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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110-120(第9/15页)
向后退了一步,站在门外看守,独留他们两人在房中……
第117章
“嫂嫂过去不是说心悦我,非我不可吗?如今兄长想要另娶她人,你不应高兴才是。”
“只等他休妻之后,我便娶嫂嫂可好?”林远山缓步上前,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枕着她耳侧轻声低语。
他长了一副好面孔,同他长兄有八分相似,况且他素来喜欢效仿他长兄的言行,以及讲话时的语气,单站在那里不言语时,旁人窥他容颜,很难分辨两人。
他们不是孪生兄弟,胜似孪生兄弟。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受够男人的冷漠后,引诱少年,把所有情意转投到他身上,但她未曾想过,少年根本不似面上的纯良,而是一条阴鸷毒蛇。
她嫁进林家数年,一直无后,需要一个孩子维持她的体面,堵住娘家人的口,也给林家人一个交代。
她以为她生了孩子,就会得到那人的喜欢,可那人依旧对她冷漠以待,不曾待她以真心,别说情意相投,连相敬如宾都是奢侈。
她只能再次寻到少年,把对男人的所有不甘倾注到少年身上,复又怀有身孕。
她早就不再奢望那人的喜欢,只囚于林府,被迫做一个断情绝爱的牌匾。
她明明已退让至此,这人仍要休妻。
沈玉清伏在桌案上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却无暇在意。
男人抱着她,瞥了眼她绷直发白的手背,抬手覆了上去,微微合拢手指,吻着她耳侧,轻笑道,“这般生气做什么,你不喜她,我杀了她就是了,倒时她死了,无人能够再取代你,你仍是林夫人。”
“远山……”沈玉清垂下头,“这些年你在姑苏过得如何?”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无论好不好过,我不都回来了。”
“想嫂嫂想得紧,实在等不到入冬了,不然依我这副身子,说不定何时就死了。”
男人垂下头,吻上她的侧颈。
分明来时想看她的热闹,但只见女人落了泪,未等女人说什么,他就不争气地说出帮她的话。
一次次被她舍弃,又一次次主动凑上来。
若是旁人有意利用他,又将他舍弃,早就死八百回了,偏偏他见不得女人落泪,更别提报复她。
沈玉清沉默半晌,那句“你不怪我”在口中打转,最后也未问出口,“怀瑾昭明许久未见到你,过几日你设宴邀他们去你院中罢。”
“罢了,离京前他们兄弟二人便
同我生疏,如今更是同我疏远,我同他们见面也没什么好叙旧的。”
“可你毕竟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是亲生父亲又如何,他们只认长兄,何况生恩不如养恩……”
“大少爷。”
未等男人讲完,小桃慌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夫人身子一僵,抬眸看去,却见长子面色紧绷,大步走入房中。
林怀瑾站在门前,看她时素来温情恭敬的目光此时沁满寒意。
四目对视,大夫人浑身僵硬,甚至忘记挣脱男人的怀抱。
“怀瑾……你怎么……”
林怀瑾站在屏风前,看向搭在他母亲腰上的手臂,面色紧绷,一句话未说,骤然转身离开。
“怀瑾!”
大夫人终于慌了神,忙不迭推开身后的男人大步追了过去。
林远山未来得及躲闪,被推得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撞到身后桌案上的菩萨。
他看着女人慌乱的背影,手背抵唇,低咳一声。
方才还允他同两个儿子见面,眼下只被长子发现奸情,就将他推开,说到底,仍不愿让两个儿子认他做父亲。
林远山撑着身后的桌案,堪堪稳住身子。
过去他就不如长兄,如今他落魄至此,连回京都要看别人的脸色,像条丧家之犬,同执掌朝廷的长兄相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看着手背上的鲜血,用帕子随意擦拭,待女人转身时,将帕子藏在袖中,扬唇对她不值钱地笑。
“你还笑!眼下该怎么办?”沈玉清面色急切。
“你是他母亲,他素来在意你,你只同他说情,他自会原谅你。”林远山站起身,缓步走至女人身前,低声道,“或者你同长兄和离,我娶你,名正言顺地做他们的父亲。”
沈玉清闻言,面上的急切霎时褪去几分,转过身回避他的目光,“晚些我同怀瑾说情,你也不必再唤他们去你院中了。”
女人背对着他,背影绝情冷漠,林远山轻轻笑了笑,面色随和,垂在袖中的手却紧攥着那张染血的白帕,枯瘦的手背青筋凸起。
兴许等不到来年病发,他就要被女人气死了。
临竹轩。
李家出事后,知晓徐可心还未放弃查清当年之事,为了讨得女人的原谅,林怀瑾顺着李家残留的旧部,也在调查,可他哪里想过,兜兜转转竟然查到沈家头上。
涉及到外祖家,他一直压着此事,未告诉徐可心。
他的确喜欢女人,想要讨她的喜欢,将她占为己有,可顾及母亲,权衡之后,他只能背弃当初给她的承诺,隐瞒实情。
自知有愧,甚至得知她被父亲带回府中后,他也不敢回府见她。
他认为他一直在努力维护这个家,也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可到头来,父亲要休了母亲,而母亲也早就同二叔有染。
他和昭明也不是父亲的孩子……
他为了维护这个家,在徐可心进府后,想要赶她离府,又为了母亲,再次背弃承诺女人的话,可现在他们却不断告诉他,这个家早就从根里就烂透了。
他像个可耻的笑话一样,自顾自地践行世俗礼节,临到最后,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林怀瑾紧关着门,未理会小厮关切的话,背靠着门瘫坐在地,乌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挡住他半边失魂落魄的脸。
母亲竟然和二叔有染……
得知父亲意图休妻后,他甚至想过为了母亲,同父亲当堂对质,可现在他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
难压的背叛之感骤然涌上心头,覆压在他的肩头,令他根本难以同往日那般挺起腰背,好似被人打断脊梁一般,深深弯着腰骨,埋首在手臂里。
心中万般苦楚,他甚至难以寻到一个人诉说他的痛苦,只能同过去无数次那样,独自咽下所有脏血。
少时他和昭明都受双亲冷落,可林昭明与他不同,受了委屈时,可以去寻徐可心,徐可心会将他揽在怀里,纵容他的撒娇和无赖,在意他的难过和痛苦,而他林怀瑾只能站在远处,像只无人在意的老鼠一般,窥探女人对他的好。
他独自长大成人,又被迫成熟,早早承担责任,成为母亲的依赖,事事以母亲为先,母亲却背叛了父亲,背叛了他……
男人低垂着头,浑身僵硬至极,喉咙也好似哑住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因从未有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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