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死不悔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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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过满殿文武,“谁还有异议?”

    殿内鸦雀无声。

    连最顽固的清流党都低着头,无人敢与他对视。

    很好,还是知趣的。

    顾怀玉随即有条不紊地安排,“兵部即日起整备军需。”

    “枢密院三日内拟出调兵方略。”

    “户部统筹粮草,不得有误。”

    哪知上半场戏刚刚落幕,下半场戏便猝不及防地开了锣。

    裴靖逸大步上前,行至顾怀玉身侧,突然“扑通”一声单膝跪地,“下官愿披玄甲为先锋,统镇北铁骑,为相爷——”

    话音未落,他一把攥住顾怀玉的手,重重按在自己胸膛,蓦然用力挺直脊背,贲张的胸肌发力,将那只玉白的手掌牢牢抵住,好似是让顾怀玉感受他的诚心。

    “踏平东辽。”

    这般跪姿、这般神情,分明是在启誓。

    但殿中几位眼尖的已然变色。

    元琢自始至终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此刻却忽然笑了。

    天子的指节泛白地攥紧龙椅扶手,声音清朗如泉,“裴卿如此积极,当真是为了国家?”

    顾怀玉摸到那紧实温热的肌肉,想要抽回手腕,却被裴靖逸铁钳般的手掌牢牢扣住,就是不放他的手。

    裴靖逸仰头直视龙颜,面不改色道:“臣当然是为了相爷——”

    “为了国家,也为陛下。”

    元琢看他为的只有相爷,面不改色道:“裴卿如此忠心,朕心甚慰。”

    说着他抚掌轻笑,“说起来,裴卿年近而立,也该成家了,不如朕为你赐一桩婚。”

    裴靖逸竟当真露出思索之色,“陛下,臣也想结婚,只是”

    他忽然目光灼灼地望向顾怀玉,摁着顾怀玉的手用力几分,意味悠长地道:“这事必须得相爷点头。”

    “陛下有所不知。”

    顾怀玉突然截过话头,指尖在裴靖逸胸肌上狠狠一掐,面上却淡然如常:“裴将军先天不足,不能人道。”

    他另只手漫不经心拢了拢大氅,轻描淡写地补了句:“裴将军这杆枪平时挺得笔直,一到正事上,软得比谁都快。”

    第65章 谁说他不行?

    裴靖逸的目光落在顾怀玉脸上, 幽深得像是要把人吞进去。

    虽仍保持着跪姿,但眼神分明透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大殿内众人神色各异。

    几个文官偷偷打量着裴靖逸宽肩窄腰的身形,朝服都掩不住的贲张肌理, 怎么看都是个顶天立地的悍将。

    谁能想到……竟是个银样镴枪头?

    严峥憋得满脸通红,肩膀直抖, 几次要笑又不敢笑,只好低头狂咳。

    几个边将交换了个眼神, 你看我我看你, 眼底全是不敢置信,这要是传回军中, 怕是得震掉一地的眼珠子。

    顾怀玉见他不答,故意倾身问道:“裴将军, 本相说得不对?”

    现在知道要脸了?

    裴靖逸一言不发,盯着他的眼神愈发幽暗。

    元琢的目光钉在裴靖逸握着顾怀玉的那只手上, 手指不知不觉地绞紧衣袍,哪能看不出来这是顾怀玉不想裴靖逸被赐婚?

    “既然裴卿有恙在身……”

    他若无其事地笑几声, 只能借坡下驴,“朕赐些滋阴壮阳的汤药, 再派太医院院正亲自为你诊治,助裴卿早日康复。”

    顾怀玉趁机想抽回手,但裴靖逸抓着不放, 当着满朝文武,他不好发作, 便淡定接话:“陛下圣明, 裴将军确实需好生调理。”

    大殿里的气氛一时轻快了几分。

    谢少陵垂落的宽袖中,手指早已攥得发白。

    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这般促狭私密的话……

    私底下, 该是何等亲密?

    他不愿被裴靖逸比下去,更不愿眼睁睁看着那人独占顾怀玉身侧的位置,猛地向前一步,正要开口请命——

    “少陵要做什么?”

    董丹虞突然拽住他的衣袖,压低声问道。

    就在这一瞬间的迟疑。

    “臣请命。”

    一道冷冽嗓音破空而来。

    神色冷峻的青年自人群中迈出,朝服干净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他先向顾怀玉拱手一礼,姿态恭敬却不卑不亢。

    顾怀玉眉梢微挑,饶有兴味地瞧着他。

    聂晋转身面向御座,声如金石:“臣请命担任此役伐东辽的监军,随军出征。”

    元琢瞧着聂晋,眉宇间不由舒展几分。

    毕竟聂晋声望素来极佳,公正不阿,在民间威望极高。

    与旁边那个色胆包天还抓着顾怀玉不放的裴靖逸相比——

    天子心中暗叹:这才是真正忠臣。

    “聂卿请命监军,卿以为如何?”

    元琢转向顾怀玉,却见对方压根没看自己。

    顾怀玉打量着聂晋,以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聂大人,好久不见。”

    聂晋神色不动,只微微颔首,“自上次相府一别,已有月余。”

    顾怀玉眉眼微抬,含着几分挑衅的意味,“聂大人记得这般清楚,是想念本相的姜汤,还是……”

    “想念本相?”

    他有意给聂晋难堪,就要当众提起那桩“羞辱”的事迹,提醒聂晋别忘了可是喝过含他口水的姜汤。

    他看上的人,若不跪服于他,就得当众难堪。

    话音未落,突然五指一痛——

    裴靖逸猛地将他的手整个裹进掌心,牢牢地攥住他的手,力道大的像要捏断他的骨头。

    顾怀玉垂眸看去,裴靖逸突然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那模样不像是笑,倒像是野兽护食时的呲牙警告。

    直接给顾怀玉看得“扑哧”一笑,乐不可支。

    另一边的聂晋别过脸不看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宰执“调戏”,这位素来冷面的大理寺卿,也抵不住耳根子泛红。

    他声音极其平静坦然道:“下官思念顾相……的贤德风骨。”

    顾怀玉眉梢一挑,贤德?这词跟他有半个铜板关系?

    “本相允了。”顾怀玉正发愁监军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最合适的人上赶着送上门来,他自然笑纳,“监军一职,非聂大人莫属。”

    监军之职,历来是最不好干、也最得罪人的活。

    要监察军中动静,又要防贪制乱,稍有不慎,就成了前线众将的眼中钉、肉中刺。

    正因如此,才非聂晋这般人不可:

    不图军功、不近钱财,清正严明,朝廷信得过,军中也压得住。

    聂晋转向顾怀玉拱手,“多谢相爷成全。”

    这声“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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