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法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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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好学生,人生就这么一次大考,耗不起。”

    “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第30章

    正值周五, 又撞上某乐队的重磅首演,今晚的烧烤铺堪比末世迪厅。

    桌椅一收,灯光一换, 随着音响节奏突然狂起, 地基都要被台上的老疯子们震爆了。

    单纯来凑人头的原晢对这份热闹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他安静地坐在震感边缘, 在黑暗中麻木地往杯子里续酒, 喝掉, 满上, 再喝掉,再满上。机械重复, 一声不吭。

    他有点沮丧。

    非常沮丧。

    听到李曼迪那番话的时候,原晢一开始只感到震惊,后来有点生气, 再看几眼那空荡荡的对话框, 他直接就爆炸了——无名无分就被捶了那么一拳,那个姓裘的还和他玩起了失踪, 这搁谁谁能高兴?

    还总不按套路出牌!

    要亲就纯亲, 要骂就纯骂, 这家人怎么都这样啊!

    怎么没人把钱甩他脸上啊!

    就知道白嫖!!!

    原晢现在处在爆炸后的泄气状态, 因为那个姓裘的终于在太阳落山前给他回了消息, 没什么有营养的话, 只是一句前后不着调的:今晚99见, 等我。

    他等个屁啊!演出都过半了还不见影!专门逮着他遛呢!

    原晢骂骂咧咧地破开一瓶新酒。

    他当了十八载乖学生,吃饭学习睡觉占据了人生99%的时间, 不早恋不泡吧不喝酒,结果一回来就全破戒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从东北大汉身上学来的那点开瓶技巧一次就中, 少年十分帅气地把酒瓶丢回桌面上,暗地里使劲搓着被反作用力攻击的掌心,并把所有怨气都记到了迟迟不现身的裘某头上。

    他今晚就在这里等着!

    那个姓裘的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裘爷怎么还没来?”侯清洋小声问着身边的黑围裙大哥,“这都喝了多少了,再喝下去咱都没法交代,别再给他上了啊。”

    “今天店里只进了啤的,就这么一点点度数……”黑围裙大哥看了看远处的孤单身影,又看了看手里的同款冰啤,“……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侯清洋无奈耸肩,叹息道:“老话怎么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也是,上回裘爷就喝得够呛。”黑围裙大哥认真点头,“那我……”

    “傻吧你。”又一名黑围裙大哥闻声路过,小抹布往肩上一挂就挤了进来,“你什么时候见裘爷醉过了,开业庆典那晚全场都倒了裘爷还醒着呢,那晚绝对是意外,咱裘爷那叫为爱买醉,知道不,不是随便醉的。”

    “哦,哦……那待会儿还上不上?”

    “取决于裘爷什么时候回来。”

    “哦……那裘爷什么时候才回来?”

    “我上哪儿问去啊,等着吧,总会回来的。”

    “哦,好吧,那我继续上酒?”

    被晾在一旁的侯清洋:“……”

    这也怪不了别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华医生顺利转正后天天来店里蹭吃,有事没事就到后厨和大伙儿唠唠嗑,那一根筋的傻缺样都快给店里传染完了。

    “还上什么酒啊,这么猛灌谁都要废。”侯清洋小声蛐蛐着,伸手打断了两位黑围裙大哥的对话:“不准再上酒了啊,谁给上谁买单。”

    可这大喜日子不上酒也不礼貌,于是侯清洋想了个奇招:“待会儿他再要,你俩就给兑点水,简单。”

    两位黑围裙大哥:“……”

    “别用这眼神看我,这是策略,策略。”侯清洋假装忙碌,不忘交代:“还有,那个小蛋糕出炉了吗,给我拿几个,我去劝劝……”

    “砰砰砰——砰——砰!”

    又一曲终了。

    五颜六色的迪厅彩灯突然被切回橙色柔光,背景音乐也柔和不少,整个烧烤铺大厅瞬间亮堂起来。

    乐队成员换了个装束,华一拓的大鼓也被撤掉了,估计下一曲目选自夜间抒情版专栏。

    原晢有些不习惯地眨眨眼,双眼还没完全适应头顶的灯光,面前就凭空生出了满满一盘小蛋糕。他刚要转头控诉,话到嘴边却也只能硬生生截停。

    不是那个姓裘的。

    酒精似乎有点上头。

    他有点失望。

    大失所望。

    “先吃点垫垫呗,攒足能量,裘爷一会儿就回来了。”侯清洋拿出兑水的新酒瓶,三两下就把少年手里的东西全调包了,“肚子里都是酒可不行,胃会受不了的,再大半夜去医院可不得被我们华医生笑死呀。”

    “嗯。”原晢点点头,非常乖巧地吃了一口小蛋糕。

    侯清洋下午就和他道过歉了,关于李曼迪为什么认定是他拐走自己的好大儿这件事——都是因为那个画一坨嘴快!

    都还不知道来者何人呢,一有人提起某个姓裘的,那个画一坨就要把他的大名贴上去,拦都拦不住。

    丝毫没有身为医者的稳重气质!

    以后谁还敢找他开刀!

    原晢越想越气,又动手叉了一个小蛋糕。

    “我们华医生已经反思一下午了,也深刻认识到了错误,所以今晚的账单他全报销。”侯清洋指挥着黑围裙大哥上宵夜,齁甜的气味瞬间将小店笼罩起来,“想吃什么尽管说,敞开了吃,甜点有助于改善心情。”

    看着突然被填满的桌面,原晢不免打了个饱嗝。

    “谢谢侯哥,嗝。”

    “没事没事,慢点儿吃,不用客气。”

    “嗯,谢……嗝。”

    原晢给自己灌了口假酒,单手拍着胸口顺气。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向坐在一旁的侯清洋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侯哥,你和华医生,是怎么……认识,的?”

    原晢想问是怎么好上的,但又觉得这样说话不太礼貌,便就着气不顺的间隙改了口。

    他和那个姓裘的装傻充愣耗了整整四十天,现在石膏也拆了,骂名也背了,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处理这个烂问题。

    “没你和裘爷那么早。”侯清洋笑着说,“我俩在外省上大学才遇到,都是临安的,久而久之就好上了呗。”

    “要不是学医年份久,我也不至于陪读陪出个没用的博士位,回来卖烧烤差点被踢出族谱了。”侯清洋同样喝了口假酒,喝完才想起桌上的东西都兑过水,只能尴尬地咧嘴一笑:“哎,可惜啊。”

    “我们侯老师还是没接受,他今年才让我进家门呢,还需要时间。”

    “所以你也不要心急。”

    “不能心急。”侯清洋说。

    这位老大哥的调子突然柔和了几个度。

    为什么?

    因为台上的那个鼓手开始拿话筒唱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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