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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50-60(第40/42页)
”吕云黛焦急催促。
说罢,转身帮着小八扛干粮入密道内。
“哎呀哎呀,六子你别一次搬太多,你先带个三五日的干粮,回头杂家让人准备更新鲜的来。”
苏培盛瞧见六子和暗八将堆在墙角的干粮一股脑搬空,登时心急如焚。
那些干粮少说能吃半年,早知道他就提前将干粮搬空,只留三两日的份量,如此六子三两日就能与王爷见一面,免得所有人都煎熬无比。
“不打紧,多谢苏哥哥。”吕云黛扛起两袋干粮,头也不回地钻入密道内。
入了密道,她站在虿盆前沉默许久,忽而苦笑着跃入虿盆内。
暗八正将密道门锁死,看到六子又躺在万蛇坑里,登时吓得冲到她身边。
“六子,你都被毒成猪头了,歇息两天吧。”
吕云黛从蛇堆探出脑袋:“小八,还有一年时间,你也别偷懒。”
暗八面色凝重,郑重点头:“好。”
说罢,他闪身去寻傀儡练习。
不觉间已是康熙三十六年七月初七。
今日是七夕,暗八一早就开始沐浴更衣,吕云黛正从虿盆里爬出,见到儒雅风流的小八,愣怔了一瞬。
“六子,今儿七夕佳节,我得回去陪娘子,明日酉时回来。”
“去吧。回来给我带好吃的。”
吕云黛累得瘫倒在石床上,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六子,要不你也出去逛逛?今晚国子监大街和护国寺都有庙会。”暗八挠头:“要不你和我们一起逛逛?”
“小八你这憨货,哪儿有七夕节三人行的?我是你娘子定会揍扁你!去吧。我今儿个哪儿也不去。我得多练练。”
吕云黛本想回雍王府看看孩子,可一想到那人今日休沐,她瞬间失去踏出密道的勇气。
她得挑个四爷上朝的时机,悄悄回去看看孩子们。
“说不定王爷在棺材外头等着你?你不去看看?”暗八总觉得雍亲王定会在棺材外等着六子。
“等我做甚?我是他的暗卫。你说他为何要等我?小八,你莫要再将我与雍亲王扯到一块,否则我与你立即绝交。”
吕云黛头一回对小八疾言厉色说重话。
“成成成,我走还不成吗?我今后再也不说了。”暗八忙不迭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踏出密道,后脚密道门顷刻间紧闭,暗八无奈摇头,钻出棺材,却愕然发现端坐在书桌前的王爷。
暗八下意识转头看向紧闭的密道门,他就说雍亲王定不会抛下六子,定会在外头等着她。
可惜六子掩耳盗铃,不愿意出来看他一眼。
“哎呦,今儿乞巧佳节,怎么又是你一人?六子呢?你快让她出来,小阿哥哭着闹着要额娘。”苏培盛急得直跺脚。
“回苏公公,她还在练”暗八耷拉着脑袋,不敢看气急败坏的苏培盛。
“这这这!唉哟!”苏培盛压根不敢去看王爷,爷今儿一早就在此地守着,却再次扑空。
六子与王爷分开已五个月又七天,自从六子离开之后,王爷愈发像个锯嘴的闷葫芦似的,平日里不苟言笑,绷着脸。
虽依旧面无表情,但近身伺候的奴才都知道,爷心情糟透了。
“那那几时开门?”苏培盛焦急追问。
“明日酉时。苏公公,若无旁的事,奴才先行告退。”
见苏培盛点头,暗八拱手,闪身离开。
苏培盛苦着脸,踱步来到四爷身侧,正准备开口,却听爷轻叹一口气。
“都下去。”
奴才们垂首退出屋内。
此时屋内只剩下胤禛一人,他并未抬眸,而是继续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疏。
一时静谧的只剩下翻阅奏疏的沙沙声。
入夜,苏培盛拎着食盒入内,却惊慌的发现放在桌案上原封不动的午膳。
苏培盛吓得匍匐在地苦苦哀求:“王爷,您一整日都不曾用膳,奴才求您好歹吃一口可好?爷,呜呜呜”
一众奴才跟在苏培盛身后苦口婆心劝膳。
“下去。”
“爷”
“滚!”
苏培盛战战兢兢拎着食盒一步三回头离开,躲在廊下唉声叹气。
第二日临近酉时,暗八拎着大包小包的佳肴来到凶宅,正要推门而入,却被苏培盛拦住。
“你等一个时辰再来。”
“可是暗六还在等”暗八欲言又止,凝一眼紧闭的门窗,乖乖坐到八角亭内等候。
胤禛枯坐在血棺前,踟蹰不前。
他是亲王,可以给她无上的尊荣和宠爱,给她数不尽的金银财帛,偏她唯一想要之物,却是他最鄙夷与忌惮的情爱。
她要的竟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太过离经叛道,太过荒谬绝伦,她更是野性难驯,一身反骨。
她与他心目中钟情的女子全然背道而驰。
这般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女子,只不过因她是他此生第一个得到的女子,是他第一个子嗣的额娘,他才会对她百般纵容。
她一无是处、庸俗不堪、离经叛道、野性难驯、心胸狭窄,这样的女子,迟早会将他毁掉。
他不允许自己继续为她沉沦,他不可能喜欢一个会摧毁他的女人,他不能!
无论如何,他都需尽快与她彻底了断
吕云黛这两日几乎不曾停歇,夜以继日与那些难缠的傀儡武师练剑。
临近酉时,她累得缓缓挪到密道门口,用钥匙打开密道门,转身慢腾腾回到石床歇息。
小八素来守时,说好酉时就绝不会迟到,她将钥匙插在锁眼,一会小八来了,自会知道如何关门。
倏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吕云黛不知所措蜷缩起身子。
耳畔传来石门缓缓落下的声响,她惊得转
身,竟看见四爷拔出钥匙,也不知在做甚。
她焦急起身来到他面前:“王爷,此地是奴才的私宅,已过了明路,奴才有房契。”
却见他将钥匙印在一盒泥金印上,看到泥金印中清晰的钥匙压痕,吕云黛登时急眼了!他竟想复刻密道钥匙!
“王爷!呜”
话才说出口,就被狂乱的吻打断。
她唾弃此刻忍不住与他拥吻狂情的自己,明知道爱上他,是多痛不欲生钻心刺骨的蠢事。
明知她与他这段无法言说,注定不得善终的孽缘,迟早会分开,不,甚至他只把她当成玩物,他们甚至不曾真正交心的在一起过,谈何分开?
可她却依旧愚蠢的奔向必死的结局。
她早就知道,却已然泥足深陷,万劫不复。
“王爷这是奴才最后一次为您侍寝,最后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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