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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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女生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从来没有转得这么快过。

    不能乱解释,万一导师以后真的知道真相呢?

    但也不能真的解释,那些话她实在是没办法对着自己导师这么一张高岭之花脸说出来。

    “科学角度来说,信息素是生物间的化学信号,如果是网络用词的话,omega应该是一种固定群体的代号称呼。”

    女生小心斟酌着用词,试图说的不那么露骨。

    “是,比较偏向女性化的……呃,倒也不全是这样,总的概括来讲,就是……嗯,外表会比较具有吸引力的……部分群体。”

    女生讲到后面已经开始语言系统紊乱,完全不想思考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东西。

    季空青想到刚才进门时,鹿蹊对着小猫稀罕的样子,了然点头,诚恳感谢为他答疑解惑的学生。

    “谢谢。”

    女生汗流浃背地摆手,捏着数据资料以最快速度逃离了导师办公室。

    第33章

    【家人们,谁懂啊,我导今天突然问我信息素是什么!】

    鹿蹊的直播间里,一条充满血泪的弹幕夹在各种裤子里飞快划过。

    正在低头画画的鹿蹊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那条弹幕,但直播间的其他粉丝却注意到了。

    主要是这个内容实在是太抓马太劲爆了。

    【我勒个去,代入想象一下我给我的导师解释什么是信息素……谢邀,灵魂出窍,身体微死】

    【你直接说是动物世界呗】

    【《动物世界》】

    【多么官方且朴实无华但充满了原始荷尔蒙的名词解释】

    【这个直播间的裤衩真的是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如果我导在信息素的基础上,还发音标准地念出omega呢?】

    【……那将是绝杀,姐妹安息】

    弹幕聊到这的时候,鹿蹊刚好画完一笔,抬眼扫向直播间。

    在看到满屏幕的导师、信息素、omega后,鹿蹊眼皮一跳,中午那会儿那种恨不得掀开地板钻进去的社死感再度涌上心头。

    鹿蹊盯着弹幕看了一会儿,头皮发麻。

    【唉,说起来,一个多月前我导真的是难得远程养了我们一阵,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魔龙就归巢了(面条泪)】

    【在办公室的那会儿,我真的差点英年早逝于我导嘴里说出的omega】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污染了我们冰清玉洁的导师,我绝对磨刀霍霍向姐妹!】

    鹿蹊看到这,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声音紧绷:“万一不是姐妹呢?说不定你的导师最近可能是谈恋爱或者结婚了,是从身边人口中听到这些词的。”

    【老婆!即使是你!我最爱的做饭老婆——也不能这么玷污我心中至高无上冰雪一般纯洁神圣的导师!!】

    【我那不染尘埃,满心满眼都是实验数据的导绝对不可能谈恋爱或者结婚!如果是,那也是和他的项目专利绑死!】

    【可恶,别说导师了,实验室里就没有一个毕业前脱单的,楼下看门的狗都是绝育公公,呜】

    【太辛酸了集美】

    【满门孤独,未尝不是忠烈之家(允悲)】

    【明天爬山上香,集美需要我帮你挂个红绸缎嘛?我们这月老庙贼灵】

    【能帮我挂条事业绸吗?呜呜呜,我们科研人不需要爱情但需要成果(大哭)(大哭)】

    【我们实验室真的巨恐怖,本来一个个的就是牛逼天才,内里还要卷,卷卷卷卷到厌倦,倦过之后继续卷,我每天压力大到爆棚呜呜呜——】

    鹿蹊正准备开口安慰,对方发弹幕的速度却快得惊人。

    【所以我美丽善良拯救苍生的老婆,今天可以多画一张涩涩让我缓解一下压力,挽救一颗脆弱创伤的灵魂于水火之中吗!么么啾!】

    【这题我知道答案,《图穷匕见》】

    【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鹿蹊:“……咳,再议,再议。”

    他和季教授的事儿都挂在学院墙上那么久了,季教授甚至都在朋友圈转发了结婚信息,如果真的是季教授的学生,不太可能会不知道这些。

    妥了。

    警报解除后,鹿蹊也放松下来,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和弹幕有一下没一下的聊天。

    他今天其实不是很有搞涩涩的感觉,画的是直播间抽的粉丝自设的原创角色。

    不过显然,金发神父这种设定本身就带着香喷喷的吸引力,哪怕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这个人物被鹿蹊画出来的那一刻起,就让人觉得他的怀里绝对坐着一只看不见的魅魔。

    因为刚才弹幕说了导师这个话题,后面陆陆续续也有科研人隔空对话,说起自家的导师。

    鹿蹊直播间的弹幕异常生猛,所以鹿蹊是没敢用直播助手去读弹幕的,大部分时间就是画画中途抬眸扫一眼。

    几次都扫到导师字眼。

    鹿蹊画画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笔尖点在数位板上,拉出一条拽出画布的弧线。

    鹿蹊的导师是他绘画天赋的挖掘者,也是鹿蹊进入古典油画界的引路人。

    那是一位脾气有些古怪的华裔老太太,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句话,完美体现在这位气质独特,画技卓绝的老人身上。

    但鹿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导师了。

    自他选择逃避战场,狼狈回国后。

    在古典油画圈子里,技巧与灵魂的争论是一个跨越时代直到现在都依旧屹立的永恒辩证关系。

    对于一些“技术精湛但缺乏灵魂”的学院派画师,艺术界和评论家的态度往往是复杂且带有批判性的。

    而鹿蹊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或者说,他是这一代年轻画师中,技艺最厉害的那一个。

    ——“鹿的技法确实无可挑剔,但充其量就是个高级画匠。”鹿蹊还清晰记得当初油画系主任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的画里没有灵魂,就像一具完美却干瘪的尸体!”

    ——“听听冷清秋是怎么夸她学生的?‘在技法上鹿是她三十年来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这就证明在画作的感情与灵魂上,就连冷清秋都赞成大多数画评家的看法!”

    ——“总之,参赛的名额我可以给,但是我绝不承认这样一个画师能够代表学院,承认这种空无灵魂的画作代表这一代新生的古典绘画艺术!”

    鹿蹊垂着眼,握着数位笔的手指收紧。

    他已经逃避了很久。

    太久太久没有回想过往的事情,他本来以为自己忘记了。

    结果多年后回头,却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走出那片阴霾。

    ——“真是奇怪,鹿不是冷教授的得意门生吗?冷教授总说灵魂才是古典绘画的核心,技巧只是支撑灵魂的骨骼躯体,怎么教出这么个只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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