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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50-60(第13/16页)
之前说过的话,徐可心面色霎时惨白,心也不自觉一沉,整个人浑身冰冷,害怕到了极点。
第59章
徐可心伏在地上,腹部抽痛不止,只过片刻,下身的裙摆就被掺杂着羊水的鲜血浸染。
额头沁着冷汗,她本能地挪着膝盖,费力地向林昭明爬去,每爬一步腹部抽痛一分,她顾不了那么多,耗尽了力气终于一步步爬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衣摆,仰头恳求道,“昭明,去寻郎中好不好……”
自从怀有身孕后,她就一直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她不想失去这个孩子。
慌乱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周菱和那个丫鬟跑走了,独留她倒在血泊中,脸上血色全失。
“昭明,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徐可心紧攥着男人的衣摆,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仰头恳求地看着他,“昭明,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她期盼了很久,做了很多,已经做好成为一个母亲的准备,她真得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徐可心半伏在地上,祈求地看着他,却见林昭明眸色复杂,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依旧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好似旁观的看客,等待她的死期。
头愈发昏沉,她紧咬舌头强迫自己清醒,微微躬着身子,不再寄希望于林昭明,费力转过头,却见不知何时周菱和那个丫鬟已经跑走了,她的丫鬟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深深的无力压在心口,眼眶忽得酸胀。
她只想留下这个孩子,不想失去这个孩子,秉着心上的念头,毫不犹豫向路口爬去。
之前几日下了春雨,雨落在地上,留下一地泥泞,石砖散着潮湿的气息,血迹顺着衣摆拖过的痕迹沾在石砖上,留下满路的血。
她这一生都是潮湿的,浸在泥潭里面,寻着根本看不到的希望,以最难堪的姿势,不断向岸边爬着。
她已经见到了芦苇荡,只要扯住芦苇,就能爬出泥潭,见到她的飞鸟。
她不想松手……
她想寻到一个人,无论谁都好,那人可以帮她去唤郎中,可以救下她的孩子,将她从泥潭中拽出去。
意志昏沉的最后一刻,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她被人抱了起来。
那人勾着她的腿弯,脚步很急躁又很稳,紧紧环着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
徐可心费力抬眼,却见林昭明紧绷着脸,面上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没有幸灾乐祸的嘲弄神色。
昭明愿意救她……
她缓缓抬手,想要抚上他的侧脸,可触及到他面庞的前一刻,彻底失了力气,重重垂落在地。
很累很累,说不出来一句话,石头堵在喉咙上,压住里面的哽咽,好的坏的一并堵在里面,再也吐不出半个声响。
昏迷时,她依稀听到林昭明咬牙说,“徐可心,都是你欠我的。”
昭明又把错怪在了她身上,她告诉欠了昭明很多,可在她的记忆里,她不曾欠了这人什么,反而是林昭明,一次又一次哄骗她,将她拖出泥潭,又松了手,任由她下坠。
她做了梦,有心事时,噩梦总是不断,鲜少能睡个好梦。
不过这次她的确做了好梦。
梦里她回到了林昭明还未入学堂之前的日子,那时他们之前只有他们两个人,林昭明对她的喜欢也很纯粹,只是喜欢她,会唤她姐姐,会讨她喜欢,为她编织了一场短暂的美梦。
很短,但的确是她潮湿的过往里为数不多的晴天。
梦境流转,她又看见了母亲,母亲会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哄着她,但不会让她依靠,母亲的心里只有父亲,并无旁人。
她并未有过几日快活日子,连带着梦也不长,不似噩梦,会困扰她许久。
临到最后,她走进了一片草地,暖风吹得她很舒服,日头也很足,一整天的晴天,不会下雨。
一只飞鸟从远处飞来,落在她的肩膀上,亲昵地贴着她的侧脸,飞鸟陪在她身侧,化为一少女,埋首在她怀里,陪她静赏暮春落花。
蔌蔌落红都尽,依然见此清姝。
徐可心环抱着怀中少女,心格外安宁,甚至想陪她留在此处,永远不离开,直到少女跑走,她才慌了神,寻着少女的身影追去。
听雨阁。
屋内哭喊声不停,撕心裂肺,疼得要把心哭出来似的。
一门之隔,林昭明站在门外,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分明生产之人是徐可心,他却白了脸色,面上血色尽失。
林怀瑾匆匆赶到时,却见他二弟失了魂似的站在产房外,面色惨白至极。
他劝解道,“徐姨娘吉人自有天相,你姑且前去科考,待过了时辰……”
“她还未出来,我留在此处陪她。”林昭明垂着脑袋,头也不抬道。
“你因何留在此处?”
未等林怀瑾开口,女人的斥责声从远处传来,大夫人快步上前,焦急道,“科举乃是人生大事,勿了今年还要再寻一年,昭明勿要犯浑。”
林怀瑾唤了一声母亲,向后退了一步,大夫人站在林昭明面前,劝解不停,可无论她说什么,林昭明单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
大夫人见他冥顽不灵,气急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啪的一声,林昭明的脸颊霎时泛红。
一旁的下人们见状纷纷低下头,未敢再看下去。
可饶是被打了,林昭明依旧不为所动,只低声道,“科举罢了,误了今年还有明年。”
他语气没有半分焦急无措,反而格外平静。
见他面上浑不在意,大夫人紧抿着唇,直言道,“今日你若留在此处,往后便不再是我的儿子,你只同往日那般追着那女人身后跑罢了。”
大夫人颤着声音说完,未再多说,转身离去,几个下人彼此对视一眼,派了一个人去寻大人过来。
林昭明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面上没有丝毫动容,林怀瑾站在一旁,沉默半晌,也未再说什么。
他并非幼童,也不是少年,一切都是他的因果,走错的路,总要回去再走一遍,直到走通了,才会真得放下,否则遇见南墙也会撞上去,磕得头破血流。
林怀瑾站在一旁,未再劝解什么。
两人站在屋外,过了半个时辰,身穿朝服的男人才快步走入院中,未曾驻足看他们兄弟二人一眼,也未追问林昭明为何未赶赴春闱,林远舟快步走入产房。
产婆有心阻拦,说于理不合,但对上男人没有情绪的目光,霎时闭了嘴。
林昭明站在门外,看着男人的背影,面色紧绷,抬步也要进去,可刚迈了一步就被林怀瑾拦下。
“你让开。”他头也不抬道。
“为兄让开,之后你要如何?以二公子的身份入了庶母的产房?先不论是否合乎礼节,昭明,你自问徐姨娘想要见你吗?”
“你既送她回了听雨阁,又为她寻了产婆,想必也希望她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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