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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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第 23 章 酸甜的滋味在唇齿间化开……

    “是谁?!”

    年轻人被吓得够呛。

    他出门前明明再三确认过没人发现, 怎么还会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但还没等他回头,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他顿时眼前一黑, 失去了意识。

    身后那个人环着他的腰背,将人迅速拖进院子的灌木丛里, 点开他没来得及锁屏的手机看了看最新聊天, 脸色逐渐变得严峻。

    随后他摘下年轻人的鸭舌帽, 扣在了自己头上。

    ……

    眼看着屋里的时钟过了两点,也没有其他人过来, 方子舜有点着急,正探头探脑地往外瞧,就和往屋里走的工作人员撞了个正着:

    “两位老师好,咱们今天的试镜分为两轮, 首先是单人无实物表演, 通过后才会进入第二轮集体试镜。现在另一位老师请留步,由我引导裴老师去面试间,请跟我来。”

    这位工作人员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五官被遮得严严实实,除了优越的身高外没什么记忆点,硬要说的话,就是嗓音有点夹。

    裴言卿点点头, 跟在他身后进了走廊,行走间似乎有某种熟悉的气味袭来,但因为过于浅淡, 他一时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

    “就是这里了,裴老师,请加油哦!”

    工作人员拉开门, 还曲起手臂给他做了个加油鼓劲的手势。

    说实话,这位青年确实热情得有些过分,不过裴言卿也没多想,报以一个友好的微笑后,便推门进了屋。

    面试间的陈设很简洁,三面白墙,一方长桌,桌子后整整齐齐坐着两男一女。

    “言卿是吧?我看过你的《花样年华》,演得很不错。”

    坐在左边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他眉眼俊朗,五官挺秀,颊边有粒暗褐的痣。即使眼尾嘴角有了些岁月的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成熟的魅力来。

    裴言卿一眼就认出,这位就是《佞臣》男一号梁晏的饰演者纪云笙。

    坐在中间的无疑是汪敬泉,他右手边知性端庄的女士也挑明了身份,是本剧的艺术总监岑淼。

    “各位老师好,我是裴言卿。”

    简明扼要的自我介绍后,他瞧向桌面的抽签盒,“请问第一轮的无实物表演题目,是在这里抽签吗?”

    “嗯,抽中题目后展示给我们三位评委即可,然后你将有五分钟的准备时间和十分钟的表演时间。”

    汪敬泉毫不含糊,点了点手边的计时器示意。

    裴言卿深吸口气,从纸盒里抽出了一个纸团,展开后便看到简短的一句话:

    独自回家的高中生在半路上遇到了劫匪,一番挣扎后身上的财物都被抢走,给妈妈的生日礼物也被毁掉。

    “好,现在你可以去准备了。”

    汪敬泉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去房门外稍作准备。

    男高、搏斗、孤身一人、生日礼物……一个个关键词飞快地掠过眼前,对应的表演方式也在脑海中逐渐成型。

    裴言卿靠着通道的窄墙,合上双眼。

    在电影学院求学的几年间,他领悟到的最适合自己的演绎方法就是自我代入。

    通过将自身和待演绎的角色完全融合,尝试从对方的性格、视角和逻辑出发,自然地表现出角色在面对不同剧情和人物时的反应。

    这样做的明显弊端就是过度的沉浸感,譬如《花样年华》杀青后,短时间内他根本走不出男主角周珩绝望自杀的阴影,一度闭门不出,吓得方子舜险些为他预约精神科检查。

    现在手头的这道无实物表演题,也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多年前的亲身经历。

    孤立无援的少年,即使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活下去,却敌不过命运开的恶劣玩笑,辛辛苦苦赚的生活费被夺走,为最爱的亲人准备的礼物被毁掉,他内心的绝望无助,对不公命运的怨恨控诉,对自身软弱无力的憎恶厌弃……

    光是尝试带入,沉重的情感就能将胸膛压得喘不过气。

    酸涩的滋味漫上鼻腔,他和少年的经历何其相似,放弃学业拼搏多年,最终也没能挽回爷爷的生命,还落得了众人厌弃、被迫退圈的惨淡下场。

    沉浸在思绪中,裴言卿并未察觉,之前引导他的工作人员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不远处沉默地凝视着他。

    五分钟的准备时间很快过去,为了更贴近角色状态,他脱掉墨蓝色的呢子外套搭在门外,摘了围巾,只剩下一件薄透的白衬衫。

    长发也在脑后束成简单的低马尾,被他刻意地扯松扯乱,营造出一种焦急奔波、凌乱憔悴之感。

    做完以上准备,他抬手敲了敲门:

    “各位老师,我准备好了。”

    ……

    “呼、呼……”

    少年单手扯着肩上的背包带,在巷道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行。

    他身形单薄,头发跑得散乱,脸上有急迫也有期待,仿佛急不可待地想把珍视的宝物献给最重要的人。

    可下一瞬他就脚步一顿,杏眸倏地睁大,神情也变得惊恐。

    “你们,你们别过来……”

    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衣领和包带,少年狼狈地被人按倒在地,甚至顾不上遮挡头脸,挣扎着护住怀里的书包。

    “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们,书包里只有课本,求求你们别动……不!不能,不能拿走那个东西!”

    他眼里的抗拒转为惊恐,姿势也从自保变成跪地哀求,整个人趴在地上,伸手去拽他人的裤脚。

    泪水从他眼里潺潺涌出,打湿了贴在颊边的乱发,扭打中衬衣也被撕裂,露出雪白的半个肩膀。

    “它不值钱的……不值钱的……是我自己一点点上色拼凑起来的,不是市面上卖的工艺品,求求你们,别砸,别……啊!”

    少年的惨叫声不大,甚至后半截已经喑哑,但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声音里蕴含的崩溃与绝望。

    殴打他的人离开了,少年瘫倒在地,双眼通红,一只手徒劳地向前伸着,好像要抓住某些早已消逝的事物。

    但最终他什么也抓不住。

    苍白的手从半空坠落,他抽搐着、颤抖着抱住双臂,蜷缩起身体,抑制不住的呜咽渐渐转为抽泣,最后只剩下泪水无声漫流,将内心的无望和破碎刻画到了极致。

    ……

    短短十分钟的无实物演出,分明是裴言卿一个人的独角戏,甚至没有任何可借助的道具,更不存在妆容的加成,可他就是做到了让这段故事层次分明、生动形象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纪云笙早已忍不住鼓起了掌,岑淼也情难自抑地抹起了眼泪,汪敬泉虽然显得最淡定,但不断揉搓的双手和惊喜的眼神,都彰显出此刻他内心强烈的波动。

    “表演层次清晰,情感投入到位,细节处理得当,感染力极强……好,很好,很好。”

    他很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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