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眼公主和她的保镖小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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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若无人地牵手。

    一个与自己前女保镖亲密牵手的盲人女企业家——就算隋秋天不擅长应付媒体,但都能想到第二天的新闻标题会怎么写。

    也能想象得到——这件事闹大之后,前些年被她赶走过无数次像狗皮膏药一样的那些狗仔,会如何对媒体夸大其词……

    来之前隋秋天没想起过这些事。

    但现在,她为自己莽撞的行为感到懊悔,好像都已经来不及。

    于是她慌张地张了张唇——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概是察觉到她的不安。棠悔将她的手牵得更紧,也低声重复,

    “这次我们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了,就在我可以安排好的地方,然后,”

    “然后我们去约会。”

    说到这里,她抬起眼,像从前每一次看向她的眼睛那样包容,“像平常的,每对恋人都会去做的那样。”

    也柔柔地笑,

    “好吗?”-

    说实话,隋秋天这辈子就从来没有拒绝过棠悔的请求。

    在棠悔用那样温柔的语气,说“好吗”以前,她的脑子里冒出很多顾虑和不安。

    在棠悔那样说之后。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

    她可能只是一个想要光明正大获得爱的普通人,也会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在外面都随时可以牵起自己的手——其实她很多时候都搞不清楚自己的需求和想法。因为她从来没有体会过需求被满足的滋味。但在棠悔这里不一样,很多次,都是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想要”之前,棠悔就已经给她了。

    那么轻而易举。

    甚至超过她的预想。

    就像,曾经在她房间门口堆成小山的凤梨酥。

    可又从来都不是凤梨酥。

    所以那个时候。

    隋秋天看了看遥遥背对着她们的江喜,也看了看发蓝的天,最后,看了看棠悔漆黑柔软的眼睛,很小声,也很任性地说,

    “棠小姐,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棠悔笑了。

    她说,“你每次抱我,亲我之前都要问吗?”

    “也,也不是。”隋秋天说。

    她这次就没有太讲礼貌,甚至在棠悔把这句话说完之前,她就上前一步,两只手轻轻揽住了棠悔的肩,下巴枕在棠悔的脸侧,

    “我刚刚去问了心理医生,她说,我是正常的。还说,有人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不是有问题,是因为特别珍惜。”

    “心理医生?”

    棠悔摸了摸她的头,“为什么要一个人去看心理医生?”

    毕竟是在外面。

    隋秋天没有抱棠悔太久,只稍微挨近一些,闻到棠悔的气味,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舒服不少,便有些不舍地与棠悔分开。

    又考虑到这是在棠悔的工作时间,便眼巴巴地看着棠悔,主动说,“棠小姐,你要不要先上去了。”

    “我没事。”

    棠悔还是牵着她的手。

    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轻轻地说,“正好下来透透风。”

    “好。”隋秋天点点头。

    棠悔静了一会。

    又问,“隋秋天,为什么要一个人去看心理医生?”

    听到棠悔问第二遍。

    隋秋天想起在那堂讲座上,祈随安将恋人分为几个类别。

    具体的类别她已经记不清。

    但她想,棠悔应该就是那种——

    在询问过第一遍没有得到答案,却还是会耐心询问第二遍的恋人。

    “我不知道。”隋秋天想了一会。

    认真地说,“我就是看到有讲座,又正好是认识的医生讲的,所以去听了。听讲座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有很多问题想问,所以就在结束以后把她拦下来问她了。”

    “听什么讲座?”棠悔问。

    “爱情心理学。”隋秋天回答。

    棠悔沉默。有时候她可能也不太能搞懂自己的恋人——一个连谈恋爱都会去听讲座学习的人。

    隋秋天也没有主动再说。

    一直在大厦下面站着也不是回事。她们来到之前一起在公司吃完饭、就会下楼一起过来散步的那段路。

    已经是冬天了。

    这段路上的树都变得光秃秃的。

    但又因为今天天气好,路面还算干燥。

    ——隋秋天看了看棠悔薄薄的鞋底,怕她被硬邦邦的路面硌得脚痛,又怕她冷。

    “那之后呢?”

    走了一段路之后。

    棠悔轻轻地问,“你和心理医生说的那些,方便和我说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隋秋天很严谨地思考了一会,说,

    “一开始,我以为我是不是有什么病。但那位心理医生人很好,不仅没有收我的钱,还对我说,我没有病。”

    说到这里。她是真真切切地舒了一口气,捂了捂自己心跳变得平稳的心脏,看向棠悔的眼睛,语气像庆幸,又像后怕,“棠小姐,我没有病。”

    她强调这句话。

    反而让棠悔觉得难过。

    她不知道——

    隋秋天到底是经历过多少事情,是被多少人欺负过,才会这样想自己。

    “怎么会这么想?”棠悔声音很轻。她不想让自己的难过被隋秋天发觉。

    可隋秋天还是发觉了。那么多人觉得她情感迟钝,但她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棠悔的情绪波动。她在黑暗里很紧张地牵紧棠悔的手,也小声地说,“棠小姐,你别多想。”

    “我只是害怕……”

    说到这里。

    隋秋天的声音变得犹豫,

    “我要是有什么情感障碍的话,就会不小心伤害到你了。”

    棠悔紧了紧手指。

    “我不想伤害到你。”

    隋秋天说。也实实在在地笑了一声,像是放下很久的疑惑和负累,十分温和地对她讲,“但幸好,我是个正常人。”

    说完这些。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些。棠悔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她今天整个人都很高兴,不再像是以前那个,待在自己身边时刻绷紧的保镖小姐。而像是,真正的隋秋天自己。

    棠悔也为她感到高兴。

    “隋秋天。”棠悔喊她。

    “嗯?”隋秋天似乎回了头。

    她脸上肯定又露出那种——在等人讲话的、很认真地注视着别人的表情。

    幸好,棠悔曾经看见过。

    可惜,只是曾经看见过。

    棠悔寻着声音,往她这边靠近了些。

    棠悔在黑暗中靠近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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