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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 30-40(第6/18页)
匀了点,正要离开钱家时,哪知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
还有一道女声骂:“一天天的净是不让人省心, 我打死你!”
然后两道脚步声响起,赵营长家的两个小孩挂着满脸的眼泪,从楼上跑下来。
王璐追出来,趴在楼梯上骂:“不省事的东西,你们跑啊,有本事跑了别回来,真以为老娘怕你们的!”
王璐也看到江甜果了,她脚步一顿,脸色更垮了,重重摔门回去。
俩小孩跑得飞快,很快消失在雨幕里,钱改凤问她:“你这邻居不是第一回 打孩子了吧?”
“赵营长走后,几乎是天天打。”江甜果就住在对门,最有发言权。
钱改凤深深皱起眉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过两天我再联系几个人一块儿去劝劝他。”
江甜果不知可否。
——
又过了几天,雨终于停了,伴着久违的阳光,压在军属心头的阴云,似乎也消散了些。
钱改凤的情绪,在看到军用卡车运回来受伤的战士们后,愈发焦虑了。
不知道外头的水灾是多严重,总之运回来的病号不少。军区医院这下成了最热闹的地方,不仅有忙碌的护士,还有心急如焚寻人打探消息的军属。
钱改凤每天都要去问,江甜果有时候在家帮她照看两个孩子,有时候也会跟着一起过去。但可能是运气太差,她们打听了好几天,都没有许为国和林寒松的任何线索。
渐渐的军区医院爆满了,连走廊上都支着病床,部队没办法,只能优先转移重症的病患回来,稍轻一些的在市里医院接收。
钱改凤照例还是去打听消息,这天终于从一个刚刚清醒的战士口中得知。他是林营长手下的兵,重伤昏迷的时候听说,许副团长和林营长的身体也快到极限了,首长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必须离开前线。如果不在军区医院,那可能就是安置在了市里的医院。
这么多天了,可算问到自家男人的消息,钱改凤这么泼辣个女人,差点没控制住掉了眼泪,“许为国个王八蛋,八棍子打不出屁的狗男人,是聋子还是哑巴,连句口信都不拖人捎回来,等老娘逮住他,少不了一顿打!”
好家伙,没想到钱改凤的真理大巴掌,不仅是对着俩孩子,连许副团长也逃不过。
江甜果差点没憋住笑,不过她嘴上骂,手上收拾行李的速度却飞快,还不忘再检查检查江甜果的包袱。
“你还准备的挺齐全呢?”
钱改凤也是去照顾了好几次病号才攒出来的经验,没想到江甜果一个新军嫂准备的一点不比她差,甚至还有些地方考虑得比她细心多了。
江甜果笑笑,没说她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都要把包袱拿出来,重新整理一遍,增增减减,只求一个心理安慰。
她们上了部队运送救灾物资的卡车,除了她们,车上还有七八个军嫂,有的是得知了确切的消息去照顾人的,还有的则是抱着希望想再去找找。
车上的气氛沉默且压抑,就连和她骂骂咧咧好半天的钱改凤,上了车也变得异常安静。
有消息不代表是好消息,没有消息也不代表是坏消息,只有亲眼见到人,她们才能放下心来。
下了车,一群军嫂叫目标明确的直奔护士台,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同志,咱这有没有收治叫李向阳的军人?”
“杜雷,劳您想想有印象吗?”
“麻烦告诉我许为国在哪床?”
值班护士被东一句西一句吵得头都大了,接收的伤员有一部分是还没来得及登记的,她根本回答不上军属们的话。
江甜果带着钱改凤从医院的二楼开始,顺着走廊一人一边分开来找。有不少战士还昏迷着,她们得一张床一张床看过去。
二楼没有,三楼也没有,四楼……
江甜果找了半天,可算是在四楼的一间病房里找到了俩人。
病房里的许卫国吊着一只腿躺在床上,使唤着从肩膀到胳膊都打着石膏的林寒松,给他倒水喝。
有人进来的时候,林寒松其实感受到了,但没有多想,还以为是同病房的家属回来了。直到一转头,看见江甜果俏生生地站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眶。
他一下子愣住了。
江甜果先朝外头喊了一声钱姐,然后走进来,坐在床头没说话。
林寒松伸手去拉她:“甜果……”
江甜果没让她牵,把手抽回来,“伤这么重,也不知道往家里递个信,要不是我和钱姐找过来,你俩打算瞒我们多久。”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钱改凤也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了,听见她的话,看着许卫国也是又心疼又气。
林寒松连忙说,“我们也是昏迷到现在,刚醒。再说了,你看这不是好好的,也没啥大事。”
他说着,连忙站起来走了几步,小腿上绑着的纱布有渗血的迹象。
江甜果赶紧按住他,看见床头的病历卡,语气愈发不善:“林营长,肩膀骨折,全身还有多处开放性伤口。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在床上好好躺着,别乱动!”
好家伙,江甜果啥时候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林寒松浑身一僵,想说点软和话,许卫国先开口了。
他说:“其实真没多严重,就是小伤,骨折养个几天就好了。”
“咋弄成这样的……”钱改凤揉揉眼,把眼泪逼回去问。
“意外,这都是意外……”
四人间病房里除了他俩,还有一个同样受了轻伤的小战士,和在洪水里脑袋被砸了个包的灾民。
见他们这么说,小战士连忙给两人正名,“嫂子,副团长是背老人过河的时候,被冲过来的树撞断了腿。林营长是救一位困在房顶上的老婆婆,让被冲塌的房子砸了,他们可是英雄!”
另一位农民也是被林寒松救上来的,看见人家家属来了,连忙也说了一箩筐的好听话。
江甜果又心疼,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疼不疼?”她搬了个小凳子,咬了咬唇坐在他床边问。
“真没事,也就是你来的太快,要不然过两天我就又生龙活虎的回去了。”林寒松被按在床上,看着她笑。
他是和许卫国达成一致要瞒着媳妇的,市医院离得远,来一趟不容易。再加上病房里头又挤,她俩就算来了,也吃不好睡不好,还不如瞒着。
江甜果瞪他:“少给我嬉皮笑脸的,你现在不方便,我留在这儿照顾你几天,等能出院了,咱们再一块回去。”
说着她从肩膀上卸下包袱,把里头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收拾进床边的小柜子里。
林寒松怕她真生气了,这会儿赶紧哄人,脑袋转过去,看她拿出来一样就夸一样。
“我刚打算买牙刷呢,媳妇就带来了,真细心。换洗衣裳拿了这么多套,我身上的都快磨烂了,正好换一身。连肥皂也带不大不小一块,放盒子里刚刚好,媳妇真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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