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搞砸的: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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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口——因为这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关于木兔,或许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确认我的状态已经完全从下午那种快要被负罪感压垮的颓丧中恢复,木兔也高兴起来,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铃木老师的说法吸引:

    “赤苇?老师,为什么是赤苇?”

    铃木老师大概也没想到他会直接这么问,而且在他看来,那是属于我和赤苇同学的‘私事’,在不确定木兔是否知情的情况下,他也下意识想替我隐瞒,于是他看向我,将解释的机会拱手让出。

    尽管我很感谢他的好意,一直以来都是,但这次也是真的没有必要。

    “铃木老师好像误会了,我和赤苇同学的关系。”

    我看了看木兔,又对铃木老师说:

    “铃木老师,那次,赤苇同学是为了找木兔才去我们班的教室的。只是碰巧教室里面只有我一个人。”

    铃木老师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原来如此,那老师就不打扰你和木兔同学了。明天见!”

    “明天见,老师!”“明天见。”

    “哦!”

    铃木老师看上去很高兴。

    但我觉得他的话听上去有些耳熟

    他又误会了!

    只是这次,铃木老师误会的对象换成了——

    “嗯?怎么了?”

    察觉到我的视线,木兔也偏头看过来,笑意还挂在嘴边。

    “没怎么。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回家吗?其他人呢?”

    糟糕,怎么一口气全问出来了,就好像我很好奇他的事情一样好吧,关于这一点,我也没有办法否认,但可以的话我还是不想让他知道。

    “难得中岛你会问我这么多问题呢。”

    好在他没有深究。

    “我是来找你的,所以就让大家先走了。你要回家吗?”

    我下意识点头,又迅速摇头。

    看着我自相矛盾的反应,木兔歪了歪脑袋,疑惑得不能再明显。

    “呃平时这个时候,都是要回家的。但是不是快期末考试了吗?在家里的时候总是想

    睡觉,所以就想去咖啡店,店里有给员工免费提供的咖啡。”

    “哦!是上次我们去的那家吗?”

    我想他说的我们,大概是指他和赤苇、黑尾同学一行人。

    “嗯。”我轻轻点头。

    但他还是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也没说他的打算。

    不过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他说——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我突然想到樱井小姐说过的话。

    话说,如果答应的话,这就算是如假包换的‘约会’了吧。

    第24章 关于不对劲的我我一直以为,……

    我一直以为,每当被木兔用那种直白到让人心脏发颤的眼神注视的时候,我之所以会下意识地哑口无言,又失控地说出那些本不打算如实相告的话,是基于恐惧、压力总之是‘被迫’将那些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双手奉上的。

    这也是我害怕日常状态的木兔,却能在陷入消极的木兔面前保持平常心的原因。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很正常吧。

    像我这种习惯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又喜欢把听到的事情含在谁也看不见的牙槽间反复咀嚼到变质的人,不想被戳穿、更不想被人从隐秘的树洞里生生拽出,直面自己都不忍直视的内心——都是出自本能的反应。

    但这次的木兔没有突然凑得很近,甚至连步子都没有挪动一点。

    他还是站在两步之外,身高上的差异更是让实际距离维持在合理的社交范围之内。

    也没有为了看清点什么特意低下头,虽然为了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他还是垂着本应上扬的脑袋——但这也只是他的习惯,不是针对我一个人的特殊。

    那双茧状结构分布和大小都和我不同的手,也一只垂在身侧,另一只则自然地搭在横在他胸前的斜挎包的背带上。

    甚至连说出的话也不是祈使的句式——‘带我一个吧’之类的,明明这才更像他会说的话。

    他只是普普通通、甚至是带了点请求的意思问我,如果我没有想偏的话。

    所以,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其实不是害怕。

    我只是单纯地没有办法拒绝这个人说的话,不管是询问,还是请求。

    “时间没问题吗?你应该还记得吧,那家店离学校还挺远的,要先坐电车,出站以后,还要再走一段距离。”

    虽然不远。

    可我不应该这么说的。我明明是希望他去的。

    但一般来说,如果说到要去的地方很远,过程又麻烦,听到这里都会以为对方在委婉拒绝吧。

    “我的意思是——”

    “啊,那中岛你晚上回去不也很晚吗?”

    “咖啡店的话,离我家还挺近的。”

    “但放学回家不就很晚了吗?难怪每次看你从射击部出来都走的很快。”

    我点点头。

    他说得没错。虽然枭谷学园远离市区的地理位置是一部分原因,但我和父母现在住的房子,本身也处在偏僻的地带。

    所以上下学对我而言就变成了从一处偏远向另一处偏远迁徙,尽管学校离电车站台很近,但离我家最近的站台,走路回去也要一段时间,不过好在那条路上的商店和行人都不算少,所以也不至于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木兔很担心我,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还是希望他能丢掉这种不必要的负担情绪——毕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跟他解释的,没想到紧缩的眉头反而皱的更厉害:

    “可是会很辛苦吧。要坐那么久的电车,还要走回去,之前听你说,回家还要自己准备晚饭。而且就算是坐在电车上,也算不上休息吧,我每次坐车都会睡着来着”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样丧气又扫兴的话我没有说出来。

    “但是,如果直接去咖啡店的话,会近一点,可以用员工特惠点餐,还有咖啡。快考试的时候,这样就会方便一点。”

    话题转移地也太生硬了,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所以,你还去吗?”

    又错了。

    我也希望自己能改掉这种爱说‘反语’的习惯,尽管连这个词该不该这么使用我也拿不定主意。

    但即便是刚上幼稚园的小孩子都明白,如果想要邀请某人和自己一起,就应该好好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不需要特别聪明的头脑,或巧妙的言语,直接说就好了。

    木兔就很擅长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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