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搞砸的: 14、关于木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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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磨?

    这个词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考虑到我打工的那家咖啡店有一位喜欢放着自动磨豆机不用,自己磨咖啡豆的店长——当然,是在没客人的时候。

    她甚至编了首歌,专门用来配合节奏感十足的研磨过程哼唱,理所当然地,‘研磨’这两个字在那首歌里出现的频率更不低。

    不对。

    听他的意思,明显这是某个人的人名。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看向离他最近的人...

    ...

    太尴尬了。

    就是刚才在便利店门口偷看他们的校服结果当场抓住我的那个人,而且他也染了金发。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转头去看同样染着金发的藤堂——意图太明显了。

    不过真的有这么像吗?他和山田同学的声音,刚才光顾着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里的敌人那边,完全没听见来自现实的声音。

    独自坐在街机边上的‘研磨’,好吧我不确定这是他的名字还是姓,因为不管作为哪种形式的组成部分,这个用法都太少见了。

    而且一想起这两个字,脑海里就开始自动播放店长桑魔性的歌声,这使得我本就容易一团浆糊的脑内结构更加混乱了。

    不知道为什么,‘研磨’看上去有些难受,具体来说,就是渐渐皱起了脸。

    要不是其他人都毫无反应,我都快怀疑自己把那首歌哼出来了。

    然后他站了起来。

    ...?

    作为男生,他的个子不算高,考虑到我最近见到的异性除了打排球的木兔和他的队友,就是身后这群刚刚结束棒球部部活的男生,还有此时站在他身边的,看外套大概也是运动社团的成员——

    当然了,他比我还是高上一点。

    这也没有什么意外的,不看身高的运动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射击项目就是其中之一,基本上只要达到普通的标准就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过当他起身时我终于理解刚才的状况为何会让他产生那样的反应。

    想象一下,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其中一大半还是根本不认识、甚至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更重要的是——

    所有都站在原地,只有他坐在中心。

    好吧,如果是我,也会强忍着尴尬站起来的。

    我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始终站在一边,但又觉得这份侥幸来得有些不道德。

    准确来说,就是有幸灾乐祸的嫌疑,尽管我并没有高兴的成分,只是短暂地感同身受了一秒,和这位——

    不行,不能再想那两个字了。

    再想就真的要把那首歌哼出来了。

    话说怎么还没有人说话?

    当然了,如果可以,我还是挺想听听这位...这位染着金发的同学再说点什么的,就算是我也忍不住好奇,两个人的声音真的会有这么像吗?以至于朝夕相处的伙伴都毫不犹豫地认错了说话人的身份。

    “刚才...确实是我在跟小黑说话。”

    哦...

    真的很像啊。

    我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山田同学,而他也如我所愿地开口——

    “是很像呢,我自己听都吓了一跳,难怪土屋前辈会听错。”

    啊,这样一比较的话,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怎么说呢,大概就是给人的感觉吧。

    就像不同状态下的木兔,虽然是同样的嗓音,但听上去就是很不一样,所以在柜子里的时候我一时也没有听出进来的人是他。

    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明明是前辈的土屋学长止不住地向被他认错的两人道歉,而他道歉的对象一个连忙摆手表示没有关系,另一个也让他不用在意这件事。

    就在这个‘对不起’‘没有没有没有’‘不用在意...’的对话循环逐渐开始走向死胡同时,最开始打破安静的人又说话了——

    “你是枭谷的学生吗?”

    当所有人的视线突然集中到我身上时,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我说话。

    ...

    反应什么反应,这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穿着枭谷的制服吗。

    我暗道自己白痴,又在不该走神的时候神游。

    “是...”我的声音听上去明显有些艰涩,但此时顺利开口,和扣下扳机一样——

    能做到就很不容易了。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明明隔了这么远,居然还能看到枭谷的校服。”

    如果到这里还听不出来他是在试图开启一个不那么尴尬的话题,我就真的是全世界最大的白痴了。

    可惜他选错了接话的人。

    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试着说点什么:

    “是有认识的朋友在我们学校吗?”

    我没提自己觉得对方的校服异常眼熟的事情,毕竟我真的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刚才我下意识想到了那次偷偷去看排球部比赛的经历,但印象里站在枭谷对面的,并非是以红色作为服装用色的学校。

    所以我一时又有些拿不准。

    再加上眼前的人干脆利落地说出了枭谷的名字,我却连个准确的地点都说不出来,未免也太尴尬了,而且还有瞧不起人的嫌疑。

    “朋友吗?算是吧,木兔那家伙...”

    “木兔?!”

    所以果然是排球部吗。

    “哈哈,看来你也认识他。”

    我勉强点了点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反应过度了。

    和我预想中的场面不同,话题居然顺利进行了下去,哪怕其中参与更多的人还是我。

    但我还是觉得功劳并不在我自己身上,而是...

    “那家伙最近怎样?”

    随着聊天的顺利展开,我能察觉到两边的人都逐渐放松了下来,不论是对于自己引发的乌龙感到抱歉的土屋前辈,还是惨遭‘围观’的研磨。前者已经重新跟要圭兴致勃勃地聊起了刚才的游戏体验,后者——后者又低头看起了手中的掌机。话说原来是掌机吗,还以为是手机来着,果然是我以己度人了。

    听到黑尾随口提出的问题,我一边收回分散在众人身上注意力,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上课的时候偶尔还是打盹,不过一般只有刚刚结束晨训的时候会。”

    “中午吃的还是很多,最近加餐的频率也变多了,除了午休,下午的课间也总是去楼下买烤肉面包,不过会在走廊吃掉再回教室。”

    “练习的时候可能有不顺利吧,但因为是他,所以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直到我发现,周围的空气已经沉默到可以听见树叶被风划散的刷刷声,我才意识到好像有些过分安静了。

    而且不管是走在前面的几位棒球部的同学,还是走在黑尾旁边,同样来自音驹排球部的研磨和他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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