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20-30(第18/24页)

大婚之前他连同嫁衣一齐送过去的那件。

    与她素日爱穿的棉布料子不同,上好的绸缎在她身上被驯服得柔软贴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身前的圆润挺拔。

    其实她是该被人娇养着的。他默默想。

    目光下移,甚至可见他一掌可握的纤腰。

    慕昭喉结上下一滚,想起那最细一笔的滋味,掩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收拢。

    却握了个空。

    他蓦地升腾起一丝烦躁。

    心道,她故意翻身,定是为了让他不经意看见这些,而后情不自禁地同她做些什么。

    啧,他就知道她是在装。

    好在他是一个颇为自持的男人,可不能让她得偿所愿。

    众所周知,装睡的人是很难被唤醒的,寻常的手段他已经试过了,对她没用,若想戳穿她的伪装,需得上点强度。

    于是他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别躺在这儿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装。”

    仿若触及了天边的云朵,绵软柔嫩。

    他拍完,莫名没舍得拿开,心中说服自己并不是真想摸她的脸,而是因为他还没拆穿成功。

    还未等他继续,陌生的触碰令月思朝微微蹙了眉。

    她再度翻了个身,把他的手彻底压在了软枕与脸颊之间。

    原本只是轻轻触碰的云朵顷刻盈满掌心。

    他顺着云朵的弧度收拢,再微微放开,反复几次,唇角不知何时,已然微微上扬。

    而睡梦中的月思朝则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河豚,在水里与螃蟹打架。

    螃蟹很是不讲武德,总拿钳子捏她圆鼓鼓的肚皮。

    她不满嘟囔道:“……别捏我了,烦。”

    唇角的笑戛然而止,他猛地抽回手来,警惕看着她:“……你到底睡没睡?”

    见她仍没回应,甚至眼睛都没睁,他竟莫名松了口气。

    看来是真睡了。

    清冷夜色里,他已浑然把拆穿她装睡一事忘在了脑后,只凝着她的睡颜看得出神,没留意到她正四处摸索的手。

    手臂就这般毫无防备地被她一把握住,往身前带去。

    他垂眸,指尖之下正是她身前的沟壑。

    手指微微一蜷,便能触及一旁比方才云朵还要柔软的所在。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碰了一下,竟还想碰。

    指尖再次陷落,触及温软,他凝着她,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做了什么后当即头皮一麻,浑身僵硬起来。

    薄红攀至耳后,燥热自指尖侵袭至小腹。

    连呼吸都怕算作惊扰,他只小心翼翼地试图自她身前抽回手臂,却见她抱得更紧了些。

    而梦中的月思朝只觉得自己机智无比。

    她寻到一枝珊瑚抱住,把它抵在了螃蟹的钳中。

    螃蟹捏不动珊瑚,以为它也是她的一部分,气急败坏,转而与它较劲起来。

    她死死抱着珊瑚,就这样轻而易举把螃蟹玩弄于鼓掌,垂首蹭了蹭坚硬的珊瑚枝,满意地笑起来。

    温热平稳的吐息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感受着抵在指尖的柔软,只觉得心跳声愈发地明显,微醺的酒意彻底醒了个干净。

    他脑海中如今只剩一个念头——

    还好她睡着了,不知自己曾经来过。

    他不知弯身坐了多久,久到手臂开始发麻,像有若干虫蚁在爬,才终于等到她彻底睡熟的那刻。

    看着她白净的面庞,他忽然想起他还不曾见过她盛装时的模样。

    如今那些华贵的钗环与繁复的嫁衣被她规规整整地叠放在一旁,仿若只是被她借用着,走个过场。

    他竟有些后悔没早些来瞧她一眼。

    不是为了看她本人,而是瞧瞧他那些银子究竟花得值不值当。

    他轻轻抽回手臂,起身随意揉着,蹙眉环顾四周,做贼心虚般地把床沿他久坐留下的痕迹理去,又扯过被子,照着他来时的模样,给她盖上了小腹。

    做完这一切,他垂眸瞥了眼熟睡的少女,转身离去,轻手轻脚地阖了房门。

    天光大亮时,月思朝坐起身来,环顾一番房间,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慕昭是不会来的。

    ……只是她为何会梦见自己真变成了一只河豚?

    这人嘴毒又高高在上,她才不会在意他的形容。

    月思朝呼出一口气,换了衣裳下榻,梳洗一番后,迈出了房门。

    侯府没有主母,她也不必去同人敬茶,于是她打算在侯府转上一转,也好尽快熟悉。

    隔着老远,她看见凌川同她打招呼。

    “夫人早!”

    她还不大适应这样的称呼,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回他道:“……要不你还是喊我月姑娘吧。”

    “那怎么行呢,侯爷极重规矩,若被他知晓了,会扣我月例银子的。”他严肃道。

    月思朝轻轻啊了一声,颇有些内疚:“那还是算了,你就这么叫吧。”

    凌川默默瞥她一眼。

    重规矩是他编的,扣月例也是他编的。

    别看侯爷表面上很抗拒她,实际上自他改口称她为夫人的那刻,侯爷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甚至他自己也会这么称呼她。

    他分明就是心甘情愿娶她的,真不知道在那装什么。

    他昨日都以为侯爷要歇在主院了,没曾想,他半夜又摸回了书房。

    多年的情谊让他决心为侯爷添把柴火。

    他适时提醒道:“所以夫人,当着旁人的面,你可千万记得称他为夫君啊。”

    夫……夫君?

    有点肉麻。

    月思朝眉心轻拧。

    仿佛看穿了她的抗拒,他故作高深道:“其实您昨夜未等侯爷宴罢宾客,便独自歇下,已让他不悦了,所以可别在这种小事上再惹着他。”

    “您想,即便你们并非两情相悦,但他可是重礼之人,盖头未掀,合卺未饮,又怎算礼成呢?”

    月思朝面露难色。

    “可从前我也没觉得他这般重视这些……”

    “那是您不够了解他。”

    凌川适时开口。

    “您想,若他不重视,何必耗费心力钱财筹备婚事?既搞了这么大阵仗,又怎愿意婚礼留下未尽的遗憾?”

    “但他顾念您累了

    一整日,等了一整日,便不忍再叫醒您,只得压下自己心头的委屈,默默忍受一切,我想,若不是您今日碰见了属下,侯爷是断然不会同您提起此事的。”

    凌川默默想,侯爷就是嘴太硬,不如和他学着点,女孩子的心都很软的。

    果然,下一瞬,月思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