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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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昭明性急,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兴许还会被林远山倒打一耙。

    恐他要不来人大打出手,被大人责罚,徐可心紧攥他的手臂,“你先止步。”

    她看向一旁的下人,命他们将那只黑猫的尸体收起来,先用木匣存着。

    “晚些我将此事告知你父亲,兴许是哪个幼童做的。”

    “幼童?哪个幼童的手段如此残忍?”

    徐可心闻言,也没了声音。

    她也知道这只黑猫是林远山的手笔,可就算他亲自站出来,说他命人将猫扔在她门上,也无人能治罪于他。

    杀人尚且无事,一只猫又算得了什么。

    她说将此事告知大人,也不过是哄林昭明的说辞。

    林昭明怒气难消,只命下人将整个听雨阁里里外外搜查了一番,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脏东西。

    寻找一番之后,竟又从床底和衣箱里翻出两只。

    肮脏的腥臭味在院中蔓延,看着地上的几只猫的死尸,徐可心面色紧绷。

    那日林远山离开后,迟迟未做什么,眼下林怀瑾刚走,就将吓人的脏东西塞到她房中,摆明了对她未离京一事的不满,虐杀了几只黑猫,用来恐吓她。

    她只坐在那里,看着林昭明忙前忙后,盯着他们将整个院子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擦拭干净。

    临走前,寻了自己院中的几个小厮过来,让他们在院中守着。

    好似害怕她被吓到,又从脖颈上摘下一个香囊,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的脖颈上。

    “这是何物?”徐可心攥着身前的香囊,面色不解。

    林昭明偏过头不看她,“不用管它是何物,你戴着就是了。”

    好似察觉自己的话太过生硬,他又道,“戴上之后,入夜就不会做噩梦了。”

    徐可心沉默片刻,隔着布料摩挲几下,听到沙沙的响声后,知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垂下了手,未再说什么。

    男人长久佩戴,红绳上还残留男人身体的余温。

    这人不信鬼神,那日在道观之中索求符纸后,竟真得一直随身佩戴在身上……

    这人素来横行无忌,有什么好怕的。

    “你为何还不把它放在衣裳里?”林昭明站在她面前,抬手攥着红绳,就要将香囊塞进里面。

    另外一只手碰到她的衣襟时,又骤然停止半空,不上不下地僵在那里。

    见他忽得停了下来,徐可心抬眼看去,却见男人拧眉盯着她的脖颈,分明面色强硬,但耳廓不知何时红了几分,愈发涨红。

    ……

    第132章

    徐可心垂眸,勾住红绳,将平安符压在衣裳里,指腹触到男人手指的瞬间,对方明显微微颤抖一下,很快退离。

    好似意识到自己眼下多么不自在,他岔开话,“秋祭那几日我抱病不出,留在府中陪你。”

    “别说胡话。”徐可心轻声道。

    祭祖是大事,他身为刑部侍郎却抱恙家中,到时想必还未等祭祖完毕,状告他的奏折就被送到了陛下手上。

    这条罪名,倒是可以被记到史书上,到时百姓真得认为他是个肆意妄为的,兴许还会把他写进诗中贬他几句,趁机讥讽同僚。

    她想得远,林昭明却不在意生前生后事,只看重眼前人的安危,“我未说胡话,若我不在府中,旁人再将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塞到你房中,你被吓到该怎么办?”

    徐可心无奈,“我并非幼童,不必如此小心。”

    “幼童尚且有胆子大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还不如幼童。”

    无论她说什么,林昭明都不愿听从她的话。

    徐可心劝说良久,余光瞥到男人腰间的佩剑时,抬手伸了过去,还未等碰到他的腰带,就被死死攥住手腕。

    “你做什么?”

    林昭明眉头紧拧,直直盯着她。

    攥着她手臂的力道极为重,好似她是什么轻薄无礼的登徒子一般。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别……”男人的声音拔高些许,又倏地没了声音。

    徐可心面色不解,“什么?”

    “别那么饥渴。”林昭明紧握她的手,低头看向两人之间的地面,头也不抬道,“若你实在想要,也应等入夜后。”

    “……”

    “如此太过无礼。”

    不知道他为何会往那处想,徐可心沉默半晌,说,“我只想要一把短刀防身。”

    林昭明身子一僵,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却见她伸手的方向,的确朝着他腰侧的佩刀,而非他的腿间。

    他倏地抬头,“你要刀为何不直说?”

    “我不知晓你会多想。”

    林昭明抽出刀,将刀鞘重重压在她身侧,冷眼看着她,“还要什么?”

    徐可心微微摇头,握住刀鞘拿在身前,“不要了。”

    “只要刀?”

    “只要刀。”

    “行,徐可心,你好样的。”

    “……”

    男人面色难看,不知是气她索要刀,还是气她只要刀。

    徐可心缓慢摩挲镶嵌在刀鞘上的红宝石,低垂着头,不和他对视。

    林昭明平复几次,才压下心间的烦躁,不耐道,“会用吗?”

    徐可心缓慢摇头,又微微点头。

    “刺肉,抽刀,放血。”她缓声道。

    她未曾用刀杀过人,但知晓林昭明的随身佩刀极为锋利,削铁如泥,只要她能将刀捅进心口,便可杀人。

    “不会用只说不会,你所说的,连刚学武的幼童都知晓。”

    林昭明面色不耐,握住她的右手,将她的拇指按在刀柄尾端,合拢她的四指,“刀穗绑手,刀刃朝下。”

    “只寻到机会,朝肝肠心胆均各捅一刀。”

    “用力刺,别留后患。”

    男人指腹的硬茧按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刺刀的动作,不断摩挲她的手腕。

    他只单膝跪地,低垂黑睫,缓声讲着。

    好似怕她记不住,攥着她的手腕,牵引她的手,直接将刀刃抵在心口。

    “谁伤了你,亦或欺辱你,你只拿刀捅向此处。”

    忽得想到什么,林昭明抬头,直直看着她,“若我做了错事,惹你不快,你也这般做。”

    男人眸色坦诚,眼底没有半分迟疑。

    四目对视,徐可心看了眼手上的刀,用力抽回手,隐在袖中,“我不会伤你。”

    “你别说得如此血腥。”

    她只想要一把刀防身,亦或拿刀报仇,但从未想过拿刀伤害身边人。

    毕竟刀只能割人血肉,却无法伤及心神。她所受的一切苦楚之中,最难以忍受的却是神伤。

    蜷在他掌心之中的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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