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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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吗?”

    “不教。”他拒绝道。

    他只是不想见她整日去和别的男人偷情,又不是喜欢她。

    他很忙,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从城西出去,有片皇家树林,专供跑马,今日你先与那马儿熟悉熟悉,明日我找人带你过去。”

    *

    用罢早膳,凌川便依慕昭所言,带她去了马厩。

    马夫刚从中牵出一匹马儿,正给它梳毛喂草,见是凌川,当即走上前恭敬行礼:“凌大人。”

    留意到跟在他身后的女子,他笑出一口白牙:“想必这位便是侯夫人吧?夫人好!”

    月思朝颔首致意,望向那匹马儿:“好漂亮的马!”

    马夫走过去,抚了抚马儿的耳朵:“回夫人,它是侯爷爱驹所生,自然漂亮,性子也好,现下乳牙才初初长齐,正是认主的时候。”

    月思朝愣了愣。

    “……不是说是陛下赏的吗?”

    凌川适时干咳几下,岔开话题对马夫道:“还不快去取些草饼来。”

    马夫会意缄口,取了些草饼交给月思朝。

    月思朝摊开手,等它凑上来吃完,最后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她的掌心,晃了晃尾巴。

    果然很亲人呢。

    翌日,她带着浣枝和凌川出了城西的门,大约走了半柱香,终于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一眼望去看不到头。

    林前有数名禁军模样的人把守。

    凌川出示了令牌,守卫见是武安侯府的女眷,放行时特地叮嘱道:“林里有不好得罪的贵人,你们跑马时小心些,莫要冲撞了。”

    凌川闻言皱了皱眉:“何人?”

    “长公主及若干女眷。”

    长公主是怀宁郡主的娘亲。

    那她是不是也在?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心,月思朝嘱咐道:“我们还是往偏些的地方去吧,离她们远点。”

    谁料还未走出多久,只听远处传来怀宁郡主的娇音:“呀,这不是之意哥哥的马生下的小马驹吗?”

    月思朝头皮发麻,不得不止步。

    事与愿违常有,她越不想遇见,便越容易遇见。

    凌川瞥了眼月思朝,眸中流露几分同情,而后给了浣枝一块令牌,示意她赶忙回侯府请人。

    片刻,怀宁一行人便骑马而来,她率先翻身,跳落在她面前。

    “呀,这马驹他平日里宝贝得和什么似的,连大皇兄开口问他要了几回都不肯给,没曾想……就这样轻易地落你手里了。”

    她说着,抬手抚了抚马儿的脑袋。

    马儿并未反抗,任由她轻抚。

    大概是“好朋友不可以和讨厌的人交往”的幼稚心理,月思朝对这匹马儿生出些不满。

    怀宁郡主见它对自己很是温顺,心情大好,笑着道:“妱妱,它看起来很喜欢我呢。”

    月思朝蹙眉,心想她俩很熟吗,她就这么叫她。

    还未待她出声,却见怀宁身后走出一个蓝衣少女,肤白若雪,眉眼弯弯,竟与她有几分相似。

    “是呀,郡主。”她笑意盈盈地应和她一句,望向月思朝,“想必您就是武安侯夫人吧?”

    还未待月思朝回答,怀宁看向凌川道:“凌大人,此间都是女眷,我们想同朝朝说些体己话,你一个大男人在这儿多有不便吧?”

    凌川本想拒绝,却见月思朝冲他摇了摇头。

    怀宁说的在理,在场的闺秀起码有十多个,他一个男子在这儿确实不妥当。

    况且也没必要为了她冲撞怀宁,这么多人在,她也不敢把她怎样。

    待凌川走远,怀宁把周围人一一同她介绍了一遍,最后似笑非笑对月思朝道:“你可别误会,她是女字旁的妱,我家的远房亲戚,小时候与我玩过好些年,近日刚来京城,同你的名字不一样。”

    “你今日也是来骑马的吧?我们不妨比一比?”

    月思朝不欲与她纠缠,推拒道:“我骑术不佳,还是不与郡主一较高下了。”

    怀宁诧异看向她,讥笑道:“身为武安侯府的人,居然骑术不佳?”

    “也行,不比就不比。不过——”

    她抬手去抚马儿的鬃毛:“你既自愿认输,便配不上这匹好马,不如转赠给我罢。”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此马是侯爷亲赠,我若拿它作赌注,赢了便罢,若是输给了他本不愿相赠之人,他定会不悦。”

    “还望郡主莫要为难。”

    她这番话说得巧妙,似在暗示众人怀宁郡主挑拨他们夫妻之情。

    跟着怀宁一同来的皆是高门闺秀,谁人不知她过去对慕昭的企图?

    “……你!”怀宁的眉毛微微扬起,“这样,妱妱亦是今日初学的骑术,你同她比总行了吧?”

    众人跟着起哄:“是呀,来都来了,比比看嘛。”

    还没完没了了。

    如她所言,她若赢了,便是理所应当,若是输给一个初学骑术的女子,那便是连带着给慕昭丢人。

    无论她输赢都讨不到好处,那何必要比呢?

    “郡主若这般想要这马儿,便领回去吧。”她站在人堆里,面色平静,“只是君子务本,技以载道,不以市贾为心,还请郡主恕我难以从命。”

    说罢,她转身离去。

    怀宁望向身边的马驹,有些欣喜道:“……她这就不要了?就这样轻易送给我了?”

    一旁出自书香大家的闺秀轻笑:“郡主,她这是讥讽您不似名门闺秀,倒似市井小民,以技谋利呢。”

    怀宁唇边的笑容戛然而止。

    *

    其实月思朝并不认同一些士大夫的话。

    譬如方才那句。

    以技谋利又如何?

    只要靠得是自己的双手和本事,那就不丢人。

    可怀宁那种自幼锦衣玉食、高高在上之人,最怕的就是和她眼里瞧不起的人,沦为同一个阶层。

    既要戳人痛处,便要对症下药。

    待这事儿传出去,长公主为了他们府上的面子,定会登门还马。

    她除了需要从这儿走回雇马车的铺子以外,什么损失也不会有。

    只是她走着走着,发现周遭竟愈发地僻静。

    ……该不会是走反了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前方杂草丛生,连树影都仿若化成了鬼影。

    她提心吊胆地继续往前走,忽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暧昧娇吟。

    什么动静?

    她不会撞见了别人野外偷情吧?

    她止步不敢再动,打算等他们完事儿了再摸出去,生怕搅了别人的旖旎,继而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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