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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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江甜果一下就听出来了,他说的睡是个动词。

    她放松的迎了上去,听话又忠诚的狗狗应该得到奖励。

    残留着药油气味的大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唇送到了他的唇边,唇舌碰撞的一瞬间,他们能听到彼此响亮的心跳。

    林寒松的吻技愈发好了,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好不容易放开唇舌,火热的唇转而向下,保守的睡衣被解开了领扣,扯歪拉到一边。

    一下下的啄吻,从裸露出来的肩头延绵到脆弱的脖颈,有些痒。细嫩的颈肉被含住嘬弄,又有湿热的舌覆上去舔舐,短暂的温柔让她从方才的激吻中得以喘息,却又在下一瞬发出一声惊呼。

    无论做了多少次,她总是会对突如其来的进入感觉不适。

    外头的夜越发静了,连蛐蛐声都微弱的快要听不见,江甜果不知道时间,只知道自己快要困的不行了,拿脚踹人。

    “咱能不能节制一点,第一明天还要上班,第二你就不怕磨破皮了?”

    铁杵磨成针的道理你懂不懂啊!

    听到这声又软又娇还带着点微哑的质问,男人差点没笑出来,“我知道你上午没班,还有,不让我试试,怎么好验证究竟能磨成什么……”

    江甜果还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回答,气得抬脚就要踹他。

    结果反而被他捉住了白嫩的脚丫,在他刚刚珍而重之揉捏过的脚踝,印下了一个吻。

    “你……”

    完了完了,狗男人的xp好像越来越奇怪了,江甜果被这一下亲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寒松脑袋挤在她颈边,胡乱拱着,药酒的味道愈发浓烈了,“最后一次了,媳妇,我难受。”

    江甜果躺平了。

    ——

    还好第二天不用早起上班,江甜果心安理得的赖了好一会儿床。无所事事了一上午,她下午去上班的时候就不小心早到了一会,学生还没到齐,她就先去教师大办公室里坐着。

    她以为可以岁月静好的,端着搪瓷缸悠闲喝茶,谁想到却被人阴阳怪气的点名开炮。

    说话的女人姓冯,教五年级语文,一张鹅蛋脸,皮肤有些黄,五官倒还算耐看,偏偏她又往脸上涂了不合适的粉,白的有些古怪了。

    冯老师说,“这不是咱学校里头的大人才江老师吗,什么课还劳烦您亲自上啊?”

    “那要不然呢,不是我来上,难道是学生给我上?也不是不行。”江甜果不懂她为何突发恶疾,但不妨碍她顶回去。

    “切,”女人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会在领导面前显眼皮,显得你能耐了。”

    “我的能耐不用显,有眼睛的人自然会看到。”

    “油嘴滑舌!”说不过开始急了。

    江甜果大脑运转,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和这位大姐的交集,那就只能是因为前天拿走的教案了。

    瞧,有人因为写不出来破防了。

    于是她直接开大,“你教案上的内容,要是能和嘴巴里的闲话一样丰富就好了。”

    好,好毒的刀!

    冯老师气得变形,她怎么知道自己写不出来,啊不对,她怎么能这么拐着弯骂她!

    气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她想反击,但一时组织不好语言,江甜果懒得和她浪费口舌,端着茶缸去热水房接水。

    说是热水房,其实就是门卫室,看门大爷守着个炉子,招呼着时刻有热水。

    江甜果往自己的茶缸里倒了半杯,一转身却发现教五年级数学的郭老师,也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帮我也倒点。”

    江甜果往她的茶缸里也倒了半杯,俩人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唠上了磕。

    说起自己带的五年级,郭老师真是满肚子的苦水,哑着嗓子说,“你别搭理那姓冯的,我跟她搭班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上班前吹的高中成绩多好多好,一张嘴讲课,那水平,不说我,学生都听不进去。”

    “也算她脸皮够厚,磕磕巴巴地硬是站那讲完了一节课,这点咱得佩服。就是你搞出来那个教案,快给她折磨疯了,这两天她到处想借人的抄,可惜根本抄不了,写出来的东西也是一坨。”郭老师幸灾乐祸,“我觉着教导主任有点不太满意她了。”

    “当老师还是得有真功夫才行。”江甜果替她总结。

    “那倒也不对,”郭老师摇摇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学生要是一群榆木疙瘩,老师再有本事也不行。眼瞅着明年就要升初中了,结果摸底考试卷子改出来,真是没眼看。我是真想把他们一个个,都送回一年级重修一遍。”

    “不会那么差吧,可能是假期长,学生们还没收过来心。”江甜果总是擅长安慰人。

    “但愿如此,昨天正式上课也是给我烦得够够的,嗓子都喊哑了,还是压不过这群皮猴子。”

    “学生吵,咱不能扯着嗓子和他们对着吵,要想办法用更有效的方法去管。我家里有点胖大海,明天给你带点,做老师的得保护好嗓子,这一哑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好全。”

    郭老师咳了咳,“胖大海不行,我家里有个笤帚杆,明天拿来,我就不信镇不住他们!”

    郭老师想得理所当然,毕竟这年代没有家校矛盾,更没有教育理念的争执。对于难管的学生,家长在家是个打,送到学校,老师也是个打,都是这么打过来的,自然也没觉得不对劲。

    关于这方面,江甜果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提醒她笤帚杆粗,别给学生打出来个好歹,不行还是换根细的吧

    郭老师无所谓的摆摆手,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水,脚步沉重的上了楼。

    和烦躁的五年级郭老师相比,带一年级的小江老师,越发觉得班里学生像小天使。

    毕竟这群小可怜们已经成为小红花的奴隶了,每天为了为数不多的小红花被迫内卷。

    连刘老师都不得不佩服江甜果的鬼点子多,因为小红花不稀奇,三年级以下的老师都拿这招哄孩子。

    但在别的班只把它当作外观奖励时,江甜果却把小红花引入了货币体系。就比如,可以用积攒的小红花和老师兑换铅笔、练习本,进阶的兑换有小组长,一周班长。

    能想出这种方法的,真的是好坏的成年人,把可怜的小学生们玩得团团转。

    但是方法确实有效,反正她和刘老师共同复盘,一致觉得学生们比开学第一天听话乖巧了好多。

    甚至,江甜果还开启了梦幻联动,四天后的扫盲班考核,凡是有家长通过的,孩子能领取到10枚小红花。

    只要完成这项任务,即可无痛实现当班长的梦想。

    这一招就更是妙得刘老师拍案叫绝。

    首先是班里的学生们,一个个都积极地跑来问扫盲班考核是怎么回事,回去了又和家长科普,家长被孩子们或是撒娇耍赖的胁迫着,被迫在扫盲班里好好读书。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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