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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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蒙蒙的,根本难以透过阴云分辨今夜是否有星空。

    月隐于云,今夜的月残缺一角,也只差那一角,就能凑成一个完整的圆月。

    去年见此月时,她只想依附大人。

    今年再见此月,却发现早就已经离不开大人了。

    徐可心低垂着头,拖着身子向听雨阁走去,整个人浸在浓稠的夜里,好似困于迷雾当

    中,难以从中脱身。

    已经过了酉时,院内透着昏黄的光。

    守夜的丫鬟见她回来,忙不迭上前唤了一声姨娘,欲言又止良久,才小声提醒,“姨娘,大人来了。”

    徐可心脚步一顿,抬眸看向落在烛光上的颀长身影,她站在门前驻足良久,深呼一口气后,才挪步上前。

    门轴有段时日未浸油,转动时发出吱呀一声,提醒屋内的人,她回来了。

    平日里她总守在院中等男人过来,今夜却调换过来,她晚归,而男人守在房中等她回来。

    屋内安静无声,男人坐在桌案前,手执书卷,随意撑着头,姿态不算端正,好似已经沐浴了,他未穿朝服,而只松松垮垮地穿了一件单衣。

    开门声响起,对方却未回头,甚至未问候一句,好似在等她主动开口,交代方才去了何处,又见了何人。

    隐隐猜到对方已经知道她去了哪里,徐可心却没有半分担忧顾虑,她在看到男人的瞬间,满心都是那个没有缘由的揣测。

    她不想怀疑男人,恋人之间也不应彼此怀疑,可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大人也身处此局之中……

    只要一想到此事,她的内心就不自觉生出抗拒的情绪,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心上忽然很累,甚至很疲惫,好似有什么东西撕扯她的心,要将她撕碎。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不受控地上前,想要紧紧抱住他,确认这人仍站在她身边,确认大人仍是她的。

    徐可心埋首在男人颈侧,在抱住男人的瞬间,泪水没有征兆地流下。

    她哭得实在没有缘由,又刚从府外回来,很难不让人猜想,她是不是在府受了欺负,才会浑身颤抖不停,哭得这般绝望,几乎濒死一般。

    流下的泪水浸湿男人的衣衫,顺着脖颈滑下。

    听着耳边的哽咽声,男人拿书的手一顿,问责的话停在口中,抬手抚上肩侧之人满是泪水的脸,“好端端地我们可心为何哭了?受了委屈?”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温柔,透着安抚的意味,不似平时那般不近人情。

    “没有……妾身只是很难受,很想很想很想大人,想一直陪在大人身边,不想和大人分开,妾身已经彻底离不开大人了……”

    因此只希望一切都是她的揣测,大人只是观棋之人,并未涉身其中,她太喜欢这人了,根本难以接受他和当年一事有牵扯,也难以接受男人看向她的眼里透着冷漠和权衡。

    徐可心环住他的手臂不自觉用力,整个人紧紧抱住他,整个人不安惶恐,好似处在悬崖边缘,随时都会崩溃坠落。

    男人闻言,沉默半晌,缓缓揽住她的腰,掌心按着她的脖颈,将她压在怀里抱紧,过了良久,才很轻地唤了一声“可心”。

    情人趴在他怀中哭得很伤心,可他也难以分辨,这人方才的话,到底是涉世未深的依赖,还是只有他这一根救命稻草,下意识的倾诉。

    可心尚且年少,过去在徐家时,时常受徐大人管教,养成了一副谨慎小心的性子,后来去了教坊司,更是身处泥潭,学会如何讨好人。

    这人兴许不知晓什么才是真心的喜欢,把依赖当成眷恋,把照顾当成回应,如此便认为离不开他。

    可旁人对她的情意太过热烈,而他如今年岁渐长,也难以再同少年一般,给她孤注一掷的喜欢,有的只是平淡如水的照顾陪伴。

    过去把可心当情人养时,只想将这人留在身边,给她想要的一切,就算回应她的情意,可相处越久,情动愈深,将人放在心上后,又不想她像只鸟兽一样被圈养在他身边,想让她自己去认清自己,认清她的感情。

    到底是否真得愿意,陪着一个迟暮之人度过余生。

    他想将人重新再养一次,又顾虑她长出羽翼,真得会离开他。

    知晓她方才去了何处,又见了谁,回来时又同谁乘了同一辆马车,可他却发觉,难以再向她问询什么。

    他的情人尚且年轻,分不清感情和依赖,而他涉世已深,可以轻而易举地哄骗她,让她一直留在自己身侧,可他又难免顾虑,顾虑这人某日忽然认清自己的感情,不想再陪伴在他身侧,想从他身边逃离,恨他的心太冷,亦恨他太自私,未教导她何为两情相悦。

    林远舟抱着怀里的人,轻抚她的后背,未许下什么天荒地老的承诺,只微微偏头,吻去她眼尾咸湿的泪水。

    知晓她前去青楼时,林远舟本想着等人回来,惩戒一二,可在知晓她回来时同别的男人乘一辆马车时,一瞬间他的内心是恼火的,却又很快冷静。

    他大可以将人困在身边,同往日那般,只随口说下一句告诫,这人就会战战兢兢地遵守,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这人身受教条,也舍不得她压抑自己,受困笼中。

    他不想成为这人的另一个笼子,也不想成为她想要逃离的泥潭。

    思及此,林远舟环住怀中人的手臂不自觉用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吻上她的耳骨,唇贴着她耳侧不断轻吻。

    他不想困住这只飞鸟,只想让她心甘情愿停在他的羽翼之下,若飞鸟想要迁徙,他也不会剪断飞鸟的羽翼,而是压抑自己的占有和掌控,于二年春等待飞鸟还家,只留下一片温和的沼泽地,供她栖息叼琢羽翼。

    徐可心趴在男人怀里,哭得太过伤心,不知何时埋首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她紧攥男人的衣服,眉头微微蹙起,不似往日那般安稳。

    林远舟抱着怀中的人,在桌案前坐了一整夜,任由对方依赖地困守在他怀中,直到天破晓时,他才将人抱回床上,缓步离开。

    徐可心醒来时,盯着虚空看了半晌,看着空荡的身侧,心上忽得格外孤单。

    大人几乎从不留下过夜,天亮后人就离开,他总是有事情要处理,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而她却对大人的一切一概不知,哪怕每日陪在他身侧,也不知晓他的所思所想,好似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在两人之间,让她难以窥探这人的心。

    见不到大人时,她忍不住胡思乱想,怀疑大人是否真得在意她,可每每见了面,被大人抱在怀里时,她又切身能感受到这人对她的喜欢。

    徐可心紧抿着唇,她不应只因一个莫须有的揣测就怀疑大人,她要继续调查下去,不仅要寻到告密之人,为徐家报仇,也要佐证,她的揣测是错的。

    老鸨在青楼里被林昭明打了一顿,还未等天亮,就带着脸上的伤跑去李家,将林家带人强行带走三姨娘的事情告知李三公子。

    李三公子闻言,本想唾骂几句,可在得知林家二公子也在场后,他又消了气焰,只命人传信给二姨娘,让她打听那姑娘的身份。

    让她查清,那姑娘到底是大夫人院中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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