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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50-60(第11/16页)
自己院子,把自己关在屋中。旁人前去探望,他只说自己专心科举,闭门不见他。
父亲官至首辅,他又有何不可,只等他考中状元,成了权臣自立门户,便让徐可心知晓,他比父亲更值得她依附。
二少爷过去虽专心科举,从不懈怠,但何曾同眼下这般没日没夜刻苦研读,要把一身心血全都燃烬似的。
知晓他从听雨阁离开就变成这副病态模样,大夫人看在心里,连带着之前的事情,也恨上了徐可心。
眼见临近科举,林昭明依旧守在房中不离开,大夫人的心上也愈发沉闷,每日头疼难耐。
“夫人,周姑娘来了。”小桃推门走进,小心禀告道。
大夫人眼也不抬,“把她赶走。”
小桃微微颔首,方要去传话,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周菱不顾丫鬟们的阻拦,直接闯了进来,一见到她就跪在地上,哭着道,“夫人,奴婢知错了。”
“你有什么错,爬上了大人的床,得了院子,可比在正院当个丫鬟风光多了。”大夫人瞥了她一眼,淡声道。
自从那一夜后,周菱就再也未见过大人,只一个人留在春熙斋受苦,丫鬟们也不似往日那般畏惧她,她过得苦不堪言。
她恨大夫人那夜耍了她,不想向大夫人求情,可过了数月受人鄙夷的日子,实在难以忍受,只能跑来求情。
周菱跪在地上,只一味地磕头求情,说自己知错了。
大夫人冷眼瞧着她,任由她跪在地上。
“夫人,只要你原谅奴婢,奴婢愿意为夫人做任何事。”
话音刚落,大夫人揉捏额头的手一顿,抬眼看她,语气没有起伏道,“什么都愿做?”
周菱闻言,忙不迭点头。
大夫人见状,轻笑道,“既你上门求情,我也不是什么冷血之人。”
“徐姨娘如今怀有身孕,再过两月就要临盆。”
“如今府上已经有了两位少爷,不宜再添新丁,你可明白?”
周菱本颤抖着身体,闻言面色一怔,霎时明白了她的话,忙不迭点头,“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她点头如捣蒜,生怕说得晚了就被人赶走。
大夫人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端起茶杯,知晓她办事利落,心上也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这人还未诞下子嗣,就敢仗着大人的宠爱为难她的儿子,若真得生了一个儿子,想必会更为娇纵,还不如胎死腹中,也免去了她的一桩麻烦。
第58章
徐可心初次怀孕,不知晓应做什么,因此格外小心谨慎,眼见还有两个月就要临盆,更是足不出户,生怕出了闪失。
三姨娘落水时的情景时不时在她眼前浮现,连带着入睡后,也时常梦见自己落水的情景。
每每梦到都惶恐不安,难以平复,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心灵感应,无论何时,只要她受惊,男人都会察觉到,轻拍她的肩膀,温声哄着她,声音低而哑,还透着几分入睡的倦意。
好似未真得醒来,只是留意她的动静,下意识将她揽在怀里温声安抚。
“大人。”
夜色中,她轻轻唤了一声。
“嗯。”
听到回应,徐可心抬眸看他,见他仍阖着眼睛,复又道,“大人。”
“嗯。”
得了两声回应,知晓他还未入睡,徐可心微微抬起下巴,枕着他的胸膛,眨着眼睛轻声道,“大人。”
接连三声,林远舟终于抬眸看她,“身子不适?”
他抬手,抚上徐可心的后腰,不紧不慢揉捏,近几日她的肚子大了,连带着腰背也格外酸疼,时不时难受地喊着。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力道适中,揉得她很舒服,徐可心环着他的腰背,对上他的目光,小声道,“并无不适,只是想唤大人。”
她眨着眼睛,看似无辜,实则格外理直气壮。
林远舟淡淡瞥了她一眼,阖上眼睛,按着她的头将她压在怀里,眼也不抬道,“若唤为夫,总应先唤为夫的名讳,才会得到为夫的回应。”
话音刚落,徐可心倏地抬头,迟疑道,“那岂不是冒犯大人……”
她盯着男人的下巴,极其认真道,“大人是妾身的夫君,妾身不应直呼大人名讳。”
她正好被噩梦吓醒,眼下难以安睡,伏在男人肩膀上,引经据典地同他讲述,告诉他为何不能直呼他的名讳。
林远舟揽着她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待她忘记某句话出自哪里,或者忘记出自何人口中时,林远舟才不紧不慢开口,低声提醒她。
徐可心话语不停,趴在他耳边碎碎念了许久,才困得轻轻打了个哈欠,凑上男人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慢慢挪动身子,在男人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睛准备入睡。
她侧着身子,背靠着男人,男人从身后环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肚子护着她的身体。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手指忽得被人攥住,有力的手指穿进她的指缝间,覆盖她的整只手,同她十指相扣,力道很重,攥得她的手指很痛,但她困得睁不开眼,只轻轻嘟囔一声。
睡梦中,伏在她掌心的手指微微划动,不知晓对方写了什么,她正无意识思索时,耳边忽得传来低语,温
热的唇贴在她耳侧,不紧不慢地念了一个林字。
“林,”
“远,”
“舟……”
她断断续续念着,最后一个尾音落地的瞬间,男人抚上她的侧脸,吻上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这便是为夫的姓名,往后出门在外,若受了委屈,便报出为夫的名讳。”
“天下无人不识君,无论走到何处,总会有人代为夫照顾可心,不会让可心受欺负。”
男人微微低头,唇贴着她耳侧,同她方才那般低语不停。眼眶忽得酸胀,徐可心微微偏过头,脸埋在他的手臂里,含糊道,“只想留在大人身边,不想同大人分开。”
咸湿的泪从眼尾溢出,濡湿男人的衣袖,环在她身前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禁锢在怀里,眼下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两个残缺的半圆,谁也不知道谁更不堪,只知晓贴在一起时,是个紧紧相依的圆月,只想得到圆满,不想要残缺。
暮春时分,京中人头攒动,放眼望去全是不久后就要参加科考的学子。
林昭明把自己困在屋中不出来,哪怕大夫人亲自上门,这人也不开门,烛灯彻夜明亮,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疯,一副走火入魔的疯癫模样,考不到状元就要一头撞死似的。
大夫人站在门外,劝解不停,告诉他,哪怕榜上无名也无事,他父亲和大哥均位居高位,他不必如此呕心沥血。
可无论她说什么,林昭明也不理会她,只一味守在房中,把书翻来覆去读了个遍。
恐这人太过痴迷伤了身子,大夫人只能命人去唤林怀瑾,让他前去劝解一二。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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