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和阴湿绿茶夫君he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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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神色很暗,没有任何身处高位的喜色。

    又把人吓得要哭了。

    他矛盾地不知是该为此感到烦躁,还是兴奋。

    好一会后,他才开口:“刘大夫寻到了我能服用的避子药。”

    却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嘴脸,说着:“把你灌到满出来,你也不会怀孕。”

    *

    屋里只剩司锦一个人了。

    周围静得可怕,将人心底的思绪无限拉长蔓延。

    可思绪越是发散就越是遥远,抓不到实质,连情绪都变得空洞。

    萧嵘说的那些话,和这一整日发生过的事来来回回在她脑海中浮现。

    一会被他吓到,一会又因他气恼。

    可那些不再被她逃避的思绪化作如今真实显露的事实,又在她心头生出一股一切早就有迹可循的理所当然。

    然而追寻着这些踪迹,便令她脑海里的画面逐渐变成了这半年时间以来,他们相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待司锦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周围这份安静有些异常。

    因她不知眼下是何时辰,她未有困意,便只能猜测或是深夜。

    但即使是深夜,这般寂静好像也有些不正常。

    就像是……屋外的院子里空无一人似的。

    司锦转头朝房门的方向看去一眼,但屏风遮挡视线,自是什么都瞧不见。

    她走下床榻后,一边迈步向门前去,一边侧耳倾听。

    突然,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起方才拉动房门被铜锁挡回来的画面。

    一抬眼,便见那只铜锁此时正张开着锁扣,歪着放在门前的柜子上。

    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发生过一般。

    司锦盯着那把铜锁失神半晌,突然有一瞬画面闪过脑海。

    “打开的锁一直挂在门上不慎掉下来砸到你就不好了,要锁上的时候再挂上去吧。”

    司锦迷茫地眨了眨眼,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院门前两盏灯笼高挂,那点光亮并不足以照亮整个庭院,让院子里显得昏暗模糊。

    视线内突然有一道晃动的黑影,惊得她险些当即摔门防备。

    下一瞬,司锦一眼对上那道黑影抬眸看来的目光。

    是萧嵘,正蹲在庭院的角落里,搓洗手中的不知为何的物件。

    第34章 第34章“只有我,永远不可以。……

    房门被冬夜的冷风吹动,打开得更大,也将屋内的光亮带到了庭院中。

    司锦沉默地站在门前,视线中的不明物件已然清晰。

    是她的亵裤。

    司锦霎时有些回过神来,萧嵘莫不是因为他这会蹲在院里做这种事,所以才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赶出去了吧。

    他居然还要这点脸?

    萧嵘看见司锦倒是波澜不惊,他没有开口和她说话,又自然而然地低头继续搓揉起来。

    水声哗哗,在院中静谧的环境下还算明显,但若关着房门便不易在屋内听见这一点声响。

    沉默持续蔓延着。

    司锦没有继续向前,却也没有回到屋中。

    直到萧嵘这头拧干了洗好的亵裤。

    “走吧,我陪你回屋。”

    他嗓音听上去很沉,带着几分沙哑,混在夜色中,让人不由生出几分遐想。

    可他又是那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司锦火大。

    “我不回去。”

    说罢,司锦迈步跨出了房门。

    萧嵘并无阻拦的意图,手上还在摆弄她的亵裤,当着她的面把她的贴身之物紧攥又松散,抚摸又放平。

    司锦眉心轻跳了一下,听见萧嵘低头问:“那你想干什么?”

    一句想离开已是到了嘴边,但司锦没有再说这等得不到结果的话语。

    这一整日他们似乎都在为此而争执。

    或激烈或沉闷,还有更多压迫在心尖的繁杂思绪,让司锦此时只是想想就觉得好生疲惫。

    祖父的寿辰是她知晓的,近来外界的,与她有关的,唯一一件事。

    她不知沈迟是否是那个能帮助她的人,至少她先需要寻得一个见到他的机会。

    司锦默了默,抬眸看向夜空:“今夜无月。”

    她想说连赏月打发时间都不得机会。

    但萧嵘没再答话,不知是不知如何接话,还是不想接话。

    司锦心头漏跳了一拍。

    她还只铺垫了一句,手心就紧张得直冒冷汗。

    若非此时夜色沉暗,只怕她面上的神情会被萧嵘从里到外看个透。

    司锦敛目颤了颤眼睫,又过好一会,抬眸才见萧嵘沉默时已经洗好她的亵裤晾在了墙边一根架子上。

    她扯了扯唇角:“你就……晾在那种地方。”

    “不会有人看见。”

    连她也从不知晓那里还有根架子。

    就算无意间瞧见过,那处空无一物也不会引起她的注意。

    萧嵘已是朝她走了过来。

    他伸手去牵她的手,被司锦下意识躲开了。

    不过一瞬,萧嵘就沉着脸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掌,再整只包进掌心里。

    强势得完全不讲道理。

    他们没有回屋,只在院中的书桌前坐下。

    无月的夜空一片混沌,沉默的氛围在此更显压抑。

    司锦捏了捏自己袖口下空闲的那只手。

    冬夜的寒风早就将手指吹得发冷发僵,可另一只手又在萧嵘的大掌里变暖升温。

    一冷一热的交织,和她此时心里的紧绷一样难受。

    许久后,司锦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出气来,化作一团白雾很快消散。

    踌躇和铺垫让她心底阵阵委屈,自己越是紧绷就越是和萧嵘的淡然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却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她索性放弃了那些顾虑,一把从萧嵘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我要参加祖父的寿宴。”

    萧嵘坐在石凳上,垂着头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

    夜色模糊了手掌的纹路,凉意在一瞬之间就从指尖蔓延开来了。

    他好半晌没开口,像是沉进了自己的思绪中,压根没听到司锦说话一般。

    司锦面上表情僵硬着,随着沉默的拉长,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

    “我说,我要参加……”

    萧嵘蓦地开口打断她:“想借此和沈迟见面?”

    司锦心头霎时咯噔一声。

    萧嵘薄唇微动,声音又轻又缓,但莫名拉长的语调混在夜色中,又令人无端生出几分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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