对她。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也并不觉得对方有资格对她动粗,所以在稳住身体之后她迅速握住来人的衣领:“你tm神经病啊!”
但很显然宋黎洲也不是吃素的,本就心烦意乱的人。在对方粗暴地握着他衣领,将他往里推时扭打在了一起,那是他们第一次打架,也是此前唯一一次。
两人身上都带了伤,特别是宋黎洲的嘴角渗出了血。
巨大的声响引起楼上还未休息的邹辜之注意,察觉不对的人立马下楼。随即就打得不可开交,往
死里揍对方的两人。
白伽已经在捞一边的花瓶往宋黎洲头上砸,同样宋黎洲掐着白伽的脖子往死里弄。这场景显然是邹辜之一个人处理不了的,他赶紧给陈芳那边打电话,陈芳又给王守打电话。
很快一群人往这边赶,同时别墅里唯一的一个局外人上前拉架。两个人都是真的火了,下手不留任何余地。
白伽一拳砸在宋黎洲右脸,宋黎洲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往门柱上撞。挣打间两人身体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想让对方好过。
最后是来了一群人才勉强将他们拉开,宋黎洲的高级丝绸睡衣破了,胸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冬天的棉拖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嘴角更是渗出鲜血,眼尾青红一片,左脸上更是一个大擦伤。
白伽也好不了哪里去,她额头有着明显的撞击伤,衬衫领口掉了好几颗扣子。往常被她撸到脑后的发也被弄的散到额前,在众人将他们拉开后,他们就被隔离开。
再次见面是一个月后,某档节目录制不得不见面。
关于那次打架,到底因为什么白伽其实已经快要记不清楚。她当时醉的厉害,只记得是宋黎洲先挑的事,她动的手,越弄越大,直到没法收场。
到了现在只要有同台机会,公司就会安排人为将他们隔离开。同样两人在圈内的发展也不互通,基本上是请了宋黎洲就不会请白伽,有白伽就不会有宋黎洲,因此网上更加坐实两人不合的传闻。
对于宋黎洲的言语,白伽并没有理会。她坐了一会,觉得差不多时也就站了起来。
但也是这时她的胃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疼。清晰的,激烈的,几乎是瞬间白伽的脸色就白了一个度。
站起来的人停顿了一瞬,不过很快那股痛感就被她自己压下。她调整得快,也并不当回事。
不想原本还漫不经心逗狗的宋黎洲,却突然也站了起来道:“你胃不舒服?”提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宋黎洲沉郁的眉皱起,他凝视着眼前人:“你今天又没吃东西?对吗?”
她的反应很迅速地被宋黎洲捕捉到,他今天确实没看到白伽起来吃饭,一想到这里本就脾气不好的人,脸色更加焦虑烦躁,连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担忧。
白伽有厌食症,但他喜欢把这东西叫苦夏和挑食。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真的是苦夏没胃口,但哪有一连几天都不用吃东西的苦夏?
“你先去把饭热了,我去拿药。”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随即又道:“算了,你先进屋里休息,我去弄。”
宋黎洲说完不等白伽反应,便往别墅存放医疗药品的地方走,他走得急也并未察觉身后白伽审视的眼神。
不过,这目光并没有存在多久。因为很快另一道声音取代了他的存在,是车子鸣笛,不知道什么时侯院门外多了一辆车。
是沈斯怜,他回来了。
沈斯怜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刚下车的人脸上本来还带着一丝肉眼可见的冷霜,负面情绪。
但在看到她时不仅消失得一干二净,甚至还带起一丝温柔的笑。沈斯怜的笑总是礼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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