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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 40-50(第13/18页)
偏他们住单元房, 这会叫天天不应,唯一的方法就是多烧点热水慢慢刷。
江甜果正烦着, 林寒松主动端收拾好碗筷端到了洗手池旁,不用自己收拾, 她松了一口气,把抹布用热水烫了烫, 将吃饭的餐桌抹干净。
刚刚收拾好, 自家的小门就被敲响。
“谁啊?”江甜果拎着抹布就去开门了,来的是钱改凤。
女人笑眯眯的, 给她递来个筐子:“就是我回娘家拿了点东西,给你送来些。”
里头东西还不少呢, 一罐木瓜丝, 一小罐土蜂蜜,七八个野生猕猴桃, 还有一把益母草。
“东西不值钱,你别嫌弃。”钱改凤是真心说的, 江甜果平时对她大方,糕点和肉不眨眼的往自家送,而她能回馈的也就是山野间不值钱的小东西。
“谢谢钱姐, 这些东西我想买还买不着呢!”江甜果把人请进来,看见她手里还拿了件衣服。
“这衣服是……?”
钱改凤黄黑的皮肤染上一抹红,“你许哥看小林衣服好,非让我给他也做一身,但我没你手巧,这扣子缝得总是不得劲,麻烦你帮忙看看。”
原来是这样,自己的手艺被人认可,江甜果肯定是开心的,她把裤子接过来,在手里认真端详了片刻,又从屋里拿出剪刀来,把钱改凤缝得别扭的几枚扣子拆下,一边改一边还不忘教她。
“你看,要在裤子的边缘留两层布,然后下针的时候只挑起表面这一层,只往这个扣眼里引线,把四个扣边都固定住,这样就好了。”
江甜果缝好一个扣子,用眼神问钱改凤听懂了没。
钱改凤那张脸懵的,好像是看学霸做题的学渣,每一步都懂,但连到一块就做不对。
江甜果又当着她的面缝了一个,第三个让她拿来练手,自己在旁边指导。
她还没缝两针呢,自家大门又被敲响,一打开却是个稀客,“刘老师,你怎么来了?”
“来说扫盲班的事,你这会儿方便吗?”她看见屋里有人。
“方便,你进来吧。”江甜果把人让进屋。
刘老师头一回来江甜果家。她男人是团长,自己也有工作,两边忙得不可开交,对家属院里头来了什么新人,发生了什么新事不太关心。
对江甜果的印象,也就是个有点能力挺好相处的同事,再就是听说她是乡下来的。
刘老师是沪市人,她不歧视乡下人,但却也没什么好印象。她以为自己进去看到的会是,千篇一律的简陋杂乱。
但江甜果家不一样,不提家具的新旧,就说客厅能看到的东西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整齐雅致的摆放着,看着就让人心里舒服。
她坐下来,本来要说话,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声音,一抬头,看见江甜果的爱人正在刷碗。
一个肩膀受伤缠满石膏和绷带的病人,正在水池旁,乐呵呵地一只手刷碗。
这画面看着太魔幻了。
她一个见多了世面的人,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小夫妻感情真好,江甜果驯夫有术。
心里想过很多想法,刘老师接过江甜果递来的茶缸,说回正经事,“我想,扫盲班这两天可以准备复课了。”
钱改凤手中的线一顿,又恢复正常,竖着耳朵悄悄听。
扫盲班因为救灾的事停了半个多月,一个星期前,江甜果就提过要不要复课,刘老师担心军嫂们两头忙不过来,就又往后推了推,一直耽误到了现在。
也是今天碰见严师长,对方提起了,她也觉得时机差不多,就来找江甜果商量商量。
“可以呀,我这边没问题,随时都行。”江甜果答应的干脆,反正她现在在食堂调到了文职岗,兼任两份工作应该会比之前轻松自如些。
“那行,我明天在家属院门口的小黑板通知一下。”说完刘老师没久留,稍坐了一下就走了。
等人走了,钱改凤没忍住提醒,“耽误了这么久,怕是再开课,去的人要少很多。”
江甜果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但这种事太早发愁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看钱改凤缝扣子。
花了好一会儿,钱改凤总算在她的指导下,磕磕碰碰缝完了一枚扣子,她也不多打扰离开了。
可算是把客人都送走了,和锅碗瓢盆奋斗了一晚上的林寒松,可怜巴巴的凑上去邀功,“媳妇儿,我刷完碗了!”
“做得好,今晚肉没白吃。”江甜果随口夸他。
林寒松得寸进尺,“那些油可难刷了,我手黏黏的不舒服……”
似乎是怕她不信,又补充:“真的,我只有一只手,不好洗干净。”
江甜果做过家务,当然知道刷完碗之后还要疯狂洗手的痛苦。人家都把碗刷了,她肯定也得有所表示。
她拉着人进了厨房,先把他的大手泡在热水里,然后用刀片切了一小块肥皂下来,用自己白软的小手,裹住他的大手,来回揉搓起来。
她的手很白,和他布满茧子粗糙的大手比起来,格外细嫩,动作又轻轻的,挠得他手心痒痒,心里的某个地方也痒痒的。
他勾起唇角,温柔地笑了。
——
刘老师速度快,江甜果早上下班的时候就看到家属院门口的小黑板上多了一则告示,通知扫盲班今晚的开课时间。
小黑板相当于告示栏,会定时通知一些信息,比如说水费电费什么时候缴纳,还有其他的一些大小事。
因此有路过的,看见上头有新内容就会停下来看看。
“这上头又说啥事儿了?”有个不认字的拉住旁边的人问。
“是咱家属院的扫盲班要重新开始了。”看门岗的大爷乐呵呵地给他们回答。
“哦,这事啊,你今晚去不去啊?”她问旁边的同伴。
“我男人受着伤,娃子又还小,根本腾不开手,咋去上扫盲班?不去不去。”
“你问我,你去不去?”
“我也不去,上回学的那几个字都忘完了,去了还得重新学一遍,不去不去……”
江甜果听着他们的对话,悄悄皱紧了眉头。
果不其然,晚上扫盲班准时准点开课,小广场里大概来了十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坐在一块儿。
刘老师走过去问他们:“我不是在告示栏上通知了吗?怎么就你们几个来了?”
被问话的女人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有人找补,“最近事情多,其他人可能是家里事没忙完吧。”
“要不是我男人支持,我差点也来不了呢。”
“刘老师江老师,俺们也学这么多天了,啥时候能去考试领小学毕业证啊?”
江甜果对说话的人有印象,她算是扫盲班里头比较积极聪明的一个,学东西也很快。但江甜果可是记得清楚,上次提问她没答出来那道两位数的加减法。
所以,最基本的知识都还没学明白呢,就想着拿毕业证,是不是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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