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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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认识的那个男人。”

    “对于你朋友嘛……八成只是看上了他的条件。”

    空气凝滞片刻。

    慕昭沉声问:“为何?”

    “这很简单。”

    “你想,若她真喜欢上了你朋友,他条件又远超之前那人,为长远计,她完全没必要再去搭理从前那个男子,只要好好同他过日子,下半辈子便不会差。”

    他严肃应是。

    张钧继续分析:“既然她舍不下,宁愿冒着被你朋友发现日后人财两空的风险,也要坚持同那人联络,说明她心里真正喜欢的,是那个男子才对啊!”

    “如此,她心中明明已装了旁人,还对你朋友展开热烈追求,定是想图些你朋友有,而那男人没有的东西。”

    “至于后来又待他冷淡,说明她想图的已然得手了,就不必再装下去了呗。”

    慕昭觉得张钧的推断简直可笑至极。

    他扯扯唇角,却笑不出来。

    良久,他低低“哦”了一声。

    张钧扼腕,摇首感慨:“真心果然难求,还是你这样的好,从不愿妥协,一心只想娶自己心仪的姑娘,不把利益关系扯进婚姻里。”

    慕昭冷冷瞥他一眼。

    若眼风能化作利刃,想必这会儿张钧已经变成了座冰雕。

    送走张钧后,他独自仰靠在椅上,默默消化着他同他说的话。

    这太荒谬了。

    月思朝居然不喜欢他,只喜欢季述?

    比起这个,他一时竟觉得她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他简直疯了。

    她不喜欢他,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被一个空有皮囊目光短浅的女人喜欢,才是他的悲哀吧?

    想她做什么,正事要紧。

    他提笔,顺手拿起一旁自边境送来的军报。

    搭眼一扫,见其上并没什么大事,只是例行汇报。

    跟她送来的茶点一样。

    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那她还叫他“夫君”?

    她若只是与他虚与委蛇,又怎么叫的出口!

    呵,她一向豁的出去,从前她思慕他时,为了他,简直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对,她不喜欢他。

    哼,她喜不喜欢他重要吗?

    不重要。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姑娘,诡计多端,不择手段,刁蛮任性,为了嫁给他甚至不惜——

    既然她不喜欢他,那为什么要嫁给他?

    总不能真的为了他的钱财与色相,想当金尊玉贵、耀武扬威的侯夫人吗?

    “啪”地一声,慕昭把手中的军报撂在桌上,阖上眼眸,深深吸了一口气。

    反正他也同样不喜欢她。

    他也是有权有势之人。

    若真喜欢她,大可以像屎真香那厮一样,以地位要挟她。

    不必顾及她的感受,也无需在意她的想法,甚至不用爱惜她的身体。

    他也可以只顾自己快活,把她锁在府里,与她日夜缠绵,磨平她那动不动冲他使小性子的臭脾气。

    他可以把她变成一只彻底属于他的,温顺乖巧的宠物。

    ……什么玩意儿。

    他有他的自尊与骄傲。

    他绝不会为了一个令他厌恶的女人,变成一个混账。

    慕昭随手捏起一块糕点,垂首咬了一下。

    依旧是入口即化的清香,不会过于甜腻。

    和她一样。

    “其实你一点也不好吃。”他蹙眉望着糕点,冷冷道。

    而后他秉持着不愿浪费的念头,一口一口,把它吃了个干净。

    *

    明月高悬。

    沐浴过后,慕昭独自躺在书房的内室,心中仍是不忿。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烦什么,翻来覆去地想,觉得大抵是她嫁入侯府以后,便霸占了他的院子。

    而其他偏院离他的书房太远,他懒得去,将就挤在了这间小房子里。

    从前,他是想着,她思他如狂,为免她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他得离她远一点。

    如今既已知晓她不喜欢他,那还有什么好避嫌的呢?

    凑合着过呗。

    共枕同衾却又同床异梦的夫妻,不是多了去了?

    隔了半晌,男子猛地坐起身来,随意披了件外袍。

    墨衣隐匿于夜色,他轻车熟路地摸进了月思朝的院子。

    推开房门的时候,他瞧见月思朝正穿着寝衣,在烛下写着什么。

    她的衣裳穿得并不规整,抬头望向他时,不慎露出一瞬雪白。

    慕昭面不改色地扫过,只见她一脸正气地问他:“慕昭?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问罢,还不忘拢一拢衣襟,一副保守至极的模样。

    与她从前勾他时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诡计多端的坏女人,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就懒得再逢迎他了。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冷哼道:“你夫君来和你睡。”

    第30章 春潮“别乱蹭。”

    烛下的少女有一瞬怔然:“啊,这不好吧。”

    “我们昨夜不是都各睡各的,相安无事吗?怎么今日你反倒过来了……”

    慕昭冷眼瞧她:“这是我的房间,我凭什么不能来?”

    说罢,他觉得这话说得好似他上赶着来寻她一般。

    “我认床,旁的睡不惯。”他找补道。

    “总不能因为娶了你,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安稳地睡一觉了吧?”

    少女哽了一哽:“……你说的也有道理。”

    她往前走几步,困惑道:“那我睡哪里啊?”

    慕昭:“你也睡这儿。”

    她蹙起眉:“这怎么能行呢?”

    他俩明明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

    “怎么不行呢?”慕昭先发制人道,“都这么晚了,府中人都睡了,人家起早贪黑地做一个月,只拿十两银子,你总不好意思现在把人喊起来,再给你收拾间屋子吧?”

    ……十两银子,在月府做一年也给不到十两。

    真是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更何况侯府还算是只强壮的骆驼。

    慕昭毫不客气地走到床沿,坐下,大掌随意搭在软枕上,“何况我今日听说,朝中有位官员娶了媳妇,在新婚夜却没去她房中,以至于日后府中人人都瞧不起她。”

    他顿了顿道:“我过来,也是为了你好。”

    月思朝小声道:“……可当,当初不是你亲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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