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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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也太过无礼。”

    “大人故意折煞我了。”

    那夜对方过于恶劣,她实在被折腾得厉害,才不得不唤男人名讳,以求男人放过她。

    她躲着男人的吻,男人也不恼,只低着头,吻上她的脸颊,缓慢轻吻。

    “可心想入朝为官?”

    徐可心抬头,面色不解,“大人为何如此问?”

    “可心天天唤着大人,只顾尊卑礼节,为夫不免认为可心有青云之志。”

    男人垂着眉眼,声音格外低哑,不似话语那般正经。

    “……”

    她哪里有什么青云之志,对方摆明了在取笑她,徐可心不满地看了男人一眼,复又恼怒地枕在他颈侧,回避男人的目光。

    眼见把人惹生气了,林远舟吻着怀中人的耳侧,轻声道,“好可心,唤为夫一声夫君。”

    两人成婚后就是夫妻,一声声大人太过疏远,旁人唤他大人是因他们为奴为妾,而他的可心不必。

    徐可心埋首在男人颈侧,不理会他的话。

    尊卑有别,何况两人还未成婚,她也不想做这人的正妻。

    她不开口,男人也未在意。

    过了半晌,复又被完完全全占据身子后,徐可心求饶了。

    “好夫君,好夫君……”她揽着男人的脖颈,听着耳边难压的喘息,哭得泣不成声。

    “可心唤得太迟了。”男人攥着她的脖颈,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不断轻吻她的头发。

    徐可心只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好似掉进了云里。她一口一个好夫君唤着,男人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过了子时,她彻底没了力气,趴在男人身上,终于寻得喘息的机会,累得阖上眼睛。

    男人的皮肤炽热滚烫,她的脸贴在上面,听着皮下的心跳,只觉她好似被困在野兽的暖巢中,只要她不主动离开巢穴,就无人会伤到她,她唯一需要敬畏害怕的,也只有守在她身侧的男人。

    男人的手掌搭在她的腰背上,不轻不重地为她按揉酸胀的侧腰,指腹温热干燥,却格外有力。

    心生困倦,快入睡时,忽得想起白日之事,徐可心又强打起精神,看着男人的侧颜,犹豫道,“大人,妾身想问大人一事,大人可否告知妾身?”

    男人缓慢地按揉她的后背,闻言只淡声道,“应如何唤为夫?”

    徐可心话音一顿,无声咽了下口水,改口道,“好夫君,可否告知妾身?”

    眉心被吻了一下,知道男人答应了,她微微起身,凑到男人耳侧,轻声道,“大人,刑部尚书吴凌云,过去真得是我父亲手下的门生吗?”

    男人抚着她的腰侧,也未问她为何提起此事,只不紧不慢道,“吴尚书过去宿在你家中,为官后,颇受徐大人重用。”

    此话一出,徐可心霎时从男人怀里起身,“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并非投靠借宿那般简单,既受重用,却未受牵连,她心上不解,方要追问,男人好似看出她的困惑,揽着她的腰背,又将她压回怀里,“此人长袖善舞,辗转多人门下,之后归于梁党,受梁王青睐。”

    梁党……

    徐可心面色紧绷,本昏昏欲睡的头霎时清醒,怔愣地盯着男人看。

    “那赵侍郎过去同父亲可有交情?”

    男人无声看着她,良久才漫不经心问,“为何提起此人?”

    徐可心话语一噎,还未想好如何解释,却听男人追问道,“是因白日见了他一面,同他叙旧后生了几分情愫,可心才问起他?若是如此,为夫倒是应提防一二……”

    未想过男人会想到情爱上,徐可心忙不迭开口,打断男人的话,“并非如此!”

    话一出口,又意识到男人知晓白日赵侍郎前来见她,她又立刻小心地看着男人的面色,害怕他知晓两人的谈话。

    见对方只是无声看她,没有再追问旁的,徐可心勉强压下心间忐忑,讨好地唤了一声夫君。

    方才令她唤,百般哄着,她也不愿开口,眼下察觉不对,夫君也能唤出口了。

    不仅知晓如何惹他生气,也知晓如何讨好他。

    林远舟抚上女人的腰侧,加重手上的力气,不紧不慢用力按揉,女人趴在他怀里,分明难受得微微蹙眉,依旧一声不吭,也未唤疼。

    “赵大人家世贫寒,进京科举时于街边贩卖字画,以此谋生,有人买下他的字画,声称为自己所写,于宴席上献给你父亲。”

    “诗堪称一绝,但明显出自旁人之手,之后你父亲命人寻作诗之人,收留了赵大人,令他专心科举,不必疲于生计。”

    “赵大人科举中第后,因政见不合,同你父亲请辞,转投至为夫府上,赵大人为人忠厚,你父亲也早就心生不喜,未挽留他。”

    “他并非梁党,不过你父亲看他为人古板,命媒人帮他说了一门亲事,如此论数,他反倒同你父亲一党关系颇深。”

    男人揽着她的腰,不疾不徐解释,徐可心埋首在他怀里,听得愈发认真。

    主动提起其与父亲交情的人,其实是梁党,而只字未言的人,却同父亲交情颇深。

    徐可心只枕在男人颈侧,良久无言。

    吴尚书到底是何居心?为何有意接近她……

    她正垂眸思索时,男人忽然道,“为夫既已为可心解惑,可心是否也应为夫君解惑?”

    徐可心抬头,面色不解。

    男人抚着她的后背,语气淡漠,“下人说,怀瑾白日前来寻可心,午时又宿在听雨阁,可有此事?”

    想起那人曾讲过的话,徐可心低下头,“长公子的确前来妾身房中,又宿在了妾身这里。”

    她未隐瞒,但也未说出林怀瑾对她讲的话。

    还好男人也未在意林怀瑾为何前来,只抚上她的脸,低声问,“可心仍喜欢怀瑾是吗?”

    徐可心沉默片刻,含糊道,“大人为何这般问?”

    “那日可心在床上一直唤怀瑾的名讳,为夫听得极为真切。”

    “为夫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只是不日之后,为夫便与可心结为夫妻,家中长辈常说,夫妻同心,若可心喜欢上别的男人,为夫难免不会因此神伤。”

    “……”

    眼见男人眸色落寞些许,徐可心忙不迭起身,捧住男人的脸,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道,“大人,那夜妾身所言全是气话,妾身并不喜欢长公子。”

    男人无声看她,徐可心只觉心跳一滞,思来想去后,主动凑上去,讨好地吻着男人的唇角,“妾身怎会喜欢侵犯妾身的男人……”

    若男人提及林昭明,她倒会不知所措,可对方提及的人是林怀瑾,她对他们二人有愧,对林怀瑾却没有半分愧疚之意。

    既不喜欢,也不在意,甚至心生厌烦,因此可以随意提及他,而不会有所顾忌。

    “既是可心亲口所言,为夫便相信可心只心悦为夫一人。”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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