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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110-120(第11/15页)
丫鬟进门时,看着两人亲昵的姿态,眸色一怔,又很快掩饰。
徐可心看了她一眼,也未在意她的异样,任由男人枕在她腿上休憩。
她抚着男人的肩膀,心绪就忍不住飘到大人身上。
若长公子真得不是大人的亲生儿子,那人知晓后,又会如何反应,是怒不可遏,还是悲恸难过,她仔细想了无数个情景,最后眼前只浮现男人那双冷淡到好似永远不会泛起波澜的眸子。
她几不可察叹了口气,只希望林怀瑾方才所言只是听来的假话,她不想再看到那人眼里露出旁的情绪。
林怀瑾醒来时,已是午后,他只保持这个姿势,长睡不起,分明极为别扭,他却睡得很沉。
见他醒来,徐可心拿起帕子,复又将他脸颊残留的泪痕擦干。
男人跪坐在她面前,任由她擦拭面庞,温和顺从,面色明显平和些许,不似来时那般崩溃。
徐可心为他擦拭干净,方要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
“姨娘。”他很轻地唤了一声,声音旖旎,透着不加掩饰的依赖。
手臂一顿,徐可心垂眸看他,却见男人偏过头,半阖眉眼,吻上她的手心,眼也不抬道,“今日多有打扰,还请姨娘勿怪。”
徐可心之前很怕他这副没来由的痴迷神色,但同方才那副濒临崩溃的模样相比,她还是更希望这人维持这副痴迷模样,起码不会哭到几近窒息。
男人跪在地上,屈膝想要站起身,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快要站直身体时,男人身子一弯,没有征兆地俯下身,直接倒在她怀里。
“你……”徐可心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的身子。
男人半边身子倚在她怀里,扶着她的肩膀,好似真得愧疚一般,在她耳边告罪地唤了一声姨娘。
他垂着眉眼,睫毛遮住他的半边瞳孔,也隐住他的半分情绪,只晦涩莫深地俯视她,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透着几分渴望。
很快察觉到他的异样,徐可心倏地起身,毫不犹豫将人推开,转身向里室走去,头也不回道,“若无事的话,长公子快些离开罢。”
“姨娘,怀瑾可否唤你可心……”男人站在她身后,忽然问。
徐可心呼吸一滞,几分恼怒骤然爬上心口,方才看他委实可怜才收留他,眼下心绪方平复就得寸进尺,真是无耻至极。
“唤妾身庶母也好,姨娘也罢,旁的亲昵的话勿要再想了。”
她说完,只让男人快些离开。
知道女人不待见他,林怀瑾向门前走去,临快要出门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女人的背影,才抬步离开。
临到最后也未告诉她,沈家也参与了徐家一事。
他本要回临竹轩,还未等进院,小桃就早早等在院门前,说夫人唤他过去。
林怀瑾停下脚步,终究想要一个解释,同她前去正院。
正院。
沈玉清早就在房中等候多时,只一见到他,就快步迎了上去。
“怀瑾,你白日可听到了什么?”
“同试探怀瑾而言,母亲不想对怀瑾解释一二?”林怀瑾站在她面前,眸中恭敬全无,未同往日那般顾及她的体面,直白问。
沈玉清眸色一怔,面上的小心也尽数褪去,只转身走到桌案前坐下,眼也不抬道,“我如何同你解释,你又想知道什么?”
林怀瑾未想到,分明他已经亲眼撞见了两人的亲昵,直到现在,母亲仍未对他有丁点愧意,也没有想对他解释的意图,反而质问他,好似他才是罪人一般。
若他未贸然闯进,一切都不会发生似的。
“母亲和二叔到底是什么关系?”
话落,他又觉不够直白,复又道,“我的父亲究竟是谁?”
“你父亲自然是当朝首辅林远舟!这是毋庸置疑的事,京中人都知晓,你是林远舟的儿子。”
林怀瑾强压喉咙里的哽咽,极力平复声音,一字一句问,“母亲,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我何时自欺欺人?你本就是首辅长子,也只能是首辅长子,和罪臣林远山没有半分关系。”
眼见长子未顺从她的话往下讲,沈玉清面色不自觉急切几分,“怀瑾,母亲并不喜你二叔,是你二叔纠缠母亲在先,他胡言乱语,总想占据母亲,想要将你们认成他的儿子,你勿要信他的胡话。”
听着女人的狡辩之言,林怀瑾忽觉女人的面容格外陌生。
他眼下前来,只想要一个解释,想要母亲承认做错了事,对父亲有愧,对他有愧,他本以为,母亲唤他前来,已经想好要告知他一切,可女人眉头紧拧,不仅没有半分悔意,还把所有错处归咎到二叔身上。
深深的无力压在心头,难压的窒息复又蔓延至五脏六腑。
“母亲这般说,那二叔算什么?我和昭明又算什么?父亲知道此事吗?”
“我唤了近二十载的父亲,并非我的亲生父亲,同我素来疏远的二叔,才是我
的父亲,你们隐瞒此事,将我和昭明蒙在鼓里,难道母亲没有半分愧疚吗?”
他过去不明白为何父亲对他和昭明冷漠到近乎无情,如今想来,想必父亲早就知晓此事,只是未揭穿母亲。
“我是你母亲,我生下了你,我为何对你有愧?你是我儿子,你应体谅我才是!你又如何能知晓我心中苦楚?”
“自从嫁给你父亲那日起,他可曾分给我半分喜欢,他眼里只有朝政,只把我当成一个活牌匾摆在府中,我以为他只是本性如此,可你也看到了,他有多纵容那女人?”
“如今还要为了那女人休掉我,你不帮我赶走那女人,还帮外人一起欺负你母亲,你的心难道也是铁做的不成?”
“可徐姨娘还未入府前,母亲就已经同二叔有染,母亲犯错在先,如何又能怪到徐姨娘身上?”
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反驳,沈玉清气急,倏地起身,“你想说,我就是不得你父亲喜欢是吗?”
“儿子并未……”
“你不必再说了。”沈玉清打断他的话,冷声道,“我只问你,你认不认我这个母亲,若认,就权当不知情,只将此事烂到肚子里,若不认,便将此事公之于众,让你母亲蒙羞,受人指点,往后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母亲!”林怀瑾面色紧绷,闻言只觉浑身血液冷凝,心中最后一丝希冀也全然退去。
他彻底不愿多说,甚至未告辞,直接转身离开。
沈玉清紧攥茶杯,强稳心神,饮下一口茶,杯中茶水绕着杯壁打转,难以平息,同她此时的心绪一般无二。
见长子未从往日那般顺从她,她只觉长子被那狐媚子迷了心智,彻底忘记自己是谁了。
非要知晓亲生父亲是谁对他有什么好处,没有首辅长子的身份地位,他又如何能在官场平步青云,官至高位。
早知那人会为了那女人起了休妻的念头,她那日就该准长子娶了那女人,只待女人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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