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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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讲道理逻辑地到处冒出来。

    浑身都是。

    折腾了一天,鹿蹊半长不短的狼尾披散着,发丝搭在颈边钻进领口里。

    他甚至都没去过东北大澡堂,连温泉都泡的是小汤。

    完全没有这种被看的经验啊!

    鹿蹊的脚趾对着沙发表面又戳又蹬,耳垂通红。

    “咪。”

    小猫崽子歪着脑袋,看不懂眼皮下面这个温度越来越高的两脚兽。

    两脚兽不语,只是一味地脑补自燃。

    季空青拿着两罐药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喵。”

    小猫崽对着季空青叫了一声,爪爪往鹿蹊的方向伸。

    季空青刚洗了手,等下要给鹿蹊上药,不能抱猫,便用平常对学生说话的语气给小猫上课:“不准跳下来。”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可能有点凶,对方只是一只小猫咪,季空青又放缓语气:“知道吗?”

    小猫低头舔爪,不理人类。

    猫什么时候跳猫自有决断。

    反倒是竖着耳朵捕捉身边一切动静的鹿蹊欲言又止,忍不住从臂弯间抬起脑袋。

    季教授这语气,怎么那么熟悉呢?

    今早季教授是不是也把他当小猫了?

    “痒了?”季空青见鹿蹊看他,温声问。

    鹿蹊:“……还行。”

    救命。

    古板正经的1比不解风情的直男还要恐怖。

    “痒了吗”这种问题是能这么平静淡定问出口的吗!

    又不是饿了吗。

    哦,不对,饿了吗也很有歧义……

    鹿蹊恨不得给自己的脑袋来一棍子,停止这种皮肤红疹瘙痒,内心抓耳挠腮的折磨。

    外表淡定的季空青却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镇定从容,手里的药膏被捏出了手指的凹陷。

    注意到后,季空青连忙放轻手上的力道,顿了一下,温柔开口:“鹿蹊,我先看看你背上的红疹,可以吗?”

    鹿蹊闷闷的回应很轻:“嗯。”

    季空青的身材很好,他的衬衫尺码其实对鹿蹊来说是大了不少的,但好在衬衫这种东西合身有合身的穿法,大一点也能当做休闲款。

    而在这种需要上药的时候,就省去了解扣子这种暧.昧艰难的过程,直接撩起来就可以。

    衬衫的下摆被动作小心地卷起来,鹿蹊抿着唇,一声不吭。

    季空青是真的很小心很温柔,过程中,他的手指甚至都没碰到过鹿蹊的皮肤。

    鹿蹊能感觉到身侧从季空青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

    他没忍住又用力蹬着沙发,小腿紧绷。

    季空青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鹿蹊身上,当然没有错过鹿蹊自认暗搓搓的小动静。

    撑在沙发边缘的手臂肌肉紧绷,黑色的衬衫袖口被仔细折上去,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

    呼吸,又缓缓吐出。

    季空青理智克制再一次压倒叫嚣的欲.望。

    用手指沾染上药膏,他的指腹覆上鹿蹊身上可怜又可爱的红疹,动作.爱怜,力道却半点没有放纵。

    医生特意嘱咐过,药膏最好用体温融化,按摩吸收,这样药效是最好的。

    他舍不得让鹿蹊难受。

    但鹿蹊更难受了。

    后背的小红疹并不多,撩起的衬衫搭在鹿蹊的颈边,让鹿蹊好歹有了被遮挡的空间。

    季空青涂抹药膏的动作很仔细,力道不轻不重,却充满了存在感。

    鹿蹊甚至能根据自己的触感,想象出那双手现在的动作,每一块肌肉的变化,每一条经络的走向。

    他牵过这只手。

    他画过这只手。

    暧.昧是最美妙也是最难耐的过程。

    它让人沉浸在若隐若现的朦胧之中,仿佛掌握又不完全掌握,像是羽毛撩拨过手心,痒意直冲心脏。

    季空青的声音很低很轻:“后背的药膏要晾一下,其他地方……”

    “腿上的我可以自己来!”鹿蹊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如同羽毛瘙痒的折磨了。

    他都快要分不清那些瘙痒究竟是过敏的红疹带来的,还是季空青给予的。

    “好。”

    季空青没有坚持。

    他也没办法坚持。

    又晾了一会儿,撩起的衬衫下摆被轻轻盖回到了鹿蹊的身上。

    鹿蹊动了动脑袋。

    微长的狼尾发丝扫在脖颈间,碰触着红疹,带起的瘙痒越来越难耐。

    季空青注意到了,伸手将鹿蹊颈部的发丝撩到一边。

    鹿蹊还是痒。

    脖颈的痒甚至超越了其他地方,估计是过敏的重灾区。

    季空青微微弯腰,近距离观察鹿蹊后颈的红疹:“可能是枕头也有乳胶成分,脖子这边要严重一些。”

    公寓的床品季空青用了好几年了,平常也的确不讲究这个,现在再怎么回想也没法确定枕头的材质成分。

    “应该是。”鹿蹊皱起眉头,因为难受,语气也多少带了些小脾气,“好痒!”

    季空青刚才只给后背上了药,颈部这边还没顾得上。

    鹿蹊听到季空青离开的脚步声,随后浴室传来水声,便以为他去洗手了。

    正好被憋得有些闷,鹿蹊趁机从手臂间抬起脑袋,下巴搭在小臂上,微微蹙着眉。

    鹿蹊属于从小精致到大的长相,只要闭上眼睛,遮住那双眼睛里张扬的光,整个人就会变得如古典油画般恬静。

    但鹿蹊并不恬静。

    他趴在沙发上,一副誓要与沙发共存亡的架势。

    因为……他起反应了。

    这很正常。

    他是个gay,就算母胎单身,也是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成年男人。

    季教授那么又揉又搓的,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这太正常了。

    就和早起晨勃一样正常。

    鹿蹊在心里念叨,一边说服自己这很正常,一边恨不得跪下来求某个地方赶紧软下去。

    真的很尴尬啊啊啊啊!!!!

    幸好季教授这会儿不在身边,不然——

    鹿蹊的庆幸还没想完,季空青就从浴室出来了。

    手里还拿了两三个大小不一样的头绳发圈。

    季空青走回沙发边,动作颇有些笨拙地学着之前鹿蹊的样子,将鹿蹊披散的狼尾扎了一个小揪揪。

    有点歪,但完全没有拔痛鹿蹊一根头发。

    鹿蹊舔舔嘴角,重新低下头,配合季空青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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