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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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得离开一阵。”

    挂了电话,他满脸不情愿地来到初时越面前,“言卿的经纪人联系我,说对接的节目那边突然需要他的详细个人资料,我得先去他家里找找,短时间内恐怕来不及赶回来……”

    “没事,今晚我都在这里,你去忙吧。”

    后者显得分外善解人意,仿佛导致可怜的小助理不得不暂时走开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

    待无关人士都离开,他仔细清洗双手,换了身消过毒的陪护服进了病房。

    床上的人还没苏醒,长发散在一边,紧闭着双眸陷在枕头里,一时分不清脸色和被单何者更苍白。

    初时越先试了试裴言卿的额温,确定没在发烧,才拿起护士留在床头柜上的唇膏,用棉签蘸了一层,仔细涂抹在他干燥泛白的嘴唇上。

    遵循医嘱,他直到次日早上才能饮水,如果不提前擦些油脂,按照平都三四月干燥得冒火的天气,一会准得裂口出血。

    大概是胃里还疼着,即使在昏迷中,裴言卿的眉心也微微拧起。

    初时越看在眼里,抬手想为他揉散,触及那粒没被洗去的朱砂痣时,动作又悄然停滞。

    记不清多少次午夜梦回,少年温软的笑脸浮现在他眼前,眉间一点朱砂明艳如火,却始终是触不可及的镜花水月。

    从未有哪怕一次像此刻这般,真实安静地存在着,任由他抚弄摩挲。

    裴言卿睡着时显得很乖,总是清清冷冷的杏眸闭合起来,圆润的眼窝晕着浅淡的红,浓密的长睫抚着莹白肌肤,美得像只摄人心魄的妖。

    指腹从前额一路下行,拂过秀挺的鼻尖,湿润的唇,光洁的下颌,最后停留在脆弱的咽喉处。

    在那里,他能清晰感知到裴言卿的脉搏和温度,仿佛漂泊不定的孤舟终于驶到了驳船的港湾,几乎要溺毙在无言的温柔中。

    不知过了多久,指下的喉结忽然动了动。

    初时越收回动作,望着他长睫颤动,缓缓睁开双眸,眼神由迷惘转为清醒:

    “怎么是你……在这里?”

    “你助理有事先走了,今晚我陪床。”

    前者拍了拍手边的行军床示意,“整夜我都会守在这,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不过喝水吃饭都得等到明天。”

    或许是麻药作祟,尽管内心未必情愿,裴言卿暂时也没有板起面孔赶人出门的力气。

    感受着胃里隐约的灼痛,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医生怎么说?”

    “胃溃疡加外力冲击,引发了急性胃出血,至少得住院留观一周。”

    初时越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撑着病床护栏的手指节攥得发白,“试镜的时候已经很疼了吧,为什么不肯放弃?”

    “……因为我想要这个角色。”

    声音很轻很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裴言卿澄澈的眸子里浸了夜色,被无尽的黑暗染进几分脆弱。

    过往的种种经历早已让他明白,倘若不拼尽全力把握住想要的一切,所有的美好就会如指间流沙般消逝无踪。

    “或许,你可以试着再信赖我一些。”

    沉默良久,初时越忽然开口。

    “诸如秦晔、萧旻之流,你的脚步不该被他们所牵绊,前行路上所有的障碍,都可以放心地交给我去清除。”

    略显肃杀的话语,瞬间将两人间那层影影绰绰的窗户纸点破。

    裴言卿手指捻磨着被角,轻轻抿住了唇。

    即使初时越不挑明,戏里戏外的偶遇,熟悉的香水味,莫名倒霉的竞争对手,桩桩件件的巧合里,都无一例外地存在着他的身影。

    悉心关照,贴身保护,风雨无阻……这些确实让人动容。

    可过往的伤害始终那样血淋淋地横在眼前,不可否认,也无法磨灭。

    “那么,初时越。”

    相隔五年岁月,他终于再次直视着对方的眼神,平静地唤出这个名字。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去相信一个曾经背叛、伤害过我的人?”

    第27章 第 27 章 猫咪般舔舐的姿势

    没了金丝眼镜的遮掩, 那双凤眸显得格外凌厉,在听到裴言卿质疑的刹那,更是眸色一深:

    “如果那个人并不是我呢?”

    他问得斩钉截铁, 自然无比,仿佛丝毫不觉得这是个有违常理的悖论。

    裴言卿显然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 怔愣了几秒, 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初时越?”

    不知是不是麻药劲还没过,他浑身发冷, 头脑也眩晕得厉害,一时也想不出如何有力地反驳。

    “根据史书记载,齐国逐风卫共二十人,均舍弃身份姓名, 以节气或时点为代号。”

    初时越单手撑住床沿, 沉沉地俯视着他,“我的名字,便是十月。”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被角, 裴言卿蹙起眉尖,他并不喜欢对方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刚想掀开被子避让,却忽然察觉到某些不对劲。

    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早就不翼而飞, 只裹了层无纺布隔离服,稍微动弹,整个胸口就袒露无遗。

    “我的衣服呢?”他感觉自己晕得更厉害了。

    “你的衬衣外裤上都是血, 医生进行内镜检查时就直接脱掉了。”

    初时越毫无起伏地解释。

    裴言卿:……

    既然避而不谈这条路暂时行不通,他只能忍着不悦躺回原位,身上越来越冷, 额头和脸颊也隐隐地发起烫来。

    看来眼前这人真是病得不轻。

    就算《佞臣》的确是基于史实改编,剧中的逐风卫也真实存在过,但仅凭初时越一句话,根本不足以让人相信他和这个几百年前的组织存在任何关联。

    对上他明显不信且无语的眼神,初时越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

    “看来,你还是不肯信我。”

    “信你是穿越人,还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裴言卿耐心即将告罄,懒得和他继续争辩,侧头寻找起自己的手机。

    恐怕下午自己发作得太厉害,方子舜事急从权,不得不就近为他找了家公立医院。

    但谨慎起见,为防止有心人做文章,还是尽快联系转院来得稳妥。

    手机就在不远处的床头柜,原本一伸手就能拿到,身上却提不起半点力气,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他费劲捞了半天,还是被人捷足先登。

    “……还给我,我要联系崔医生。”

    在裴言卿想象中,自己的语气应该很凶,但实际上配合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压根没有任何威慑力。

    初时越一手握着他的手机,另只手贴上了他的前额,掌心下的肌肤湿腻滚烫,果然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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