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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 20-30(第20/21页)
那是他之前过来留宿时穿的原本属于季空青的内.裤。
当然了,季教授给他的都是没穿过的新内.裤,而鹿蹊穿过之后回家换下来也洗干净了,不知道怎么就混进了鹿蹊的行李箱,被鹿蹊又带回了这间公寓。
啊啊啊啊啊——!!!
盘腿坐在床上的鹿蹊简直脚趾尴尬成了八爪鱼,蹭蹭蹭转了半圈同样背对衣柜前的季空青,表情崩溃地捂脸三秒钟。
算了,不想了。
涂身体乳吧。
有事干就不会社死了。
鹿蹊破罐破摔地扭开身体乳的罐子盖,低头凑上去闻了闻,还真挺喜欢这个牌子的身体乳味道。
香味的确不浓,是那种淡淡的梨花香,但又夹了一丝更浓郁的特别香气,闻起来很放松。
甚至让刚才还社死到头皮发麻的鹿蹊都情绪舒缓了一点点。
卧室里还有另一个人,鹿蹊想了想,没脱裤子,把宽大的睡裤裤腿捞起来堆在大.腿根,手指从罐子里挖了一坨白色的膏体。
鹿蹊是那种体毛少肤色白的体质,小时候海女士还担心过儿子的发育问题,没少盯着鹿蹊青春期的小变化,隔一段时间就找家庭医生过来看。
但天生的体质有时候就是很不讲道理,别的成年男性一觉醒来下巴就会冒出胡茬,但鹿蹊三五天下来才长一点小绒毛,一周用一次剃须刀就能解决问题。
所以鹿蹊的两条腿又长又直,又白又干净,按照之前去漫展时夏莉她们的说法,就是那种出女仆装都省的穿丝袜的完美腿型。
鹿蹊并不觉得涂身体乳这件事是娘气,也不觉得男性就一定要用邋遢粗糙来展现自己所谓的大男子魅力。
家里从小就给他洗完澡涂宝宝护肤品,长大了之后也有好好打理自己,就算是出国留学最潦草的那段时间,身体乳都是鹿蹊必买的日用品。
所以当时在相亲时看到穿着讲究,整个人干净斯文,完全符合他审美的季空青时,鹿蹊才会那么心动。
用惯了的人都知道,身体乳这种东西只有不习惯用和戒不掉这两种情况,只要是养成了习惯,但凡有几次不涂,都会感觉皮肤像是砂纸一样刺拉拉的难受。
季空青买来的这款身体乳真的很润很好推开,但是涂抹在皮肤上又有一层透气的水感,鹿蹊越涂越喜欢,涂完一条腿还低头凑上去闻闻香气。
这味道真的很特别。
以后就换这种身体乳了!
鹿蹊涂完两条腿涂胳膊,尤其在关节和手指的地方多揉了几圈,然后满意点头。
其实按理来说应该涂一下前胸小腹和后背的,但……
鹿蹊用手指把身体乳的罐子盖够到身前,盖着拧好。
咳,季教授到底还在呢,一次不涂也没什么。
鹿蹊还在看身体乳的包装罐,身后突然一暖。
季空青用手指捋过鹿蹊被头发濡湿的睡衣领口,问他:“怎么没涂完?”
一米五的床并不算大,鹿蹊坐在中央,季空青单膝跪在床沿,倾身靠过来,说话时胸腔带起的震动一点点爬上鹿蹊的后背脊椎。
鹿蹊僵硬着动作不敢回头,紧紧攥着身体乳的罐子没松手:“没涂完吗?”
他惊讶自己的声音居然听起来很平稳自然。
“前面和后背都没涂。”季空青的嗓音像是也沾染上了身体乳的那股特殊香气,淡淡的,幽幽的。
鹿蹊喉结滚动:“季教授要帮我涂吗?”
过了好一会儿,季空青的手臂越过鹿蹊的肩膀,手指打在鹿蹊手中攥着的身体乳罐子边。
成年人的回答往往是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鹿蹊松开手。
季空青拿走了身体乳。
鹿蹊的手指指腹似乎还残留了瓷质罐子温润的触感。
半干不湿的狼尾被分成两撮搭在颈边,露出还残留着细小水珠的后颈。
季空青学着刚才鹿蹊涂抹的方式,先是在手掌心焐热搓开,然后用手心贴上鹿蹊的脊背。
从后颈凸起的骨节开始,一点一点慢慢揉开。
卧室里原本就散开的香气混合着水汽,漫开得越发浓郁。
季空青的动作很稳,很温柔,自上而下,有种计划好的规规矩矩,涂抹得很有条理,没有一处皮肤被偏心,也没有一处肌肉被冷落。
鹿蹊从盘膝坐着的姿势逐渐变成趴在床上。
季空青的手掠过后腰尾椎骨的凹陷处,微微一顿。
“这是痣?”
鹿蹊感觉到季空青的指腹搓了一下,顿时被一股窜起的电流酥麻了整个身体。
他知道季空青指的是什么,咬着唇,声音闷闷的:“不是痣,是……纹身。”
大概是怕对季教授这样正经人来说,纹身实在过于离经叛道,鹿蹊说最后那个词的时候,几乎是从唇齿间咬出的气音。
季教授并没有对纹身这件事发表什么看法,他甚至凑近看了看,又搓了一下,似乎有些好奇。
鹿蹊被他搓得弓了腰,求饶:“你别弄了。”
季空青又问:“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他的明明语气很温和,但按在后腰处的手却让鹿蹊有种被掌控被探寻的侵入感。
“还这么……”季空青停顿了一下,像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可爱。”
这个纹身的确是过于可爱了。
和痣差不多的大小,只是青色的一点,几乎足以让大多数看到的人忽略这个小东西。
除了季空青。
鹿蹊把脸埋进枕头里,过了一阵才慢吞吞地,有些不太情愿地小声开口:“我是高中时候才发现自己喜欢同性,但那个时候也不敢说,就一直憋着,直到高中毕业,家里也发生了点事,我就出柜了。”
“国内的环境你也知道,同性恋这种事那会儿大家都是藏着掖着的,所以我在出国出柜之后,第一次遇见同类的群体,好奇和兴奋驱使着,我就和他们玩了一阵。”
“国外的大学都比较open,但我那会儿身上没钱,大多数时间都要去兼职赚钱,和他们接触得不多。”
“就是听他们说,喜欢同性的都要留长发打耳洞做纹身,一次他们去纹身的时候,我就跟着去了。”
即使过去很多年,说起这件事,鹿蹊还是会觉得好丢脸。
“你不知道!那个纹身店里真的很恐怖,大家都在抽烟,光线很暗,声音滋滋滋的特别刺耳。好多人纹过之后手臂通红,还有人渗出一个大包,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液体。”
“我、我选来选去,都觉得好疼,但来都来了,还是和同学朋友来的,我总不能说我怕疼走吧——所以,我就、就……”
鹿蹊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季空青几乎是低身凑得很近才听清的。
“纹了一颗痣。”
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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