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负老实的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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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吸引力。

    既然如此,他不如强迫她认清事实。

    崔伯翀平静地走到房门处,将门栓合上,而后他转身,眸色和呼吸都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

    完全不掩饰的欲望,在胆小的桃子面前表现出来。

    薛含桃的第一反应是茫然,她迟钝地看向房间里洒入的阳光,窗户都开着,屋中很明亮,即便关上了房门,她还是能看清他的五官他的神色,甚至于纯黑的瞳孔。

    从前不是这样的,厚重的帷幔以及昏暗的光线,让她几乎看不到他。唯一的那次,她主动讨好,得以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身上,但也只能用眼睛描绘他的轮廓,其他仍是模糊的,不清晰的。

    不过很快,她就顾不得回忆思考了,他摆弄着锁链压迫她迎合自己。

    清

    醒的欲望拉着她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里虽然难以呼吸,万物扭曲颠倒,可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的喘息很重,他的眼睛里面有狂风暴雨,黑沉地可怕,他的额头也会流汗……

    薛含桃近乎出神地盯着一个地方,一道暗红的伤疤横亘在靠近心脏的位置,如此狰狞,如此丑陋,像是从来没有愈合过,令她浑身颤抖。

    她知道这就是让他痛苦的罪魁祸首。

    韩将军说伤口很深,但万幸没有刺到世子的心脏。然而它总也好不了,有一段时间一直在红肿溃烂,于是大夫就要剜掉这里的腐肉,重复不休。

    它破坏了一具完美的躯体,它毁掉了一位高洁的神明。

    薛含桃用尽力气将指尖放上去,感受着凹凸不平与深入骨髓的疼痛,仿佛又见到了盘旋在天空的秃鹫。

    他们嗅到了腐肉的味道,于是贪婪地不肯离去,等待着时机一冲而下,分食美味的血肉。

    “看够了吗?”崔伯翀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脸她的动作,然后下一刻他骤然抽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

    薛含桃猝不及防地红了眼眶,所有声音都被狠狠地压制住。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他的话,从前的崔世子对她的确十分仁慈,十分温柔。

    当全部不可言说的释放后,桃子被磋磨地很惨。

    她开始分辨不清白天和黑夜的区别了,房中有没有阳光洒进来都是一样的。

    然后她听到了有人在她的耳边问了一个问题。

    “桃子还敢不敢妄自菲薄地将自己藏起来?”

    “不,不敢了。”

    她小声怯怯地回答-

    “薛娘子,去买菜吗?好久都没看到你出门了。”

    清晨,小院的门被打开,不远处的一位妇人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小姑娘,眼睛一亮赶紧开口打招呼。

    “啊,是…是前阵子生病了。”薛含桃的目光闪躲,紧张地拽了拽自己的衣袖,脑袋也往下垂,唯恐被人看出端倪。

    “原来是生病了,怪不得我听着薛娘子你的声音有些…奇怪。”这妇人犹豫半晌只说了奇怪二字,实际上…沙沙的软软的,有一股媚意。

    但这话说出来就有些失礼,毕竟面前的小姑娘性子实在老实。有那么俊美出色的夫君,居然愣是憋住一个字不说,穿着打扮也普普通通,真不怕她那个夫君被人抢去啊?

    可能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妇人的话音刚落下,合上的院门又一次被打开,她抬眼望去,不由咽了咽口水。

    “出个门而已,夫人莫急,也等一等为夫。”

    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子嗓音,薛含桃下意识地颤抖起来,更紧地拽住了自己的袖子。

    可是她的举动只是徒劳,随着高大身影的走近,她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捉住,牢牢安放在掌心。

    妇人在一旁看着,顿时不自在起来,虽然夫妻感情深厚,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亲昵,被些老学究看到一定会说教。

    妇人本想好心劝解一番,然而崔伯翀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偃旗息鼓,讷讷地唤了一声崔郎君。

    真不知道薛娘子这位夫君是什么来历,反正绝不是普通人,看她一眼把她吓得呦,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或者薛娘子也害怕她这位夫君?站在原地,低着头动都不敢动。

    妇人偷偷地瞄,觉得他们这对夫妻相处起来有些怪异,莫不是在闹别扭?

    还有薛娘子那个大表兄,也令人捉摸不透,忽然辞去了武馆的活计不说,还出手阔绰地将周围几间庭院都买了下来。

    上百两呢。

    妇人猜测估计是薛娘子的夫君给的银子。

    ……

    “不走?是想我抱着你?”崔伯翀摩挲着她的手指,又说他们还可以在房中多待段时间。

    闻言,薛含桃马上就有了反应,闷着头往前走,低声解释自己没有带背篓不习惯。

    她真的太怕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面了,好不容易才求来一次出门的机会,根本不敢惹怒他。

    “买的东西拿不完,我可以帮你提着。”崔伯翀漫不经心地道,刻意放慢了脚步与她走在一起。

    甚至密不可分地挨着。

    这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其实崔世子这张脸就足够吸引眼球,附近住着的人小声地谈论他,都道他是薛娘子的夫君。

    “哪个薛娘子?”有人不明所以。

    “父亲是秀才公的那个,会作画,养着一只大黑狗,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大表兄,搬来这里有些时日了。”

    “哦,哦,我知道了,她也真是深藏不漏,一看她夫君就不是寻常人,她却从来没有提到过。”

    “是啊,想不通,而且她怎么和表兄搬来了这里……”

    有个声音充满了疑惑。

    低头走路的薛含桃也听到了,一声不吭,接着崔伯翀一脸淡然地回答了那人,“是因为我家夫人看不上我,想要与我和离。”

    “!”四周纷纷发出了吸气的惊讶声,想不到啊,这般华贵俊美的郎君也会被人嫌弃。

    他们再度难以置信地,热烈地,讨论起来。

    薛含桃听着那些话脸色涨红,走路的步子都变得不稳起来,最后险些跌倒。

    “夫人小心一些,不着急,医馆就快到了。”崔伯翀去扶她的肩膀,感觉到她身体微小的闪躲,手臂直接揽住了她的腰。

    更加亲密的姿态,越是反抗越适得其反。

    这一次,薛含桃终于学乖了,耷拉着眉眼,同他进入了医馆。

    也不敢问为何要去医馆。

    “郎君,娘子,请坐。”医馆的大夫态度友善,问他们到医馆来是抓药还是看诊。

    听到询问,薛含桃的嘴唇动了动,眼神往一处看去,那里有一个难以愈合的伤口啊。

    还能治好吗?还能等到种子开花吗?她整个人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不敢确定。

    “看诊,劳烦大夫为我家夫人诊一诊脉象。”崔伯翀将捉在掌心的手腕递了过去,面不改色地开口说,“月前她生过一场病,不知好全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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