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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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力的征兆想要松开男人的手时,对方又加重手上力气,十指合拢,强硬地握住她的手不让她退缩。

    水渍迸溅声掺杂吞咽声在耳边响起,她的心也忐忑不安不上不下,分明是对方喝了酒,纠缠她不放,但醉的人好似是她。

    “大人,不要伤到妾身以及妾身腹中的孩子……”

    徐可心不安开口,但迟迟得不到回应

    大人未承诺今夜是否会温柔待她,却做足了前戏,只让徐可心□□焚身哭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时,男人才漫不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

    这人在她面前,总是游刃有余的,未付诸全部,而她把身心全都奉上去,希求他的喜欢。

    白日醒来,男人已经早早离开前去上朝。

    她被夫人禁足,哪里也去不得,但祸福相依,夫人免去了她的请安,也令旁人不得见她,她终于得了几天安生日子。

    徐可心终日留在院中,不知晓府内发生何事,梳妆时,丫鬟站在她身后,同她轻声讲述,忽得想到什么,丫鬟梳头的手一顿,迟疑地唤了一声姨娘。

    徐可心不解抬眸,透过铜镜看向她,却听丫鬟道,“前几日郎中为三姨娘诊脉,说她有喜了……”

    徐可心眸色一怔,转过身看她。

    好似看出她眼中的疑惑,丫鬟道,“三姨娘这几日前去请安时,一直抚着肚子,也说自己怀了孩子,想必是真的。”

    徐可心未怀疑三姨娘是否真的怀孕,她只是忽然想起两月前刚死去的孩子,还有大人每日来她房中,不曾听下人们说他去过旁人那里。

    想起这人总是深夜来她这里,徐可心只觉胸口沉闷,难不成这人也深夜去了旁人那里……

    入夜。

    林远舟回府时,方推门走进,就见往日温柔小意的妾室此时坐在桌案前,闷闷不乐的,明显不似平常那般热切,看到他时,也只轻轻唤了声大人,走上前为他更衣,垂着眼睛,眸中没有半分喜色。

    唇也紧抿在一起,好似又受了委屈一般。

    他的妾室青春年少,于他而言,同少女别无一二,易付诸真情,也易胡思乱想,所求甚多,应时刻留意着哄着,才能把人养好,不至于让她枯萎凋零。

    少时见到他时,这人总低垂眉眼,一副怯怯不安的模样,如今成了他的妾室怀了他的孩子,每日倒耍起性子,一会儿令他温柔些,一会儿令他正经些。

    在床上也是,轻也不行,重也不行,必须恰到好处把人伺候舒服了,才会乖巧地伏在他怀里。

    不然就紧抿着唇,只用那双含水的眸子盯着他看,明明白白告诉他受了委屈,但也不说自己受了什么委屈,问也不开口,只让他揣度猜测,猜不出就继续默默躲在一旁哭着,单留给他一个背影。

    徐可心脱下他的外衣,转过身正要放在一旁时,身后之人忽然上前一步,揽住她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贴着她耳侧问,“白日有人来寻可心?”

    他的声音很轻,好似随口一问,但林远舟整个人站在她身后,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将她笼在怀里,又让她难以忽视这人的话。

    徐可心下意识攥着他的手腕,伸手的瞬间却反被牵着抚上她的腹部,男人的手落在上面不轻不重抚摸,格外舒适,她心上的郁闷也褪去些许,说今日无人来寻她。

    她枕着男人肩膀,脸上没有笑意,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既无人来寻可心,谁又惹我们可心不快,可告之为夫?”

    冷淡的话在耳后响起,带着说不清的轻佻,徐可心眸色一怔,下意识偏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却见他眼底没有情绪,仍是那副不近人情的面色,好似方才那句轻佻至极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如同闺房私语,不仅分外亲昵,还透着几分哄慰的意味。

    她怔愣地看了男人半晌,才堪堪回神,转过身靠在林远舟怀里,环着他的腰背轻声问,“只要妾身说,大人就会为妾身做主?”

    林远舟揽着她的腰,抚上她的侧脸,垂眸淡淡嗯了一声,语调算不得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很轻,只轻轻贴着她的侧脸,安抚般揉着她的眼尾。

    这人很喜欢揉她的眼尾,但她不喜欢,总觉得这人未专心听她讲话。

    徐可心攥住他的手,抬眸看向他。

    她想寻个委婉的说辞,暗示大人,不喜欢他去寻别人,想告诉大人,想独占他,可大人并非只有她一人,她也只是这人的妾室,无论怎样粉饰她的不满,都无法掩饰她心里的吃味。

    心上挣扎不停,到嘴边的话却分外直白,“是大人惹妾身不快,大人能否同妾身那般,只留在妾身身边,不要再去寻旁的人。”

    她紧攥男人的衣服,微微蹙眉,眨也不眨地盯着林远舟看。本以为话很难说出口,可真得把自己的心意全盘托出后,又觉格外轻松。

    徐可心也知晓她的话的确蛮不讲理,还带着几分无理取闹的意味。

    可意外地,男人面色如常,既未说她的话不切实际,也未谴责她嫉妒心作祟,任性胡闹,他只是微微俯身,迎着徐可心的注视,轻轻吻上她的唇角,说了个好字。

    他眼底水平无波,一贯平静地看着她,可那个好字落在徐可心的心上,却好似一颗石子落在无风湖水上,顷刻间泛起涟漪。

    徐可心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做不到像他那般平静,整个人浑身燥热,面色微微泛红,羞耻至极。

    并非窘迫,而是心软成一滩水,恨不得这辈子都栖息在他的身下,再也不离开。

    甜言蜜语本就惑人,一贯冷心冷血的人口中的纵容更是好似被蜜糖裹挟的砒霜毒药,明知道他话里可能没几分真心,但还是忍不住沦陷。

    “大人给了妾身承诺,不得反悔。”她说。

    林远舟揽着她的肩膀,向里室走去,也未说答不答应。

    他总是不给别人确切的回应,不做承诺,但不知为何,徐可心又认为他只要未反对,就是答应的意思。

    临近十二月末,快到除夕,府上格外忙碌,下人踩着木梯在房上挂着红绸带和红灯笼,脚踩进雪里,吱吱作响,府上终于有几分活人气,而非平日里那般死寂。

    日中则昃,月盈则食,没过多久就到了除夕。

    除夕家宴当天,陛下召百官携家眷入宫,共贺新春,大人同夫人入宫,入夜才会回府。

    府上众人前去宴席,早早等待。

    “阿姐,我想娘亲了。”

    去宴席的路上,小妹跟在她身旁,攥着衣领,忽然眨着眼睛喃声道。

    过去几年,每逢除夕她们都同母亲在一起,父亲总是政务繁忙,不会真得陪在她们身侧,只有到了宴席时,才会逐一对府上众人训话。

    父亲并非良臣,勾结朋党被先帝惩处,母亲悬梁自尽,她和小妹沦落教坊司。

    不管父亲做了什么,终究对她们有养育之恩,旁人可以骂他是奸臣,牵连大房众人,她却不能责怪父亲,也没有资格把母亲的归咎到父亲身上,只能痛苦扭曲地记住过去的一切,把所有的错处落在自己身上。

    若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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