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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奸臣他死不悔改》 90-100(第15/19页)
子上,意兴阑珊。
听到这句,他忽然直起身子:“什么话?”
顾怀玉歪了歪头,静静等着使者作答。
杜拔勒的目光扫过满屋的大宸官员,低头快速地道:“王爷问——”
“您打算什么时候骑到他这匹烈马身上,让他也尝尝被您抽鞭子的滋味?”
顾怀玉眉头一拧,什么乱七八糟,听不懂。
满堂文武的神态精彩纷呈。
裴靖逸左右活动一下脖颈的颈骨,似笑非笑地道:“滚回去告诉耶律迟,下辈子都没这个机会。”
第98章 想上本垒?
顾怀玉压根没将耶律迟的“和谈”把戏放在眼里。
一来, 朝中那些主和派的软骨头早被他清理干净,如今朝堂上下皆是他的亲信,无人敢违逆他的意志。
二来, 他如今权倾朝野,说一不二, 即便有人心存异议,也只敢在背地里嚼舌根, 谁敢当着他的面提半个“和”字?
眼下首战告捷, 军心振奋,下一步便是拔掉河朔城这根边境上的钉子。
河朔城虽非东辽腹地重镇, 却是边境咽喉,城墙高逾十丈, 固若金汤。
东辽骑兵虽不善守城,但凭借坚城地利, 仍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若强攻,必是尸山血海, 伤亡惨重,若围而不攻, 耗上一年半载,虽能逼耶律迟出城决战,但粮饷消耗巨大, 顾怀玉也未必拖得起。
更何况,河朔城只是第一关, 若在此处便僵持数月, 待大军深入东辽腹地时,将士们的锐气恐怕早已消磨殆尽。
不过,这些都不是顾怀玉该操心的事。
他早已放权, 打仗的事自有裴靖逸去头疼。
送走最后一批贺捷的官员,裴靖逸反手合上房门。
他几步跨到案前,单手撑在檀木桌沿,俯身瞧着顾怀玉,冷冷地轻嗤一声:“他倒真是敢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子迟早把他的头割下来当夜壶。”
顾怀玉后知后觉地“嗯?”了一声,神情懵懵地,才有些明白耶律迟的醉翁之意。
裴靖逸好不容易能跟他独处,哪还有心思管耶律迟,他盯着那双柔软湿润的唇,“小玉大人心情可好?”
顾怀玉抬眸瞥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尚可。”
裴靖逸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呼吸灼热,幽幽抱怨:“小玉大人打算何时给我一个名分?”
前脚才迈进相府的门槛,后脚就迫不及待要名分,当真是半点不耽搁。
顾怀玉眨了眨眼,故作不解:“本相不是已封你为三军大元帅了?你还想要什么?”
裴靖逸磨了磨牙,真想咬他一口,这人分明心知肚明,偏要装糊涂。
他索性直截了当,一字一顿道:“我要当相爷的汉子,夜里能搂着你光溜溜睡得那种。”
顾怀玉被他这露骨的话激得耳根一热,却缓缓向后仰了仰脸,懒洋洋地问:“裴元帅为何如此着急?”
裴靖逸心里暗恼——他能不急么?
且不说战时他常要离营征战,单是看看顾怀玉身边围着的那群狼,沈浚表面像人却心机深沉,谢少陵年少热忱执拗,就连那个魏青涯都变着法子往相爷跟前凑。
他这如花似玉的媳妇身边,哪个不是虎视眈眈?
“小玉大人明知故问。”
他抬手抵住顾怀玉后脑,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柔润的发丝,“还不是怕大人把我玩够了就弃之如敝履?”
顾怀玉被他这番指控说得一怔,仍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不动,只淡淡反问:“本相何时玩过你?”
两人呼吸交缠,距离近得裴靖逸能清晰嗅到他唇间清甜的幽香。
那湿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看得裴靖逸喉头发紧,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
“小玉大人每次把我惹得支棱起来就不管不顾。”
他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控诉,“这还不算玩我?”
顾怀玉几乎能感受到灼热的鼻息扑在脸上,避无可避的逼仄距离让他不得不偏头错开视线,轻声道:“那是你太容易……支棱了。”
裴靖逸低笑一声,另一只手稳稳扶住他的下颌,偏头凑到他耳畔:“我身边有个天下权力最高的人,生得这般好看,手段又狠又绝,偏生心肠比谁都软,这样的宝贝,我若还能忍住不支棱,还算是个男人么?”
顾怀玉斜斜睨他一眼,绷着张冷脸道:“不是要讨赏么?尽说些废话作甚?”
裴靖逸当即俯身叼住那两片柔润漂亮的唇瓣,像狼崽含着最心爱的猎物,在舌尖上反复辗转地舔着。
顾怀玉睁着眼看他,一动不动,直到那舌头顶开他的雪齿,长驱直入地挺进在他口中,一顿翻天覆地地乱搅。
才从嗓子里溢出一声黏糊呢喃的“唔”声。
裴靖逸呼吸一沉,吻得更深更狠,唇舌交缠间水声啧啧,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那双深幽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顾怀玉,赤裸裸的欲/念没有任何掩饰地直白,像是要把他从头到脚剥光了一般。
顾怀玉被他盯得耳根发烫,终于受不住地闭上眼,雪白的脸颊洇开薄红,单薄胸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裴靖逸稍稍退开,鼻尖仍抵着他的,嗓音低哑带笑:“小玉大人的口水是甜的,那一处也是粉嫩干净……小玉大人的身子什么地方是不漂亮的?”
顾怀玉缓缓睁眼,又羞恼别开脸,气息还未平复却冷冷道:“本相杀人的时候也很漂亮。”
裴靖逸只给了他这瞬息换气的机会,又凑过去狠命地含住他的嘴唇,不厌其烦地在他口中用力舔舐。
顾怀玉后脑勺仍被他掌心牢牢扣住,被亲得晕晕乎乎,浑身发软,像是饮了醇酒般醺然,连睫毛都被气息熨的软乎乎。
裴靖逸勾缠着他的舌,吮得啧啧作响,身子却伏得更低,一手抄过他的膝弯,猝不及防将人打横抱起。
顾怀玉晕眩间察觉身子悬空,还未来得及推开询问,后背便已陷入柔软床榻。
锦绣被褥托着他的后脑,裴靖逸那张俊脸又不由分说地压下来,炙热呼吸再度覆上他的唇。
坐着被亲与躺着被亲,似乎也无甚区别?
他索性懒得挣扎,任由裴靖逸压在身上,热乎乎地亲个没完。
直到那双燥热的大手解开他的腰带,顺势探进衣襟,在他腰侧肌肤下起伏游走,那厚厚的茧子一下一下刺得柔嫩的皮肤发疼——
他才模糊意识到,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裴靖逸湿热的吻从他嘴唇一路辗转到下颚,再到白净纤细的脖颈,最后一寸寸攀升到耳垂,牙齿轻咬着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顾怀玉耳畔,低哑地喘息:“小玉大人现在就杀了我好不好?用您的……含住我,让我死在您的榻上。”
顾怀玉尚且有些意乱情迷,没从被吻得浑身发热的劲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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