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负老实的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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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再等一等,等一等吧。”她疲累至极地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好难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已经很努力了。

    已经很勇敢了。

    可是所有人都说没有用,她该滚回自己的世界。

    她滚开了,为什么不放过她。

    崔伯翀看着她蜷缩成一团,喃喃自语地流着眼泪,不为所动,而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那些人中,从始至终包括我吗?”

    他从未说过自己不需要她,而她只留给醒来的他一封和离书。

    想到这里,他眼中的嘲意愈加浓厚,拿出那封她写的和离书,好整以暇地念起来。

    “差点还忘了,你不愿意守寡,骂我是小人骗你成婚。”

    “确实是啊,我不早早地就让你见识过了,我不是神,而是连寻常人都不如的畜-生。”

    “所以,不要哭,今日只是刚开始,接下来几日你还得受着。”

    “我的确快死了,但两三个月还是能撑到,到时候就看是我的命长还是你这颗桃子耐磋磨。”

    崔伯翀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笑容肆无忌惮。比起做神明,其实做个毫不顾虑的畜-生更合他的意。

    两三个月,比命长…什么意思?

    薛含桃迷迷瞪瞪中想要开口询问,想要睁开红肿的眼皮去看他,可是她没有机会了。

    他只是在她的肩后按了一下,她便失去了知觉昏睡过去,躺在男人怀里的模样凄惨又可怜。

    “想和离,痴心妄想。”

    崔伯翀一脚踹开木屋的门,冷冷睨了闷不作声的罗承武一眼,抱着她上了马车。

    正当沉默的护卫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车厢里面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

    “表兄表妹,在青石县待着想必颇是欢喜。”

    刹那间,罗承武的后背漫上一股深深的寒意。

    “娘子途中生病,我们不得已改路到此处修养,但男女有别,为了不被人误会,所以才以表兄表妹相称。”

    他强作冷静地解释,请崔世子恕罪。

    “我们,”车厢里的男人哼笑一声,语气骤然变得阴沉,“下次不要让我听到这个词,还有所谓的表兄表妹。”

    “记住,她是我的妻。”

    死了也不会改变。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绝望。

    马车回到了县城中的小院。

    薛含桃醒来的时候,眼神仍旧是迷离涣散的,仿佛自己还在那个温度足够将她融化的木屋。

    她甚至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呜咽,哭腔里面充满了委屈,悲伤,以及被索求过度的恐惧。

    黑暗中,可能是察觉到她的苏醒,一个人影走过来,温柔地托着她的下颌,喂了她一杯水。

    温热的茶水抚慰了薛含桃干涩的嗓子,可是她却不觉得放松,而是害怕地瑟缩身体,想要逃离。

    她记起来了,就是喂她喝水的这只手,掌控她所有的感知,撕碎了她平静的生活,强迫一颗绝望的桃子露出她血淋淋的伤口。

    “哗啦”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让薛含桃的逃离成为了奢望,她感受到手腕和脚腕处一同传来的拉扯,整个人呆住。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声淡淡的笑,下一刻,烛台被点燃,屋中多了亮光。

    不止是蜡烛橘黄色的火光,还有,更加耀眼的金色的光芒,从她的手腕和脚腕四处蔓延,细细的长长的,仿佛一条金蛇。

    薛含桃宛若一个木人,她被自己信仰的神明用金链锁起来了。

    只要一动,金链就会绷紧,然后将她重新拉回他的身边。

    “这是对不听话桃子的惩罚。”崔伯翀漫不经心地拽起一条,微微用力,顺势抚上细瘦伶仃的腕骨,“纯金打造的锁链果然美丽。”

    他一边称赞一边在桃子柔腻的表皮留下自己的指印。

    微微的刺痛感终于让薛含桃的魂魄重归躯体,她紧紧地抿着唇,垂下脑袋,嘴里嗫嚅着吐出几个字。

    “不好吗?”

    “不是对的吗?”

    为什么要惩罚一颗老实的桃子呢?她留下和离书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离开京城让一切回到正轨,世子不仅能和他真正相配的神女在一起,而且可以活命。

    这是所有真心为世子的人希望的,所以薛含桃很是委屈。

    她不应该得到惩罚,而是奖励,就像是梦中一样,他说她不欠他了。

    “好与不好是我说了算。小桃子,听清楚了,”崔伯翀抬起她的头,面无表情地一个字一个字强调,“我说,不好,错上加错。”

    留下和离书离开的你,罪无可恕。

    薛含桃睁着眼睛看过去,烛光下的他虽然行为如魔,但眉目间的风姿依然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

    她的神色恹恹,“那什么是对的?我不能…亲眼看着世子去死。”

    她只是想世子活着,想世子继续做皎洁的明月,华美的魏紫。

    “我本来也配不上世子,是陛下塞到世子身边的,留下来不仅没有用,反而会成为世子的阻碍。”

    就和宋熹一样,把她当作路边的一株野草,随手丢掉吧。

    “如果世子是觉得和离书中有些地方不妥,我愿意重新写一封,就写我出身低贱还贪得无厌好了,不仅贪恋世子的财物和权势,还想要一个…长命百岁的夫君。”

    “都怪我,好不好?”

    薛含桃哭的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所以,你…不能死…”

    她不想要他吐血昏迷,随时都可能死去,为什么不接受仪静县主的丹药呢?她高贵,美丽,温柔地像是神女,还愿意为了他去求自己的父王。

    “现在说这些,晚了。”崔伯翀云淡风轻地告诉她,在她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晋王因为受寒得了重病,那枚丹药已经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既然她因为那枚丹药离开他,那他就让这个可能永远消失。

    听到这里,薛含桃的哭声中染上了绝望。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的眼底一片灰暗,甚至心中恨上了眼前的崔

    世子,他不再是慈悲的神明,而是冷酷的魔,凭什么就这般轻易地放弃生路!

    当然,她更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带着阿凶来到了京城,而是安分地跟着乡人到别的州县安置,陛下不会为了小皇子赐婚,现在世子和仪静县主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承认吧,薛含桃,是你,都是因为你,一开始就生出了妄想,却还在自欺欺人。

    她不停地哭,一直到天色亮起来。

    崔伯翀却在笑,毫不掩饰地笑,他一脸愉悦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吐出一句话。

    “现在,你欠我的便是死也还不清。我不让你离开,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在反对,你也要留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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