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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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即将升副教授的这位老师。

    “赵老师。”

    季空青礼貌和对方打招呼,开门见山说因为私事想要在今晚提前离开,并且将连夜整理的资料递给赵老师。

    “这是我关于这次项目的一些后续想法,还有对几个学生研究实操方向的微调建议,等下我们可以再开个小组会。如果这期间发生什么问题,赵老师随时联系我,我会在任何时间立刻反馈。”

    “麻烦赵老师了。”

    赵老师见季空青的神情严肃,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听到这话松了口气,爽快答应下来。

    “没问题,季教授放心。其实也就提前了三天,能有什么事。”

    合同签了,需要落实的问题都搞定了,这边实验室也有专门的带教老师。

    也就是期末没什么排课,不然他们今早就应该赶回学院了。

    两人又简单说了一些关于项目的事,赵老师总觉得面前的人有点违和,仔细看了季空青两眼才反应过来:“季教授没戴眼镜?”

    季空青顿了下,声音淡淡:“不小心碰碎了。”

    第50章

    对季教授改签机票毫不知情的鹿蹊戴着耳机沉浸在ddl里。

    下午的时候海女士打来电话,问鹿蹊和季空青最近哪天有时间,过去简单彩排一下婚礼流程。

    鹿蹊就正好说季空青最近在出差,他手上也有活,两个人实在是都抽不出来空。

    小小敷衍了一下海女士,鹿蹊挂断电话伸了个懒腰,效率惊人地将水印图发给了甲方的对接邮箱。

    猫咪绝育前要禁食断水,吃过晚饭,下楼遛猫回来,鹿蹊掐着时间给狗子喂了一顿罐头,然后把狗子的粮碗藏了,准备明天早上起来,再把自动饮水机给停了。

    虽然没了猫粮,但吃到了罐头的狗子对鹿蹊的行为并没有太大反应,趴在猫爬架上伸了一个爪垫开花的懒腰。

    干完该干的事,鹿蹊站在客厅里,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

    按照前几天的作息,季教授不在家,这会儿应该是他涩图灵感大爆发,画到全身心投入的时候。

    但他萎了。

    鹿蹊沉默了两秒,决定先洗个澡。

    这边的浴室算不上很大,但也做到了干湿分离,两人平常换下的衣服会放在浴室的脏衣篓里,之后能洗衣机洗的就塞洗衣机,不能的就一起送去干洗店。

    鹿蹊对着浴室镜子吹干头发后,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衣篓里被纠缠着堆叠在上面的T恤背心盖住,只露出小半截袖子的衬衫。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下来。

    季教授是周四走的,鹿蹊周末的时候出去和朋友玩,出门直奔新家那边的衣帽间,走的时候自然忘记收拾浴室的脏衣篓。

    鹿蹊的喉结微一滚动。

    他走到脏衣篓旁边,伸手抽出季空青周三晚上换下来的衬衫。

    因为是夏季,衬衫材质柔软单薄,温莎领搭配法式袖,颜色是类似焦糖的棕。

    衬衫还隐隐残留着杜松子的味道,很淡。

    那天早上,是鹿蹊给这件衬衫从下往上一点点扣好纽扣,然后在晨起的拥抱亲吻中攥出衬衫后腰的褶皱。

    那处褶皱后来被季教授的衬衫夹强行抻得平展,贴在季教授的腰间,从晨到昏,从讲台到实验室。

    等到鹿蹊回过神的时候,浴袍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堆叠在地上,而这件焦糖棕色的衬衫挂在了他的肩膀上。

    下摆刚好盖到大.腿面。

    白天萎下去的蠢蠢欲动突然杀了鹿蹊一个回马枪。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鹿蹊脑中灵光一闪,就像是一双手用力擦拭过水雾弥漫的镜面。

    不管季空青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完完全全占据了鹿蹊对私欲的概念。

    他忍耐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在温柔耐心却又隔靴搔痒的循序渐进里,一点点把自己的存在完全揉进了鹿蹊的感官认知里,无限弱化自己的进攻型,春雨润无声般地,让鹿蹊在这方面变得无比依赖他。

    不,季空青是故意的。

    鹿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曾经没能觉察到的细枝末节里,后知后觉到季空青越界的侵占和试图驯服他的试探。

    即使季空青平常表现得再沉稳,再平静,也无法掩饰他真正的,长时间处于钝感麻木的情绪状态。

    “毛玻璃状态”下,一旦拥有了锚点,那么这个锚点将会成为情绪集中且无限放大的存在。

    这种强烈依赖的唯一感是非常危险且脆弱的存在。

    鹿蹊很明白这种感觉。

    高敏的他从小没能得到想要的爱,所以他曾经的灯塔和情绪依托变成了独属于自己的画。

    当外界不善的评价和否定如潮水般沉重压来的时候,在自我价值感的崩塌下,他的情绪崩溃也来势汹汹。

    而如果这座唯一的灯塔是活生生存在的,最无法琢磨定义的人时,就是最难以控制的情况。

    心理问题是人体中最复杂也是最难清晰定义的东西。

    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性格不同,处事方法不同,会做出的反应也有所不同。

    作为习惯掌控所有,拒绝变数的强势方,季空青曾经放任自己沉浸在完全钝感的状态下太长太久了。

    漫长的钝感之后,压抑到了极致的感情与情绪反弹得也会越发汹涌狠绝。

    越是拥抱鹿蹊,越是亲密接触,越是缠绵陪伴,季空青就越是无法容忍鹿蹊将来可能会有的抛弃离开。

    所以他会利用自己所能利用的一切,将鹿蹊缠绕进自己的骨髓里。

    他在试图掌控鹿蹊。

    可这并不是健康的依赖关系。

    长此以往,鹿蹊看似是被掌控的一方,可是他的喜怒哀乐却决定了季空青的情绪起伏,鹿蹊的需求变成了季空青的需求,两人的关系迟早会因为过度依赖的失衡而崩溃。

    鹿蹊的手指划过衬衫的衣领,停留在下摆处。

    试图反抗季空青的暗示。

    可越是想要,季空青那句温和又强势禁锢的“忍一忍”越是盘旋在鹿蹊的耳边,挥之不去。

    努力了几分钟后,不上不下憋到眼角绯红的鹿蹊不信邪地冲去客厅,快速翻出早上的那副速写,跑回了卧室。

    昏昏欲睡的狗子睁了睁眼,懒洋洋地翻身,没理会跑酷的人类。

    卧室里一片漆黑。

    鹿蹊的脸贴着季空青的枕头,从鼻间到身周,都隐约萦绕着杜松子的味道。

    衬衫的领口划过后颈,像是被他亲密拥抱着,唇.瓣轻轻划过耳畔的暗示。

    他们曾经在这张床上亲密无间。

    鹿蹊像虾米一样侧身蜷缩着,柔软的被子横在床边。

    那张速写被他压在身下,正正好露出那只手。

    鹿蹊用力闭着眼,肌肤滚烫,掌心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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